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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轉(zhuǎn)身拐進小巷,夏以舟開始奔跑,但沒跑多久,前面也被攔住了。攔住他的人一個個都亮出了家伙,一水的□□,槍口全部對準(zhǔn)了夏以舟。“你們是什么人?”夏以舟問完,一個人從陰影里走了出來,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脖子上的紋身蔓延到臉上,臉頰凹陷,怎么看怎么像是吸毒的。“我們老大想請您走一趟,直升機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你們老大是誰?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夏以舟握緊了背包說。“怎么會找錯人,史蒂夫·巴恩斯你認識嗎?”“認識?!?/br>“那就不會有錯了!”說著那人抬手給了夏以舟一槍。夏以舟本來可以躲開的,但是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機會,巴恩斯這段時間消失不見可能就和這幫人有關(guān)系,而且想要了解巴恩斯的軍火生意,不鋌而走險是不行的。所以他沒有動,接下了這一槍,不過自己并沒有流血,頭卻越來越暈,昏倒前想還好只是麻醉彈。夏以舟倒地后,瘦高個指示了兩個人過去把他架了起來,看了看他的臉說:“長成這樣,怪不得巴恩斯會那么著迷了。”說著上手就在夏以舟臉上摸了一把,舔了舔嘴唇y(tǒng)in邪的笑著,那樣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的,真想嘗嘗味道,肯定很銷魂。”“直升機那邊在催了?!?/br>“用你啰嗦,帶走!”兩個壯漢架著夏以舟上了一輛不起眼的車朝郊外開去,一處僻靜的空曠地上停著一輛直升飛機。直升飛機接到人后立刻起飛,大約飛了有四五個鐘頭才降了下來。飛機降落在了一個看上去有點荒涼的小城鎮(zhèn),中東風(fēng)格的建筑,人不多,但只要是男人基本上都會拿著槍,而且還有不少全副武裝的士兵模樣的人。這群人下了飛機,有人來接應(yīng),而夏以舟的麻醉還沒有退掉,仍然在昏迷之中。來接的人抬起夏以舟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臉說:“這就是巴恩斯喜歡的人?”“怎么,你也看上了?”“你以為是個人都有你們那種癖好?放著大胸大腿的女人不要,搞男人?嗤?!睆谋亲永飮姵鲆宦?,明擺著的不屑。瘦高個冷笑了一聲,也不和他爭辯,問:“人關(guān)在哪?”“送到主宅地牢里,你要祈禱這個人真的管用,能治得住巴恩斯,要不然老大不會放過你的?!?/br>“別**的廢話了,走!”從飛機下來又上了一輛吉普,車子開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從鎮(zhèn)子這頭到了鎮(zhèn)子那頭,一座與之前見到的土磚房截然不同的宅子出現(xiàn)在了視線之內(nèi),而夏以舟也慢慢的醒了過來。瘦高個打了聲口哨,說:“醒了?”夏以舟坐在車子中間,旁邊有兩個全副武裝的人坐著,在夏以舟醒的第一時間就出手按住了他的肩不讓他動。夏以舟向窗子外看了看,基本上有了一定的判斷,不動聲色,臉上帶著兇狠的神情問:“這是哪?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把我抓到這里來?”“別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的上賓,不會讓你受苦的。”“你們到底是誰?”“這還看不出來嗎?我們是恐怖分子!”說著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割的動作,哈哈大笑起來。等到了宅子門口的時候,門上的一個裝飾性的符號吸引到了夏以舟的注目,這群人說的不錯,他們確實是恐怖分子,而且是剛發(fā)展出來沒有多久的恐怖組織,中安局里有備案,這個裝飾性的花紋就是他們的標(biāo)志。從車上下來,夏以舟目之所及全部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裝戰(zhàn)斗人員,每個人臉上都沒有什么表情,氣氛相當(dāng)壓抑。夏以舟被直接送到了宅子下面的地牢,門關(guān)起來后,地牢里面的燈光條件相當(dāng)差,門口守著一個守衛(wèi),不管夏以舟問什么都沒有任何人回答他。夏以舟被關(guān)了三天,每天只提供一頓吃的,到了第四天的時候,地牢的門被打開了,那個一臉吸毒樣的瘦高個把夏以舟帶了出來,夏以舟在昏暗的地方呆了三天,甫一出來眼睛不是很適應(yīng)。“一會兒好好表現(xiàn),讓巴恩斯心疼心疼你,趕緊答應(yīng)我們的條件放你出去,聽明白了嗎?”“你們想從他那里訛錢?”瘦高個回過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你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知道,他是巴恩斯集團的現(xiàn)任總裁?!?/br>周圍的人哈哈大笑,瘦高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夏以舟一臉懵逼的表情,充分表示了自己不明白他們在笑什么。“看來他還真是寶貝你?。∵B自己的真實身份都不肯告訴你。”“嗨!你怎么知道他是寶貝他,而不是因為不相信他?”旁邊一個人起哄問道。“你們懂個屁!別廢話了,帶走!”夏以舟被推搡著出了地牢上了樓,最后進到了一個房間,房間正中間坐著一個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人,旁邊站了三四個人,都是一臉兇相,房間很豪華,而且居然還有一只老虎趴在那個人腳邊。“巴恩斯先生,我請了一個朋友過來,想讓你見見?!苯j(luò)腮胡對著面前的電腦屏幕說。說完將電腦屏幕轉(zhuǎn)了個個,直對著夏以舟。夏以舟和屏幕里的巴恩斯對視,巴恩斯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絡(luò)腮胡揮揮手讓人又把夏以舟帶了下去,自己則繼續(xù)對屏幕里的巴恩斯說:“怎么樣巴恩斯先生,您現(xiàn)在和我有談的興趣了嗎?”巴恩斯嘴角揚起一個笑,漫不經(jīng)心似的說:“我們這不是正在談嗎?”“不不不,巴恩斯先生,我是希望您能到我們這里來,面對面的進行一次談話,這樣才更有誠意不是嗎?”“有什么事不能現(xiàn)在談嗎?您也知道我的時間很緊的?!?/br>“我當(dāng)然知道您是大忙人,所以我才把夏先生請過來了,我這里準(zhǔn)備好了烤羊rou在等著您呢?!?/br>“他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br>“真的嗎?噢那真是太遺憾了,既然他對巴恩斯先生來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那我怎么處置他想必巴恩斯先生也無所謂了,我手底下有不少葷素不忌的人,我相信他們肯定會滿意我把夏先生給他們送過去的。”巴恩斯的眼神變了,嘴角的笑變得猙獰,說:“既然您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烤羊,那我們就明天見吧。”“真是太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