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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的時候自己還提醒康司熠不要被他的演技欺騙了,說不定蓄謀什么呢。在訂婚宴上也是,明明還一副要哭的表情。雖然后來莫名其妙變成了秘書,自己還被趕出辦公室這個玩樂之地,但他當時也沒多想……怎么會發(fā)展成這種關(guān)系呢?!康司熠和婁千呇?!他們?!“黃漠天和陳楚熙他們那種?”尚羯目瞪口呆。“嗯?!笨邓眷诤貌缓﹄?,淡定回答。尚羯:斷氣.jpg不來生日派對就不來,為什么自己非要逮著他追問原因,然后被驚訝得神志瞬間清醒呢?“所以……”尚羯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三劍客又只剩我個一枝獨秀?”康司熠笑笑不語。尚羯:“你在嘲笑我?”康司熠:“我可沒這么說?!?/br>“啊啊啊啊——”尚羯瘋了,他猛推康司熠,“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然后掏出手機連環(huán)call黃漠天:“是兄弟現(xiàn)在就立刻來○○酒吧陪我!”對面罵了個神經(jīng)病后就將通話掛斷。尚羯握著手機,一臉憋屈地瞪著康司熠:“你個重色親友的家伙,和岑昕交往時你可不是這樣的。”康司熠瞬間沉下臉:“別提岑昕了。我對婁千呇的感情不能和岑昕混為一談。”“……”尚羯瞥了一眼康司熠,沒再說話而是猛灌酒。看來康司熠這次是認真的啊。“話說,我真是看錯你了,”尚羯瘋狂一人飲酒醉,“沒想到你竟然對那么傻呆的家伙下手,真有你的,你個禽獸。”康司熠依舊笑笑不語。尚羯知道,自從高中那件事后,康司熠再也沒有對其他人付出真心。就算要交往,也絕對不會對純情的小姑娘下手,多數(shù)都是岑昕那種玩咖。沒想到這次,兄弟居然對純情小……小子下手,果然是認真的嗎?呵呵,真是世界奇觀啊。婁千呇這家伙真是不得了,居然能打開他的心扉。·雖然嘴上說神經(jīng)病,但是黃漠天還是為了這個神經(jīng)病的一個呼喚趕來了酒吧。他往旁邊就是一坐,看著已經(jīng)喝紅了臉卻屹立不倒的尚羯:“咋了?那么急的叫我來。”“康司熠他……”尚羯正想抱怨,一擰頭看到黃漠天摟著的人一瞬間噎著了嗓子,“你……!”連黃漠天也帶情人來撒狗糧?!這世界是怎么了?!只有他一個萬年單生狗嗎?!“嗯?你說熙熙為什么在這嗎?因為我怕我喝醉啊,帶著他我比較安心?!秉S漠天笑著解釋,“怕喝醉的我被你們當垃圾扔。”尚羯欲哭無淚,像是在作|法似的搖了幾遍,最后才苦悶地倒頭一躺。“所以你叫我來干嘛?”黃漠天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乖巧遞給陳秘書,不敢喝太多。“他!”尚羯有氣無力地指著康司熠,“他和婁千呇好上了?!?/br>“婁千呇?那個光明建設(shè)的CEO?”黃漠天驚了,“不是你的情敵嗎?雖然現(xiàn)在和岑昕分手了!”康司熠笑笑,提起酒杯再啜一口。“而且……沒想到你也是這邊的人?!秉S漠天有些不可思議。他望了陳秘書一眼,發(fā)現(xiàn)陳秘書的視線滿是嘲笑,像是在說“我早就知道了”般,令黃漠天莫名有些火大。“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康司熠輕描淡寫道,“祝福我吧。”外表上看似云淡風輕,但神情里還是透露著微不可察的緊張。畢竟向最熟悉的人出柜,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不過,出柜之后,心里承載的壓力也都消失了。要說婁千呇是康司熠這輩子最大的幸運,那這三個人就是他第二大的慶幸。“祝福你們?!比瞬患s而同地說。“嗯,謝謝?!?/br>因為他們會無條件支持彼此的所有決定,并且不會對彼此有任何偏見。第48章婁千呇踩著笨重的滑雪板,一左一右在雪上擺晃著,舉步維艱。從遠處看,他的姿勢就像是企鵝;從近處看,就是個傻子。他將雪杖插|進雪里,然后一臉無措又可憐楚楚地望向康司熠。滑雪鏡下,康司熠如墨的眼睛瞥過來,眼角帶著無盡的笑意??邓眷谏斐鲋刂匕驳氖置嗣淝训哪X袋:“慢慢來,不要怕?!?/br>婁千呇:“……”艱難地再次行走。康司熠忽然說要帶他去旅行,他當時想說光明建設(shè)也安定了下來,就答應(yīng)了,順便可以釋放釋放這一個月積累的工作壓力。繼奧斯陸的出差之后,兩人再次出游,婁千呇光想想就覺得興奮,覺得高興。他想象了很多浪漫的旅行,迷人瑰麗的風景線、人潮洶涌的打卡景點、富麗堂皇的五星級酒店……最好去的有點寒冷的國家,兩人愜意地慢步在街道上,然后康司熠會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口袋給予溫暖……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風景白茫茫。景點沒見到半毛。還!非常!寒冷!而且兩人還沒有辦法靠在一起取暖!因為身上的滑雪服太厚重了!康司熠竟然帶他來國外滑雪!婁千呇拔起插在雪里的雪杖,往前插,艱難地又往前走了一步,移動時還頻頻向康司熠投以求助的眼神。“快到了,再往前就是坡,可以往下滑了?!笨邓眷趯⑹址旁陬~上,眺望前方。康司熠滑雪經(jīng)驗豐富,每年至少都會滑一次雪,所以趁著放假,他也想帶婁千呇體驗一下,分享自己的愛好。婁千呇來到滑雪場時可是驚呼連連,十分高興,地上積雪抓了一把又一把,往上灑時,落下的雪花甚至將場景營造得特別爛漫。結(jié)果穿上滑雪服、踩上滑雪板,精神抖擻的他就蔫了。雖然身穿肥厚的滑雪服,能充分抵御寒冷,保暖,但是對婁千呇這個南方人來說還是有些過冷。婁千呇握著雪杖的手不明顯的瑟瑟發(fā)抖,力氣已被踩著滑雪板走動的這幾步消耗殆盡,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個病人來滑雪。康司熠一路走得很慢,跟著婁千呇的企鵝步默默走在他后頭。見小企鵝筋疲力盡的模樣,康司熠不由得笑了笑,但卻沒有上前扶他,畢竟在雪地里,雪杖比他更靠譜。含辛茹苦走到坡道前,府視眼前坡度堪比自家公園的雪坡,婁千呇愣了。“滑這兒?”他疑惑。“嗯。”康司熠笑笑點頭。“……”婁千呇不甘地環(huán)望了四周一陣,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邊上都是高度及腰的小朋友,他一瞬間驚掉了下巴,“這是兒童區(qū)……?”“嗯?!笨邓眷谛πc頭。婁千呇:“……成人區(qū)也會有新手滑道的吧?”康司熠:“可是你連新手也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