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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帶著他向上飛去。凌夏腳碰到實物后驚魂未定地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站在那雙頭怪物的寬闊的背上!他愕然回頭,就近距離地看見面具下一雙澄清明亮的漂亮眼睛正怔怔地看著自己,低垂的紫色寬袖似乎在微微顫抖。凌夏恍惚了一瞬,立刻警惕地向后退開兩步,這帶面具的男人讓魔獸攻擊自己,又把自己擄來是什么意思?他惦記著大白,用眼角掃了下,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穩(wěn)住了身形這才微微松了口氣。他正要問清楚,哪知道對方卻先開口了,低沉磁性的聲音帶了幾分干澀:“你……叫什么名字?”凌夏愕然地微微睜大了眼睛,對方這是什么意思?他努力平靜自己道:“這位兄臺,你讓你的魔獸攻擊我們是什么意思?”像看陌生人一樣帶著防備和疏離的目光……御之絕的心口一窒,很快回過神來,緊緊握著拳頭再次追問道:“名字?”巨大的威壓下凌夏的呼吸都困難了,他趕緊用身體的氣用來舒緩這股壓力,蹙著眉頭艱難道:“凌夏,敢問兄臺高姓大名?”雖然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習(xí)慣別人叫自己小刀,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及深思,直接就說了真名。他努力冷靜地看著對方,對方卻跟變成了石雕木偶似的,半晌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從熟悉的姿態(tài)和神情上御之絕已經(jīng)確定了這就是他,但是,聽見這個名字還是讓他忍不住心口發(fā)熱,眼眶甚至也有了些酸意。等了太久,這人總是一次次地消失。那些等待的日子里,太長,也太難熬……這次,無論如何不會再讓他離開自己了!凌夏被那灼熱而專注的眼神看的不由晃了晃神,那目光簡直要把他吞下去似的!他不由又退了一步,全身都警惕起來。在下一秒,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的景色完全變了,隱隱看見一片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水,但是沒等他看清楚,眼前就陷入了一片無邊的黑暗中。御之絕迫不及待地把凌夏帶到他的空間內(nèi)——他的空間能力在兩年前就修煉出來了。他太過想念這個人的味道,想的全身都要炸開了!屏蔽了凌夏的視力,御之絕立刻甩開臉上的面具,他知道不能讓凌夏看見自己的臉。在對方眼中自己完全是陌生的,最好的方法是讓他重新愛上自己,但是他現(xiàn)在實在是忍不住了!掌下久別的溫?zé)峒∧w和熟悉的氣息,都讓他發(fā)瘋似的想去重新占有。他快速把外衫撲在地上,按住凌夏的雙手把他禁錮在自己身下,雙唇立刻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那久違的味道讓他背心不由戰(zhàn)栗著,空蕩蕩的胸口卻立刻充盈了起來。當(dāng)身上猛地一沉,嘴唇被堵住,凌夏徹底傻了。等他回過神來,對方蛇一般靈活的舌尖已經(jīng)鉆進(jìn)了他口中,用力吮吸著他的舌頭,舔著他的牙齒,力度大的讓他差點沒斷氣。他能感覺到身上的男人身體的硬實的肌rou和灼熱的氣息,這都讓他羞憤的恨不得鉆進(jìn)坑里。艸!這是遇到男變態(tài)了?!勞資的初吻啊啊?。?/br>大哥,你要不要這么饑渴???就不怕勞資有病嗎?凌夏的臉漲的通紅,用力擺著頭,全身像脫水的魚一樣拼命掙動著想擺脫對方,卻被對方輕輕松松就壓住了。他氣急敗壞地想大力咬下去,立刻被按住了下巴,被迫接受對方灼熱到似乎要吞噬一切的吻。他不舒服地發(fā)出些嗚嗚聲,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察覺到身下人的不適,御之絕戀戀不舍地抬頭,出神地看著凌夏因為羞憤漲的通紅的臉頰和帶著水汽的眼睛。眉眼都很像……不過比之前過分蒼白的膚色要健康多了,是淺淺的小麥色。御之絕用束縛咒把凌夏固定在地面上,用手細(xì)細(xì)地描摹他的眼睛、眉毛、鼻梁、嘴唇……他用食指輕輕按壓著剛才被自己咬的紅腫的柔軟雙唇,心里有些懊惱,眼神也恢復(fù)了些清明。壓抑地在心中一遍遍叫著凌夏的名字,御之絕努力克制著身體蒸騰而上的熱度,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凌夏,仿佛他會突然從自己身下消失一般。凌夏被摸的頭皮發(fā)麻,他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目光。處在黑暗中,全身還不能動,讓他緊張的背心緊繃著,心跳的快從嗓子口蹦出來了。他拼命地鎮(zhèn)定自己,極力用平靜的聲調(diào)道:“兄臺,你到底想干什么?”擦!不要這么坑爹??!就算自己之前是吸引了那么一個gay,但天下的gay不至于都往自己身邊跑吧?御之絕看著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倔強(qiáng)樣子,心里愛的不行,忍不住趴過去親昵地含住對方圓潤的耳垂,假作威脅道:“你要是再咬我,我就上了你?!币贿呎f著一邊伸手貼住凌夏的腰臀部,緩緩地上下?lián)崦?,那觸感即使隔著衣服還是讓他心口一蕩。他滿意地看著凌夏重新變的通紅的耳根和微微顫動的睫毛,在對方臉上曖昧地摩挲了幾下,重新貼了過去,小心地吸吮著唇瓣上的小血口。凌夏氣的已經(jīng)要暈過去了,恨不得一腳踹飛這個死變態(tài)!他在那邊是超人,在這邊顯然就是比普通人強(qiáng)的廢柴??!勞資為什么要穿越??!他嘴巴也不敢再動,全身僵硬的都快變成木頭了,簡直氣的頭昏腦漲,兩個大男人親吻很惡心好不好?但是對方這次的動作卻并沒有剛才那么瘋狂的讓人膽寒,動作溫柔的簡直不可思議。只是在他唇上貼近,再貼近。很輕柔地舔舐著描摹著他的唇線,仿佛要維持這么個動作到天荒地老,永遠(yuǎn)不會厭煩似的。凌夏屏住了呼吸,似乎有什么酥酥麻麻的異樣的觸感從唇上漸漸蔓延了出來,他通紅著臉羞憤無比,心跳卻是越來越快了。即使他玩命地壓抑著,還是發(fā)出幾聲曖昧的喘息聲音。擦,他媽的這個死變態(tài)還有完沒完?對方的舌頭終于緩緩地重新鉆進(jìn)他口中,凌夏大口喘息著,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背脊不禁戰(zhàn)栗著。不像剛才那么強(qiáng)勢的讓他害怕,這次簡直是……他腦中一陣恍惚。這個吻的味道簡直跟夢想中似的甜蜜的讓人戰(zhàn)栗,而且特別熟悉,有那么一陣凌夏甚至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兒童不宜的夢,不自覺地給了回應(yīng)。對方就更激動了,一邊親一邊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