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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給我笑了笑,說他是同性戀,他喜歡男的。”“我的天,安歌你知道嗎,我的世界觀一下子就給崩塌了。一個晚上,我知道了我周圍最重要的三個人都是同性戀。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哥真的把我給上了。我覺得我哥已經(jīng)很溫柔了,可是好疼啊?!?/br>安歌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不反抗?我也不知道啊。真的,我當(dāng)時可能是懵了,全程完全沒反抗。完了以后我哥就睡著了。我睡不著,而且疼得厲害。我就坐床上發(fā)呆?!?/br>“就算發(fā)生了這種事,我也一點兒都不恨我哥,我看他睡著的樣子,一直在想是誰甩了他,那個人怎么那么討厭?!?/br>任瀟說到這兒停下來,看著一臉震驚,已經(jīng)不會說話的安歌,突然覺得有點窘迫:“我不是喜歡我哥?。∧銊e多想!我昨晚給你告白也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任瀟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后來他自己都不太確定了。安歌忍不住笑了,雖然這個時候笑不太合適:“沒關(guān)系,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都沒關(guān)系。反正我只喜歡先生。”“哼,都不知道以杭哥有什么好的,你就對他這么死心塌地?!比螢t撇撇嘴。“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喜歡。先生其實很溫柔的……”安歌本來笑得很溫暖,可是想到那些不知真假的溫柔,嘴角的笑漸漸消失了。任瀟察覺,忙轉(zhuǎn)移話題:“哎,說我的事兒呢。你別插嘴?!?/br>安歌嗯了一聲。“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喜歡不喜歡的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就特別不愿意看見我哥難過。你知道嗎,我哥在我心里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我小時候被人欺負(fù)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時候,我哥一個人把他們?nèi)蚺肯铝?。從小所有的家長會全是我哥給我開的。我爸我媽我見得很少。哎呀反正我哥在我心里的地位無人能企及的?!?/br>“我想起來他那時候醉醺醺說我白眼狼的時候,我覺得他真的傷心了。我覺得不管我哥對我做什么,只要他不要難過就好?!?/br>“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啊,他畢竟是我哥,昨晚剛上了床,今天到底是當(dāng)情人還是當(dāng)兄弟?第一句話說什么?我想得糾結(jié)死了,這時候剛好你給我打電話了?!?/br>“好了我說完了?!?/br>這時候通知登機(jī)的廣播響了,兩人找的這個角落離登機(jī)口有點遠(yuǎn),又匆匆往登機(jī)口趕,一路無言。等在座位上坐好了,任瀟想起他身邊這是條人魚,于是側(cè)身幫安歌扣安全帶。安歌想起之前先生給他身份證的時候說的,不由苦笑,說要帶他飛,沒想到第一次飛竟然是和任瀟一起。飛平穩(wěn)了之后,安歌才覺得好一點,沒那么難受。頭等艙只有他們兩個人,剛好方便他們進(jìn)行未完的話題。“瀟瀟?!?/br>安歌剛剛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索性這會兒問了出來:“如果下次你哥又要和你……上床,在你們都清醒的情況下,你會拒絕嗎?”任瀟聽到了,很久沒說話。直到下飛機(jī)的時候,才在安歌耳邊輕聲回答:“我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br>第二十七章舒以杭醒來,下意識地去摟旁邊的小美人,結(jié)果撲了個空。他睜眼只見黑漆漆一片,連個窗戶都找不見,房間里煙酒的味道濃郁。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沒在家。起身開了燈,認(rèn)出這是星光里他的常留包間,舒以杭一下子就慌了。昨晚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他本來是想喝點酒,然后趕在天亮前回去的,沒想到醉倒在星光了。小美人睡醒看到他沒在身邊怎么辦?舒以杭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往外走,看了看表,居然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辛賦剛好在星光這邊處理事情,門口碰見了,他就讓辛賦送他回去。半路,舒以杭接到了家里司機(jī)的電話:“舒總,我找不到任少和安先生了。”舒以杭差點拿不住手機(jī),任瀟和安歌干什么去了?難不成玩兒私奔?“說清楚!怎么回事!”司機(jī)也很著急:“早上管家讓我送安先生去找任少,接了任少以后他說去機(jī)場接個朋友,他們十一點多到機(jī)場的,說是十二點的飛機(jī),十二點半我看沒出來,以為延誤了,多等了一會兒,過一點了還沒出來。我打任少電話關(guān)機(jī)了,我進(jìn)去找,但是根本找不見?!?/br>舒以杭手都在抖,說了聲繼續(xù)找,就掛了電話。旁邊辛賦看見舒以杭六神無主的樣子,暗嘆一聲,提醒道:“老大,找溪哥問問?!?/br>舒以杭忙又撥了任溪的電話,半天沒人接,好不容易接了,結(jié)果聽到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喂?”“任溪你個傻逼,你他媽不會才睡醒吧?安歌和瀟瀟一起不見了你他媽還睡!”舒以杭?xì)獠淮蛞惶巵?,懶得很任溪廢話,直接掛了。過了半分鐘,任溪電話又打過來,這次聲音顯得很慌亂:“舒以杭你說清楚!怎么回事?我打瀟瀟電話關(guān)機(jī)!”舒以杭簡單地和任瀟說了,任瀟立刻說:“我現(xiàn)在就去機(jī)場?!?/br>舒以杭閉了閉眼,捏捏鼻梁,告訴司機(jī):“去機(jī)場?!?/br>路上舒以杭給管家打電話,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叫管家去書房看安歌的身份證還在不在。聽到管家說安歌去過星光,并且身份證已經(jīng)不見了,舒以杭只覺得血?dú)馍嫌繙喩戆l(fā)冷——他的小美人和別人跑了。舒以杭又打電話叫秘書小姐查查安歌到底去了哪里。得知是H島,舒以杭不太意外,只是叫秘書小姐給他訂最近一班去H島的機(jī)票。把一切都弄清楚安排好之后,舒以杭只覺得全身無力。他現(xiàn)在太后悔了,如果再回到昨晚,他不管怎么樣都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亂說話。小美人那么乖,只要他好好說,一定不會離開他的。就算小美人真的喜歡任瀟……只要人在他眼前,他總有辦法把安歌搶回來。也許安歌只是回到海里去散散心,很快就會回來了。他這么安慰自己,而是一點用都沒有。那種失去的無力感一點一點侵蝕著他。就算追到H島,如果小美人已經(jīng)回到海里,那他要怎么辦?大海茫茫不比陸地,如果只是在H島上,他把整個島翻過來也要把人找到??墒呛@铮帜茉趺崔k?“辛賦,是誰把小美人賣到星光的,你留記錄了嗎?”短短一會兒,舒以杭的聲音滿是疲憊。辛賦聞言奇怪道:“什么賣不賣的?不是老大你讓我去H島找人的嗎?”舒以杭抬起頭,轉(zhuǎn)身盯著辛賦:“你說什么?”“老大你不記得了?”辛賦皺眉,“就是你剛落水回來那會兒,在A市的醫(yī)院,你一醒來就要我去找人。還給我畫了張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