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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對劉美點了點頭后也迅速的離開了機場,但是離開的過程很幸苦,粉絲緊緊跟著,媒體們更是像看見了蜜糖的蜜蜂緊追不舍,劉美幾個人好不容易才把白澤給推上了車,劉美又說了一些安撫謝謝的話后也好不容易才上了車,媒體們不甘心,追著車子拍打著車窗,也得虧開車師傅技術(shù)好,這才成功的突出重圍。“美姐,給你添麻煩了。”白澤抹了一把臉說。“你美姐我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你這都不算事。”說著劉美的手機響了,劉美拿起來一看,是大老板高見星的電話。“高總,……好,我們馬上就回來。”劉美掛了電話,對上白澤疑問的眼神說:“高總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看見通稿了,視頻還沒有上,接下來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了,你怕不怕?”白澤苦笑了一聲說:“我只怕我再也見不到他?!?/br>劉美安慰的拍了拍白澤的手臂,當(dāng)初大環(huán)境不允許,兩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被硬生生的分開,這么多年過去了,白澤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自己是看在眼里的,自己做了這么多年的經(jīng)紀(jì)人,一開始帶白澤的時候手底下也同時帶著其他的小明星,后來成為白澤的專屬經(jīng)紀(jì)人,除了看中他的潛力外,他對夏以舟的那份執(zhí)著也深深地感動著自己,想讓他成功,讓他凌駕在所有人之上,讓他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讓他能夠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劉美把白澤當(dāng)成自己的弟弟,她由衷的希望他能真正開心起來,而讓他開心的秘訣就在夏以舟的身上。外界和他的唯粉一直都認為他是一個帥氣逼人,演技卓越,待人親和的人,但只有見過他和夏以舟相處的人才知道,他在夏以舟面前就是一個大傻子,無條件的寵著夏以舟,說得不好聽,就連夏以舟放個屁他都認為是香的,絕對就是夏以舟的頭號腦殘粉。可是見今天夏以舟對白澤的態(tài)度,劉美心里又直犯嘀咕,最后接走夏以舟的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這七年夏以舟到底到了什么地方,經(jīng)歷了些什么,看來真得托人好好查查了。另一邊,夏以舟和高見麟快速出了機場后到了停車場,夏以舟和高見麟一輛車,見有一些記者跟過來后,高見麟對另一輛車?yán)锼麕淼娜耸沽藗€眼色,只見那輛車一個打橫攔在了那些記者面前,擋住了他們的路,高見麟乘機把車開了出去。上了路后,夏以舟把背包放到了后車座,而那只黑色手提箱還好好的擱在腿上。“明天網(wǎng)上和電視上又是一片猩風(fēng)血雨了啊?!备咭婘胩统鲆恢煹鹪谧炖镆膊怀椋湍敲吹鹬?。“我要是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會乘這班機了?!毕囊灾蹞崦渥诱f。高見麟笑了笑問:“你手機怎么打不通,沒開機嗎?”夏以舟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個被自己給毀了的手機扔到了汽車前面,高見麟瞄了一眼問:“怎么搞的?摔碎了?”夏以舟一只手?jǐn)R在了車窗上撐著頭,想了想后還是決定告訴高見麟:“是史蒂夫。”高見麟叼在嘴間上下晃動的煙瞬間就不動了,車廂內(nèi)一片的沉默,高見麟將車拐下了環(huán)城高速,找了個空地停好車問:“他說了什么?”“他說,他回來了?!?/br>高見麟拍了一下方向盤,頭抵在了方向盤上,夏以舟頭抵在窗子上不說話,就那么直直的看著窗外。過了一會,高見麟深呼了一口氣,笑著說:“別怕,有我呢。”說完又發(fā)動車子上了高速。夏以舟無意識的撫摸著那只黑色皮箱,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放松下來,不至于胡思亂想。第5章團聚車子一路開進了軍區(qū)大院,又往里開了一段路后把車停到了一棟小樓下的地面停車區(qū)。“下車吧,你爸你媽都在里面等著呢。”高見麟首先下了車,繞到對面先是把夏以舟的包拿了下來,然后給夏以舟打開了車門,但是夏以舟死死的抓著那個黑色箱子,坐在車座上一動不動。“下車啊,等什么呢?”夏以舟臉色發(fā)著白,半天后說:“我能不能不進去?!?/br>高見麟嘆了一口氣說:“你已經(jīng)七年沒有和你爸媽見面了,叔叔阿姨有多想你你知道嗎?別怕,一切有我呢?!闭f著伸手要去拉夏以舟的手,但卻被他一把給推開了,夏以舟愣了愣后說:“我自己下去?!?/br>高見麟讓到一邊,等夏以舟下了車后把車門關(guān)上鎖上了鎖。夏以舟抬頭看了看這座小樓,還是記憶中小時候的模樣,只是再見時心境已經(jīng)不同了。夏以舟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走,高見麟緊緊地跟在后面。到了門前,高見麟按響門鈴,不一會的功夫門就開了,家里的警衛(wèi)員開了門,看見高見麟后回頭喊了一聲:“他們回來了!”然后就幫著他們兩個拿了拖鞋出來,高見麟將手里的背包遞過去,那個警衛(wèi)員又過去拿夏以舟手里的黑色皮箱,夏以舟躊躇了一會兒后遞了過去,高見麟囑咐道:“把東西放到樓上小舟的房間,這個黑色皮箱鎖到保險柜里?!?/br>“好嘞!”警衛(wèi)員應(yīng)了一聲,大步流星的走了。兩人進到客廳,客廳里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了,高家老爺子,高父,高母,高見麟大哥高見琛,大嫂柳沁,夏父,夏母,七個人圍坐在沙發(fā)上,夏父和夏母聽見門鈴響以后就站了起來,夏母更是激動得手抖,夏父扶著妻子的肩無聲的安慰著她。夏以舟七年沒有見過夏父和夏母,但夏父和夏母倒是見過夏以舟幾次的,但當(dāng)時夏以舟正生命垂危,躺在了重癥監(jiān)護室里接受搶救,醒過來后夏以舟因為種種原因不想面對他們,他們也不想刺激到他就聽了醫(yī)生的建議按耐下了想見他的欲望,誰知道后來夏以舟出院后直接跑到大麗呆了兩年,這兩年也只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通過幾次電話,夏母想去看他,但都被夏以舟給拒絕了,如果不是這次高老爺子馬上要過九十大壽,恐怕夏以舟還不肯回來呢。夏母見到夏以舟的那一刻眼淚就唰的一下流了下來,幾步過去一把就把自己兒子給抱住了,夏父也紅了眼眶,過去按著夏以舟的肩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夏以舟一直忐忑的心在見到自己的父母后平靜了下來,伏在母親的肩頭無聲的哭著。高母和夏母是多年的閨蜜,上來拍了拍夏母的背說:“好了,別哭了,讓孩子們先坐,老這么站著干嗎??!”“對對,小舟,來,叫人?!毕哪覆亮瞬裂蹨I,緊緊地拉著自家兒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