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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出來的部分趴在了車頂,夏以舟腳下油門不減,猛的就沖了出去。巴恩斯撲出去的時候是往右邊撲的,右肩著地壓倒了槍傷,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消失在了他眼前。保鏢們要去追,被巴恩斯喝住了,他站在大門口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對本森說:“把高見麟,白澤的資料給我,晚飯之前我要看到?!?/br>“好的老板,先處理一下傷口吧?!?/br>寶貝,我們倆沒完!夏以舟一口氣將車飆到老遠后,降下了車窗,高見麟扒著車頂一個用力從窗口飛進了副駕駛,又開了一段路后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人跟上來以后,夏以舟將車停到了路邊。“這個王八蛋!”高見麟見到夏以舟半邊臉腫著,脖子上五個手指掐痕,氣的恨不得拿把槍沖回去。夏以舟手支在窗框上,按著太陽xue說:“我就不該回來,把這么大的一個麻煩給帶了回來?!?/br>“什么不該回來,你如果現(xiàn)在還在大麗,可能早就被他給弄死了!你看看你脖子,你看看你的臉,還不回來?你回來的對,在這里最起碼還有我,還有那么多兄弟在,他敢動你!哼!”高見麟被氣得夠嗆,這是洗白了嗎?這叫洗白嗎!夏以舟心想他倒不一定是想弄死自己,八成是想把自己偷偷地給帶走,這里畢竟不是他的地盤,他想干什么都不方便。“我們現(xiàn)在去哪?肯定不能回你家了,這個樣子回去非把阿姨嚇著。”“回基地,這段時間你就住基地里?!?/br>“你說我要是順了他的意,是不是就沒這么多麻煩了?!?/br>“你又胡思亂想些什么!小舟,你不能有這種想法你知道嗎!”高見麟慌了,他就怕夏以舟為了不給他們添麻煩把自己往虎口里送。“行了,看你緊張地,我沒有那么慫,你說得對,這里是京城,是我們的地方,他一個外國人能掀多大的浪,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兩個人開著車回到了高見麟的基地,給夏以舟安排了住處后叫來了隨隊醫(yī)生給夏以舟看了看傷口,好在都是皮外傷,醫(yī)生給夏以舟敷上了藥以后又上了點消炎的藥吩咐靜養(yǎng)以后就走了。夏以舟對這點傷一點不在意,當兵和當臥底的時候什么傷沒受過,隨手就將醫(yī)生開的藥扔到了一旁。高見麟將夏以舟安排好了以后,就將手底下知道內(nèi)情的兄弟集中到了一處,將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簡單說了一下,除了讓他們加強安保工作以后,還要再派一撥人去盯著巴恩斯,巴恩斯是什么人,這些兄弟都是了解的,自然不會掉以輕心。夏以舟將巴雷特收好,摸著這個皮箱子不禁一陣感慨,這支巴雷特是自己參加全球特種兵大賽里面狙擊手分賽獲得的獎品,由巴雷特公司的首席設(shè)計師親自設(shè)計并制作的,全世界僅此一支,后來臥底以后巴恩斯這個武器鬼才將這支巴雷特進行了改造,然后就變成了這個炫酷的存在,手上的這枚指環(huán)里的信號發(fā)射器只要在一公里之內(nèi)都可以和巴雷特進行對接,里面所含的科技是所有國家搶破頭都想得到的,巴恩斯能這么快從牢里出來,他腦子里存儲的這些超前科技估計是幫了很大的忙的。一想到巴恩斯,夏以舟就想皺眉,和他攪和到一起自己下半輩子恐怕是很難有寧日了。夏以舟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一轉(zhuǎn)眼到了晚飯時間,高見麟過來叫他,兩人剛準備出門,夏以舟的手機又響了,夏以舟拿起來一看,是高見星的電話。“你姐的?!毕囊灾蹖σ慌該?dān)憂的高見麟說,然后接起了電話:“喂,二姐?!?/br>“小舟,你現(xiàn)在有空嗎?出來吃飯吧,白澤也在?!?/br>夏以舟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件事,可今天自己都變成這樣了,怎么可能出門去吃飯呢?于是很抱歉的對高見星說:“二姐實在對不住,我今天有點事去不了,我們再約時間,到時候我做東行嗎?”高見星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白澤,他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高見星繼續(xù)對夏以舟說:“小舟,我們菜都點了,就等你過來上菜了?!?/br>“二姐,我真有事,今天就不去了,你們吃的開心一點?!?/br>“小舟,逃避不是辦法,你總歸要面對一切的,長痛不如短痛,你說是不是。”“不是,二姐,我……”高見星在和他說話的時候就打開了手機定位,然后知道了夏以舟的位置,一看這地方,不是高見麟的訓(xùn)練基地嘛。“我已經(jīng)知道你在哪了,我這就和白澤過去找你,你這拖拖拉拉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备咭娦鞘氰F了心要讓白澤和夏以舟見一面,他們倆不見面,好多事就沒個結(jié)果,幾個投資商已經(jīng)在詢問電影化的問題了。“二姐,姐!”夏以舟的電話里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高見星把電話給掛掉了,夏以舟嘆了一口氣一點吃飯的欲望都沒有了。“高姐,怎么了,舟兒不愿意來見我?”“他說有事,沒事,今天我一定讓你見到他?!边@段時間白澤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的,眼見著人就往下瘦,白澤這人只要心里一有事體重就蹭蹭的往下掉。“他為什么不愿意見我?”白澤不明白,不明白七年前他為什么不告而別,也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不愿意見他。“有什么話見了面再說吧?!备咭娦悄昧藮|西起了身,白澤也跟著站了起來,剛走到餐廳門口,高見星的電話又響了,高見星接起來一看,是高見麟的電話。“喂!”“姐,你別過來,小舟今天真不方便見人?!?/br>“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人在你那,有什么不方便的?”高見星打心眼里認為是高見麟在從中作梗,不愿意讓白澤和夏以舟見面。“他今天下午剛和巴恩斯見過面,現(xiàn)在臉腫的和豬頭一樣,你確定你要來?”高見麟沒好氣地說。高見星的腳步頓住了,看了一眼白澤,示意他先到車里去等自己,然后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出什么事了?”高見星對當年情況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夏以舟在巴恩斯身邊做了兩年的臥底,但是她和高母,夏父,夏母一樣都是因為夏以舟中槍病危住院后才知道的,之前他們身邊的保鏢數(shù)一直增加也是因為巴恩斯要到京城怕出事,自己這邊還好,夏父夏母那邊基本上就算是被隔離了,除了家和學(xué)校,一切瑣碎的事那些保鏢一手包了。“小舟下午去見了巴恩斯,差點就被扣在那了?!?/br>“人沒事吧?”“臉腫了半邊,脖子上被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