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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北京夢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8

分卷閱讀108

    走之前請好了長假,于是就沒有急著回去上班,而是拖著他本就不多的行李在這偌大的城市里亂走,直到最后,在路上逛到天黑,人都散盡,車也蟄伏。

人的疼痛都是有延遲期的。就好比上次車禍,他倒地時并未覺得多疼,醒來后才痛得齜牙咧嘴。就好比現(xiàn)在,他這才慢慢意識到,自己的心確實已經(jīng)空了,是真空,孟春水一次次離開的時候就把他心里的一切空隙抽干,讓兩個心房空空如也,卻又再容不下其他。

他想是時候給自己一個解脫了。至于孟春水有沒有解脫……人家可能早就放下了吧?是他自己在這兒無趣地自我折磨。

于是,趙維宗抽完最后一根煙,找了個公用電話亭,再次打給了孟春水。他知道用自己的手機(jī)那人恐怕不會接的,他想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電話在十幾秒后接通。趙維宗深吸口氣,吸入秋夜的冷風(fēng),然后他說:

“我想通了。以后不會打擾你了。但有些話我得說清楚。事到如今能打出這個電話我也挺不容易的。所以希望你好好聽完?!?/br>
孟春水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震驚,半晌才道:“你說。我在聽?!?/br>
趙維宗聽到這嗓音,又險些落下淚來,可他沒有。他反而笑了,緩緩道:“我這兩天突然想起很多以前的事兒。你還記得那個晚上嗎,也就……去年九月?我倆正在床上呢,你突然電話響了,然后你接,也不知道是誰的,說了什么,反正你他媽的套子都沒拿下去,就提褲子摔門而去了。”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

“搞笑嗎,他媽的就那么著摔門而去了。我沒顧上穿褲衩,套上牛仔褲大背心就騎車追了你四條街,騎著騎著那褲子就往底下出溜,你知道嗎,路上人看見我,都以為我是個流氓,可你大爺?shù)?,你大爺還是開著你那小sao車,一溜煙兒跑了。我追不上,也不知道哪做錯了,只能傻逼一樣再騎回去,在床上坐了一夜。后來我沒再提,你也從沒說過為什么那么急著走。

“當(dāng)時我覺得自己有天大的委屈,我多想知道你到底是有什么急事,想問你還愛不愛我??煞诺浆F(xiàn)在,我又想了想,也對,可能從一開始我就錯了,以為你有我便足夠。其實除了給你自由,我好像也給不了你什么別的。

“其實安眠藥你也是早就開始繼續(xù)喝了對嗎。和我躺一塊,你也睡不好。

“我已經(jīng)明白了,可能以前是裝作不懂。好運氣從來不可靠,圓滿事也往往被夸大,可單是喪失——喪失的征兆,總是確實的。我早就在慢慢地失去你了對吧?只不過你好心好意不提醒我,我也就快快活活做我的傻子?,F(xiàn)在你把我夢戳醒,我也不該怪誰。

“總感覺我老是在等你,可能有點一廂情愿,但等你的時候我其實挺開心的,因為眼前是你來,所以一想你就笑,可一等到你,我渾身就帶了股畏縮勁兒,怕你走,所以總是患得患失的,想要的、想確認(rèn)的,也就跟著多了起來。

“這就是你為什么覺得累吧?仔細(xì)想想,是我的錯。

“所以,你走,我不怪你。雖然你可能不在乎了已經(jīng),但我還是要說,我不怪你。你說,人走再遠(yuǎn),又能有多遠(yuǎn),能飄到月球上嗎。我再沒你,又能怎樣,能哭天搶地要死要活嗎。都不能吧。有些事情可能是我自我夸大了,人哭那么兇,一場暴雨不也澆老實。我想兩個人在一塊,確實大忌一廂情愿。你放心,這事兒我想懂了,就自然不會再纏著你。

“失去就是失去,其實也沒那么難接受。就像我再愛海,也不能跳海對吧?

“我也不會等你了。春水,我想我可能用掉了最后一次機(jī)會,以后再等,就不可能等到了,所以你說要我放過你,其實就是放過我自己吧?從今往后,你就當(dāng)沒有我這個人吧。趙維宗他不會再像傻缺一樣地等著你了,是不是心里沒負(fù)罪感了?

“但這不代表我不再愛你。這也是我的自由吧?如果,未來的某一天,我是說如果,你又想起我的哪點好,然后……你又有一點想我了,”說到這兒,他停頓好久,才繼續(xù)沙啞道:“我保證你還能找到我。我不會換手機(jī)號的。”

話畢,趙維宗便敗下陣來。他啪地放下電話,蹲在行李箱邊上,再一次地泣不成聲——當(dāng)一個人把自尊這種東西剪了一刀又一刀,然后憋著一股子氣說出一大段話之后,他就不會再有勇氣等待答復(fù)了。

但他本來也不是求什么答復(fù),只想單方面的表達(dá)。那么現(xiàn)在,這通電話算是沒白打吧?

這回真的是,把話都說完了。

那新生活也該開始了。

他慢慢地站起來,強(qiáng)迫自己沖著路過人流中的每一位微笑——新生活,那就得放輕松一點。

趙維宗回到單身宿舍時,甚至是昂首挺胸的。那時已是深夜,他把機(jī)票票根扔進(jìn)垃圾桶,又把脫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疊好,然后躺到了不怎么蓬松的被窩里。

我得找個新房子租。睡著之前,他是這么想的。

哪知第二天清早六點,他就被門房大爺巨大的敲門聲震醒了。

“小趙,門口有個小伙子找你!快起來,人等了有一陣子了?!?/br>
趙維宗幾乎是屁滾尿流地爬了起來,小伙子?他心里只想著一位小伙子。結(jié)果走到宿舍樓門口,卻看見一張似熟非熟的臉。

“鄭秘書?”趙維宗瞇著眼試探道。

鄭有才像是投炸彈似的把一個紙袋塞進(jìn)他手里,慌張道:“大老板讓我、讓我交給你!”

“老板?”趙維宗也懵了,“孟……春水?”

“不是老板,是大老板,孟兆阜!”鄭有才這模樣都快哭了,“你不知道,我之前連面都沒見過他一回,結(jié)果昨晚凌晨被他叫到療養(yǎng)院去,讓我把這個給什么趙維宗,要立刻的那種。我打聽一夜,終于找到你了?!?/br>
趙維宗仔細(xì)端詳著手中紙袋,心說那哥們找我干嘛?他對孟兆阜的記憶停留在大三那年他突擊出租屋那回,之后就好像再沒見過,只知道孟春水在他的公司工作。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卻聽鄭有才緊接著說出的話,好比一聲炸雷,爆在他耳邊:“現(xiàn)在公司都亂成一鍋粥了,只知道老板和大老板一夜之間全被抓了。我昨晚剛從療養(yǎng)院走,就看見一隊車神神秘秘地開進(jìn)去,估摸著就是去抓大老板的吧?”

“什么玩意,你說清楚?”

“貪污腐敗,以公謀私!聽說那數(shù)目可不小,夠大老板坐一輩子牢了。還是老板親自揭發(fā)檢舉的他老爸?!?/br>
“那憑什么抓孟春水?我不信他也貪腐了!”

“什么呀,趙哥,你想想看,那些賬目天天在他手底下走,能不扯上關(guān)系嗎?但估計沒那么嚴(yán)重,他畢竟只是從犯,還收集齊證據(jù)自首了?!?/br>
趙維宗則已經(jīng)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