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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口氣舒緩了很多,嘴角掛上笑。“因為我是白,你是黑,你想洗白就洗白?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我殺了你??!”巴恩斯已經(jīng)氣紅了眼,砰砰又連開了三槍,全部打在了夏以舟的身上。夏以舟雪白的襯衫被血花染成大片大片的紅,血液上涌,涌出了嘴角,夏以舟雙眼蓄滿淚水,看著遠方自由自在飛揚的飛鳥,嘴角笑容不減,砰的一聲倒在了沙灘上,海水沖刷著他,帶走了刺眼的紅。巴恩斯手里的槍掉到了地上,淚水已經(jīng)侵滿了他的雙臉,而遠處警車的聲音正在迅速靠近。“史蒂夫·巴恩斯,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A國FBI的特警以及京城特派過來的由高見麟帶領的人馬迅速將巴恩斯包圍起來,阻斷了他唯一的退路。巴恩斯不顧包圍了他的特警們的警告,往前沖著,特警們的命令是活捉巴恩斯,不能開槍射殺,于是只能口頭警告,追在他的身后。巴恩斯沖到夏以舟身邊,咆哮著:“醒醒!醒過來!你不能死!你不能離開我!”高見麟沖上來抓住巴恩斯的胳膊把他甩給后面的特警,巴恩斯在特警的鉗制下不斷的掙扎扭動,大聲喊著:“救救他!快點救他!”隨隊的救護車迅速抬下?lián)?,高見麟見到已?jīng)成了血人的夏以舟,整個人血都涼了,哆嗦著手摸了摸他的鼻息,還好,還有一口氣在,抱起夏以舟放到擔架上,醫(yī)護人員立即開始搶救,高見麟跟著上了救護車。巴恩斯的掙扎在看見夏以舟以后停了下來,看著夏以舟離去的方向被特警塞進了警車。之后的故事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夏以舟命大撿回了一條命,傷愈后退了役,跑到大麗去過了一段平靜無波的生活,而巴恩斯因多重重罪入獄,判的無期,但和A國政府達成協(xié)議,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牢,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牢,而且個人檔案里也完全沒有提到過這件事。這是真實的故事,可是拍的時候卻發(fā)生了變化。首先地點不是在沙灘,而是在一處懸崖,其次是結(jié)局。白澤飾演的軍火商在得知夏以舟飾演的特警又一次的背叛了自己以后憤怒的朝著他連開了三槍,分別打中了他的胳膊,腿,還有腹部。“為什么?為什么要再一次的背叛我!”“我要完成我的任務,這是我到你身邊的目的,我要完成它!”“我那么愛你,你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我已經(jīng)在洗白了,在洗白了?。 ?/br>特警艱難的站了起來,踉蹌著往懸崖邊走了走說:“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辦法?!?/br>捂著腹部的傷口,特警挑目遠眺,岸邊海鳥在盤旋飛翔,海浪沖擊著崖壁,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怎么會沒有辦法!等我洗白了,只要再等幾天,再等幾天啊!啊?。。 避娀鹕趟さ袅俗约菏种械臉?,大喝一聲,朝特警走了過去。特警沒有說話,眼淚已經(jīng)涌上了眼眶,再等幾天,他們就可以到那座小島去生活了,他給自己看過那座小島的建設視頻,最大限度的保持了哪里的植被,接了很多戰(zhàn)亂地區(qū)的難民和孤兒到那個島上幫著建筑和生活,給了他們一個全新的家,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補償。如果自己沒有在幾天前想辦法寄出了那枚芯片,他們真的就能過上那樣的生活了。可是自己不能這樣做,自己必須把那份芯片發(fā)出去,犧牲了那么多人,只有自己成功了,這份芯片沾了那么多人的血才不算白流,兩個國家的希望全在這張芯片里了,怎么可能最后放棄。特警往懸崖邊挪了挪,張了張嘴,啞著聲音說了聲:“對不起?!?/br>軍火商停下腳步,卻又立即奔跑了起來,嘴里大喊著:“不要!”特警的身體傾斜了一下,朝著崖底栽了下去,軍火商不顧一切的在崖邊撲倒抓住了她的一條胳膊說:“你干什么!上來!”特警抬頭看他,他臉上的驚恐和不安刺痛了他的眼,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奪眶而出,抬起另一只手卻掰他的手。“不!不!你干什么!”軍火商另一只手撐住崖壁,慌亂的大喊。“對不起!”特警叫了軍火商的名字,再次說了一遍對不起,一根根的掰開軍火商的手指,三處中槍的地方血流不止,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不遠處的警車聲越來越響,軍火商看著特警執(zhí)著的去摳自己的手指以及他身上越來越大的血漬,突然笑了。“我陪著你,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特警的手停了下來,只見軍火商對他露出微笑,撐著崖壁的手松了開來。他抱著他,兩人急速的往下墜,風在他們耳邊呼嘯,軍火商抱緊了特警的身體,在他耳邊說:“看,我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br>特警閉上了雙眼,在落入海面的一瞬間緊緊回抱住了軍火商,拖著他一起沉入了冰冷的大海。導演一喊卡,救生人員立刻把夏以舟和白澤拖出了海面。上了沙灘所有演職人員都在慶祝殺青,互相擁抱擊掌,辛苦了幾個月的高強度拍攝終于結(jié)束了,許華有感應,這部片子一定能在各大頒獎禮上大獲全勝。所有人都在慶祝,巴恩斯走向了側(cè)躺在沙灘上一動不動的夏以舟。“Jeff,沒事吧?!?/br>巴恩斯蹲下來詢問,夏以舟沒有理會他,他上手去拍夏以舟的肩,突然銀色的飛羽從夏以舟的背部展開,巴恩斯動作迅速的撤手,才免了手被飛羽截斷的下場。原本在四處慶祝的人都停了下來,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夏以舟的銀色飛羽不斷地拓展直到完全打開后迅速向巴恩斯發(fā)起了攻擊,巴恩斯黑色飛羽向前抵擋,擋住了這一波的攻擊。巴恩斯手下的人迅速上前隔離無關(guān)人員,并沒有驅(qū)趕他們,而是任由他們在一旁觀看。巴恩斯只守不攻,而夏以舟只攻不守,不要命的朝巴恩斯進行攻擊,巴恩斯臉上,身上被擊中,嘴角留下血跡,但他依舊只是防守,不做任何攻擊,幾記兇狠霸道的老拳終于讓巴恩斯的步伐變得踉蹌,又堅持了幾招后,被一個側(cè)踢踢躺在了沙灘上。夏以舟幾步上前,飛羽延伸變成利刃,眼看著就要刺入巴恩斯的胸膛。白澤在場邊看著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老大。利刃在距離巴恩斯心臟1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夏以舟喘著粗氣,紅著雙眼看向被自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