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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臧星耀抬眸,對上母親淚眼婆娑的視線,也跟著哭了。這就是母親真正的溫柔啊……“嗯……”————母親后來拒絕了和臧星耀一起生活,她說不想要成為他的負(fù)擔(dān),于是選擇靠福利部的幫助,自個兒慢慢展開新生活。而臧星耀則繼續(xù)了奶茶店的打工,繼續(xù)為生活奔波,為熱愛的事情忙碌。但每當(dāng)他經(jīng)過隔壁花茶店,他都忍不住回頭望過去,畢竟對他來說,花茶有著非同凡響的回憶。不管是“鯨魚的家”,還是“繁忙中的小憩”,都充滿了各種回憶。隨著過去記憶的涌現(xiàn),他腦子一熱,把門推開走了進(jìn)去。“請問這里聘請員工嗎?”其實剛出獄時他就問過了這里,但老板說店要倒閉了請不起人所以將他轟走了。但他最近連續(xù)幾日都看不見店里有員工,于是又忍不住走進(jìn)去詢問。老板是個戴眼鏡的光頭男人,雖然光頭給人一種社會的感覺,但鼻梁上的眼鏡沖緩了惡狠,增添了些許儒雅,反而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不請。”老板坐在收銀臺邊低頭滑拉著手機(jī),頭抬也不抬就拒絕了。臧星耀環(huán)望店里一周,這間花茶鋪一半空間銷售花茶,一半空間擺放了好幾張桌椅讓人點單品飲。那么大的一間店,也不見半個員工影子,“您一個人負(fù)責(zé)所以工作嗎?沖茶、點單、打掃、招呼、推薦、收銀什么的……不會忙不過來?”老板:“不會?!?/br>臧星耀:“……”被老板毫不留情地回拒,臧星耀識相地離開了。腳剛跨出去一步,又收了回來。臧星耀抿了抿嘴,再次走上前:“老板,我沖泡花茶經(jīng)驗豐富,各種花茶的知識貯備也豐富,您要不請我吧?”老板不耐煩地推了推他的頭:“不請,沒錢?!?/br>于是臧星耀只能委屈巴巴地離開。不過,那天之后他每天下班都會走進(jìn)去再哀求,經(jīng)過他三番五次不依不撓的請求,老板都被他給搞瘋了,直接將手機(jī)“啪”的一聲摔在收銀臺上。他瞪鼻孔吹氣,氣急攻心說不上。良久,他才不甘愿地說:“明天早上九點準(zhǔn)時上班?!?/br>臧星耀得逞,笑得開懷。在這期間,他其實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擁有了一顆堅持的心。想起自己曾經(jīng)堅持過的事,又不經(jīng)感到感慨。在花茶店打工久了之后,也跟老板混熟了,臧星耀便開口問:“老板你為什么一開始不請我呀?”老板繼續(xù)滑拉手機(jī),抬起雙腿架在凳子上,“不是說了沒錢嗎?”“你看起來也不是沒錢的樣子啊,前幾個星期還看見你送你女朋友名牌包呢?!?/br>“……”老板努了努嘴,忽的說:“對不起啊?!?/br>臧星耀:“?”“你兩年多前打工的店……我曾去過。然后就聽見了他們說的閑言碎語……說你曾經(jīng)坐牢什么的……”老板收起手機(jī),臉上充滿歉意,“對不起啊,對你有先入為主的刻板印象,我也是在后來跟你的相處中才發(fā)現(xiàn)你是個挺不錯的家伙……我想對我的偏見道歉。”臧星耀原以會是什么搞笑的原因,不曾想過竟然是因為這個,不禁感到吃驚。他不知所措地怔愣了一番,然后付之一笑:“沒事。”老板摸摸自己的光頭:“話說你才二十四,怎么給人一種三十歲老干部的氣息?為人處事什么的太正經(jīng)了,應(yīng)該活潑點兒的才對?!?/br>臧星耀笑笑:“還好吧,證明我成熟啊?!?/br>“啥鬼,”老板露出嫌棄的模樣,“二十四歲不需要成熟啦,偶爾也像普通年輕人一樣到處玩呀。你有沒有女朋友?要不要哥給你介紹個?我女朋友認(rèn)識好多漂亮小jiejie噠!”“女朋友是沒有……”臧星耀說,“但是有一個永遠(yuǎn)被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不和她交往嗎?”“因為不可抗力的原因,我們分開了,但是我永遠(yuǎn)不會忘了他。”“……”老板又努了努嘴,“真執(zhí)著,這又是何苦呢?!?/br>臧星耀笑笑,繼續(xù)蹲在收銀臺前邊擦拭櫥窗。“老板,來一杯’繁忙中的小憩‘?!鄙砗蠛鋈豁懫鹂腿说穆曇?,臧星耀的動作瞬間停了。他撐在櫥窗邊,瞳孔地震。“啥鬼?”老板語氣盡是不高興,他明明從事服務(wù)業(yè)態(tài)度卻從來不討喜,“我們這里沒有賣那種東西?!?/br>“那不知道這位小哥哥有沒有賣呢?”客人說,臧星耀能明顯感覺聲音從自己頭頂傳來,也明顯感覺到對方灼熱的視線。眼淚久違落了下來,已死去的心久違悸動了起來。他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握著抹布的手微微顫抖著。他努力深呼吸,鼓起勇氣緩緩轉(zhuǎn)過頭,猜想的那個臉龐果真出現(xiàn)在了面前。那個男人直勾勾地盯著他,嘴角微微上揚:“請問我可以繼續(xù)住在你的心尖上么?”-正文完-第66章番外一“啥鬼?你們認(rèn)識?”老板蹙眉,視線在兩人間來回。察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臧星耀吸了吸鼻子然后站起來:“對不起老板……”剛站起身,血就一陣沖上腦,臧星耀忽的感到一陣暈眩,搖搖晃晃往旁邊倒去。康司熠迅速接過,把人摟在懷里。他對老板笑了笑:“抱歉老板,他今天要請假?!比缓缶桶殃靶且晖鈳ё摺?/br>“等……!”等到臧星耀緩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拖走了,只留下老板一個人在店里茫然。“我會被炒魷魚的吧?你先放手……”臧星耀邊頻頻回頭邊說,被康司熠揣在手心里的手往回拉了拉,卻沒有使勁。因為這一份康司熠獨有的溫度,時隔兩年再次感受到,真的舍不得放開。臧星耀盯著相觸的兩只手盯得出神,已然忘卻了獨守空閨的老板。“就一下子?!笨邓眷跊]有理會臧星耀的顧慮,而是加快了腳步,抓緊了手心。把他朝思暮想的小企鵝拉出店外,走了幾步來到商店與商店之間的小巷口時,他一把把臧星耀拽了進(jìn)去,然后不顧一切就把他摁在墻上親吻。“唔……!”“噗啾”聲不停從兩人唇齒間傳出,撓人心癢。但因為是在室外,臧星耀不忘使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白皙的手掌拼命抵在康司熠的胸膛上,卻怎么也推不開。在建筑物的陰影下,幽暗的巷口里有兩個人影疊在一起,不細(xì)看的話其實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的纏綿。吸取缺失了兩年的養(yǎng)分后,康司熠才罷休,將緊壓著的人兒松開。他在低喘中說:“能量補(bǔ)充完畢?!?/br>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