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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作,他怎么可以死在我們這。”“那你撲倒他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替他擋子彈?”夏以舟煩躁的一扔手上疊著的衣服說:“你摳這些細節(jié)干什么?撲倒擋子彈不都是在救他的命,有區(qū)別嗎?”“你可以不救他的,他如果死了,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這樣就沒有人來sao擾你了,你就可以過你自己想要過的平靜的日子了?!?/br>夏以舟愣住了,哈維從他的表情得出,他根本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他腦子里的第一反應除了救他還是就他。“OH!太有趣了!你根本沒有想過這件事對不對!”哈維玩味的笑了笑。夏以舟加快了收拾東西的速度,不再想著去疊衣服而是一股腦的把衣服塞進行李箱里,悶不吭聲的把其他東西也粗暴的往里塞,似乎在通過這種方式來發(fā)泄自己不知名的情緒。用力拉上行李箱拉鏈,轉(zhuǎn)過來對哈維說:“我要走了,你請便吧?!?/br>“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還想說什么?”夏以舟一臉的戒備。哈維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朝后退了退,給出一段安全距離說:“是和你工作有關(guān)的事?!?/br>“你說?!?/br>“巴恩斯回去這段時間,沒有辦法擔任你的經(jīng)紀人,所以他重新給你安排了一個,還有鑒于今天發(fā)生的事,他也給你找了一隊安保人員,明天他們就會抵達京城,劇組重購的設(shè)別明天也會一起抵達,最晚后天就可以重新開工了?!?/br>“就這些?”“就這些?!?/br>夏以舟拉著行李走了,哈維回到房間開始批注魏靜發(fā)給他的按照巴恩斯的大綱寫出的劇本。進了家門夏以舟舒了一口氣,把東西放好后給導演許華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劇組的情況。“大家都挺好的,沒有人受傷,你放心,就是設(shè)備壞了,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再開工?!?/br>“設(shè)備明天會到,我只是怕這件事會對劇組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夏以舟是真的擔心,出了這么大的事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雖然是針對巴恩斯一個人,但是這么大的事想要完全瞞住是不可能的,就要看中安部怎么處理這件事情了。兩個人又聊了幾句,許華確定設(shè)備到了以后可以立刻開工后,夏以舟這才安下了心,掛了電話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給高見麟。電話響了很久,沒有人接,夏以舟又等了一會,又撥了一遍,也是響了很久,不過這次有人接了。“見麟。”對面沒有說話,夏以舟嘆口氣說:“是我不對,我上午的時候太沖動了,但你也有不對的地方?!?/br>“我不覺得我有什么錯?!?/br>“你為什么要開那一槍?!?/br>“你明知故問?!?/br>“你有沒有想過你開這一槍是個什么后果?”“怎么,連你也要來教訓我,你是有圣母病嗎?”“高叔叔已經(jīng)找過你了?”何止找過,他現(xiàn)在就在中安部里,剛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見麟,我不是教訓你,我是關(guān)心你,你是我的親人,我不想因為你的一時沖動毀了你自己,還是因為我,你要是真因為這件事出了什么岔子,我怎么有臉去見叔叔阿姨。”高見麟沉默了一會說:“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只是一些小擦傷,都不要緊。”“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的安保工作存在漏洞,才讓他們有機可乘?!?/br>“弄清楚他們是怎么進去的嗎?”“有一些人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潛入校園埋伏了起來,還有一些是混在劇組工作人員里進去的,你們這次電影有不少外方工作人員,人多又雜,被他們找到了可乘之機。”“他們是蓄意刺殺,之前做了很周密的布置?!?/br>“由此可見巴恩斯那個家伙有多招人恨?!?/br>夏以舟無語,高見麟撓了撓頭,繼續(xù)說:“小舟,你是不是……”“嗯?”“你是不是喜歡巴恩斯?”這句話問完,高見麟的電話就傳來了嘟嘟聲,看了眼手機,被掛斷了。夏以舟也在對著手機發(fā)楞,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該怎么來形容,被嚇到了嗎?驚慌失措之下按斷了通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好像是在故意逃避似的。心煩意亂之際,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接起來一看,是白澤的,夏以舟沒有接,他頭疼,索性關(guān)掉了手機,蒙上被子準備睡一覺,他自打回來就諸事纏身,真想回大麗,大麗的平靜和安詳是他現(xiàn)在最向往的。夏以舟這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穩(wěn),一會兒一個夢,他自從把那枚玉佛送到寺廟后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夢到孫甜了,也許是因為今天發(fā)生的事,他再一次夢到了孫甜,而且是兩個,一個在不停的指責他,問他為什么要救巴恩斯,巴恩斯對他做過什么,對那些臥底做過什么,他難道都忘了嗎?他根本就該死,死一百次都不夠!另一個則是不停的安慰他,告訴他他沒有做錯,巴恩斯死在京城,不要說巴恩斯本家了,連A國都不會輕易罷休,人在你的地盤幫你做事,結(jié)果卻出了問題,想想都是一場令人頭疼的國際糾紛。而且他手頭在幫著我們做的那些項目還要繼續(xù)下去,人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出事,所以你做的一點都沒有錯。兩個孫甜在他夢境里不停的吵,一人抓著他的一條手臂似乎要將他拉成兩半,爭論之間他背后又響起了另一個聲音,有點像巴恩斯又有點像哈維,在反復不停的問他一句話:“為什么要撲過去?”原本抓著他手的兩個孫甜也放開了手,面無表情的問:“你為什么要救他?”夏以舟說著他說過的答案,但那些聲音,那些人依舊不肯放過他,還是不停的反復問著他為什么,一個個面無表情,就像是冰冷的機器,夏以舟被他們包圍著哪里也去不了,頭疼欲裂,在夢境里大喊一聲醒了過來。夏以舟一頭的汗,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擦干額頭的汗,決定明天去廟里走一趟。第53章保鏢第二天一早夏以舟開車前往寺廟,他家門口的那些蹲點的記者他昨天回來的時候就沒有再看到了。他這邊前往寺廟,巴恩斯的meimei安娜·巴恩斯的私人飛機已經(jīng)在京城機場降落了,她可不像她哥哥那么有閑情逸致體驗普通人生活,出了飛機下面車子就已經(jīng)在等了,漫策的高管帶了人在機下迎接,安娜出了機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