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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改變自己悲慘的結局,好好在這世界以婁千呇的身份活下去。——————就如原著一樣,岑昕果然在隔天晚上找上了門。“你這個賤女人!怎么還有臉再來?上次在醫(yī)院讓你一分你就得寸進尺了是不是?臭不要臉!你給我滾出去!”父親一見岑昕,立刻就吼著他的大嗓門,打抱不平地替兒子罵這個負心女。“你干嘛。”母親推開父親,柔聲地對岑昕說:“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你是來找我們家呇兒的嗎?”“伯父伯母好,我有事找婁千呇。”面對父親近乎辱罵的言語,岑昕咬緊牙關忍耐過去。“找我什么事?”婁千呇聽見父親震耳欲聾的聲音,不用別人通知他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便穿上拖鞋下樓去。“我有事想跟你談一談?!贬空f。不用她說,婁千呇已經知道那件事就是訂婚請?zhí)氖隆?/br>婁千呇瞄了父母一眼,隨后對岑昕說:“上樓吧?!?/br>經過婁千灮面前時,岑昕還尊敬地鞠了一個躬,卻換來他的白眼與鼻孔。·婁千呇和岑昕面對面地坐在書房。“這個……”岑昕從包里掏出一封精致的粉色卡片,不用她說,婁千呇便知道是訂婚宴的請柬,“我要訂婚了?!?/br>“嗯,我知道?!苯涍^昨天的心靈開導與洗滌后,他已經完全放下了。況且自己本身對岑昕并沒有真情實感,所以他很輕易地就放下了岑昕。雖然有點對不起男二,但很抱歉,現(xiàn)在的婁千呇是他。“我告訴你的目的是想求你別再糾纏我了。”岑昕心平氣和地將請柬推到婁千呇面前,“這個請柬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真的‘訂婚’了,訂婚典禮你不必來參加,也千萬不要來參加,希望你能祝福我們?!?/br>“嗯?!眾淝岩惨荒樒届o。“還有,”岑昕忽的提高音量,語氣中滿是責備,“我警告過你別告訴司熠我們的關系的吧?”“沒有告訴他?!眾淝颜f。“沒有說那他怎么會知道?”岑昕不信,她眉頭緊鎖,很是生氣。“……”我這么一跳樓,全世界都知道了,更何況是康司熠。婁千呇心想。“算了,反正不說也說了,這次就算了,反正你真的別再纏著我了,也別再煩司熠。”岑昕嘗試壓抑著怒火,她別過臉,看著別的地方說:“還有,我和司熠會很幸福的。”“祝你們幸福。”婁千呇平靜地說。岑昕蹙眉,她不可思議地望過來,良久,她說:“婁千呇,你變了?!?/br>“……”空氣安靜了一會兒,婁千呇才緩緩開口,“我只想問你一件事,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這一句,是替男二問女主的,也是替自己問齊雯的。“……”岑昕沒想到婁千呇的態(tài)度轉變成那么溫和不躁,有些訝異,也有些茫然,內心不自覺地跟著氣氛走,“曾經。”“那就好?!眾淝盐⑽⒁恍?。釋懷了。至少對得起他當初付出的真心。“……”岑昕如鯁在喉,望著眼眶濕潤的婁千呇,嘴巴一張一合的說不出話來。沉默許久,岑昕才拎包站起來,“總之,請你別在我和司熠面前出現(xiàn)了。”“很抱歉,光明建設將來還要和慕斯有更多的合作,康司熠我是不會放棄的,這次的安塔蒂克競標項目我一定要拿到手?!?/br>“你!”岑昕指著他,說不出話來。“還有,我不會再喜歡你了,請你放心,別再來煩我了?!眾淝褳t灑指向門口,“慢走不送?!?/br>“你!”岑昕被氣得頂心頂肺,到底是誰煩誰了?!他也放棄得太干脆了點吧?這……這婁千呇難道真的摔傷腦子了嗎?還是很嚴重的那種。要是以往,他應該會做出一些粗暴的事情,對著她又厲聲苛責又悲傷哭喊才是。·舒服多了。當放下一切,身心便會跟著輕松。婁千呇回到房間翻閱著那本,查看更新。果然,劇情更新了。強吻女主的帕被替換成女主弱弱離開。婁千呇再次翻去扉頁,盯著那行字,深思。最后,他合上了。不回去了。就這樣一路改變劇情,為自己創(chuàng)造個happyending吧。·婁千呇翻去后面的悲慘部分,再次替自己感到無限心疼。男二的結局實在令人唏噓。從高樓躍下,半身不遂地見證女主和男主的婚禮……光明建設被得不償失的反派一氣之下掀個底朝天,破產倒閉,還有剩下一大堆之前造孽所留下來的官司要打……他忽的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畢竟他正式要以婁千呇的身份活下去了。他必須改變這可悲的未來。第6章“……”婁千呇雙手捧著腮幫子,眼神空洞地望著辦公室的地板。他從來沒有那么尷尬過。這一切都要怪……婁千呇瞪向在他面前整理文件的寧宇,看見他,他就一肚子火。這個秘書,好像不是那么的可靠!“婁千總,您別再瞪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睂幱顚⑽募佬虔B起來,“我怎么知道您會親自去色|誘呢?!?/br>啊啊啊啊啊??!別再說了!婁千呇肆意薅了薅自己的頭發(fā),將漲紅的臉埋在亂發(fā)之中,他不想面對這個世界,他的人生已經完蛋了。要說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就要從昨天那場安塔蒂克計劃競標宴說起。···安塔蒂克計劃的競標日終于來臨,每家企業(yè)都懷揣著熊熊野心盛裝出席,不求抱個美人歸,只求南極石到手。安塔蒂克計劃競標活動舉辦于一間酒店的多元用途偏廳,會場的裝修設計采用的是巴洛克風格,氣勢宏大、富麗堂皇。要不是知道這是一間酒店,來賓們可能會以為自己來到了歐洲的大教堂。婁千呇只身一人照著先前陳秘書送來的信件,找到了這家酒店。他在酒店大門前徘徊了好幾分鐘才鼓起勇氣走了進去。根據(jù)指示來到活動廳后,首先撞上的是上流社會與底層社會的階級壁。活動廳內的人們各個身穿華服,一女挽著一男地在會場來回走動,四處結交其他對自家企業(yè)有幫助的人。婁千呇以為他單槍匹馬的,不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沒想到他才剛踏入場地的紅毯上,立刻就吸引了無數(shù)人投來的犀利視線。“咦?這不是婁總嗎?”“啊啊,跳樓那個。”……雖然婁千呇知道自己跳樓這件事早已傳千里,但他還是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