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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在小二的身后走過樓廊,又穿過一道后門。走出后門另有乾坤,他們的面前竟出現(xiàn)了一座有山有水的林苑。這酒樓從外看僅僅只有一座樓,前后都是人來人往的街道,也不知這個碩大的林苑是從哪冒出來的。幾人沿著蜿蜿蜒蜒的林道走了一會兒,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片寬闊的水域,水面晶瑩,時有微小波瀾起伏,波光粼粼。水上有木質(zhì)廊道彎折通往筑在水域中央的亭臺。亭臺四面籠著淡青薄紗,又有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后有人微微低頭扶琴,指尖起落有或虛或?qū)嵉那僖袅魈?,時而空靈如幽澗滴泉,時而淙淙潺潺如溪流。見有人來,他停下?lián)芮俚氖治⑽⑻痤^來,他的墨發(fā)披散,隨著他的動作從他的耳后滑下落在臉頰旁。他的身上著著白色內(nèi)衫,肩上披著玄色外衣。“來了?!彼哪樕蠋ΑK那倥缘淖郎蟼渲粔夭韬腿齻€干凈的空杯,數(shù)量恰恰好與來人相同,加上他自己卻是少了一個。“來了?!敝x玄陽答道,他幾步走進(jìn)亭中坐下,自顧自拿起茶壺給自己與清霄、莫凌煙倒上了茶,行為隨意地猶如在自家。他拿起杯子嗅了嗅,道,“你倒是清閑,這茶是流玲露山?”見謝玄陽倒了三杯卻沒有一杯是給他的,那男人道,“不給我倒一杯?”謝玄陽道,“這就三杯,我、清霄、凌煙,沒有你。”男人笑道,“這是我的茶。你喝我的茶,也不給我倒一杯?!?/br>謝玄陽瞥他一眼,“我從不給你倒茶,要倒也只會倒在你臉上?!?/br>男人道,“你這般乖張可就不像溫文爾雅的玄陽公子了,也不怕清霄道君在一旁看了不想再要你?!闭f罷他戲謔地看了看清霄。清霄不理他,面色淡然地透著一旁的垂紗看著亭外的水。謝玄陽道,“我乖張?若不是你做錯了事,我又豈會這樣對你?”“你莫不是還在氣我做的那藥?”男人扶額嘆了聲,“我那哪能算錯事?要是沒我你和道君就算是處上一百年都不見的會同房,這不是在幫你兩嗎?”謝玄陽冷笑一聲,“我兩間需要你多事?這算一個。我問你為何要去玄正宗?跑到人大宗里當(dāng)醫(yī)修好玩嗎?”男人道,“我這不是去收集情報(bào)?你可要知道大宗里總有些有趣的地方?!?/br>謝玄陽道,“我倒不知大名鼎鼎的玲瓏閣還需要親自收集情報(bào)了?!?/br>兩人的對話讓莫凌煙越聽越是心驚,雖說莫凌煙想不到什么藥讓謝玄陽生氣,但提到玄正宗的醫(yī)修莫凌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位醫(yī)者未生。未生是玲瓏閣的人?!莫凌煙吃驚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卻是沒發(fā)現(xiàn)半點(diǎn)他與未生的相似之處。按他們的對話來說,未生就是這男人,可他們離開前未生還在玄正宗,他們來這的路上死好沒有過停頓,以他們的腳程未生怎的也不會趕得到他們前面來到此處才是。男人察覺到莫凌煙的目光,便是轉(zhuǎn)眼看他,道,“流云道友,你用這眼神看我作甚?難不成剛幾日不見你就想我了?”莫凌煙愣愣地張了張嘴,“未生?!你當(dāng)真是未生?還是玲瓏閣的人!可你不該是在玄正宗嗎?怎會、怎會……”“未生是還在玄正宗啊,可他身體不妙,閉了關(guān)?!蹦腥诵Φ?,“而且我不并是玲瓏閣的人,我就是玲瓏閣?!?/br>世人都說玲瓏閣是個組織,但其實(shí)玲瓏閣指的是一個人,他的手上掌握著遍布兩界的巨大情報(bào)網(wǎng),而這個情報(bào)網(wǎng)并沒有名字。莫凌煙聽了干笑兩聲,心里默聲道這男人的爹娘真夠惡趣,竟給取了個非人的名字,旁人聽了不誤解才怪。玲瓏閣轉(zhuǎn)眼一看,就見清霄直勾勾看著他,神光中還帶著些殺意,便是趕忙道,“道君可別這樣看著我,怪駭人的。我在玄正宗敢放下眼線,在你們天銜宗可不敢?!?/br>謝玄陽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也與清霄道,“若是他手長到了宗內(nèi),我定是第一個將他趕去見閻王。”清霄不信玲瓏閣,但卻是信謝玄陽。既然謝玄陽如此說了,他便是隱下了眼里的殺意。玲瓏閣一聽,眉頭挑了挑,“你這般對我狠心,也不怕我將你趕出去?!?/br>謝玄陽道,“不用你趕。告訴我靈山在哪,我這就走?!?/br>玲瓏閣笑了,“你這是有求于我。那你還不待我好些?旁人求我都是帶上禮帶上財(cái),你倒好,又是要潑我茶,又是要?dú)⑽?。?/br>謝玄陽勾起唇角對他一笑,也不知從哪就掏出一個小巧的紙鶴,身上寫著些字。他捏了捏紙鶴的翅膀,又吹了口氣,那紙鶴竟就像活物般動了動身體飛了起來,在空中盤旋一圈落在謝玄陽肩上。謝玄陽說道,“說,還是不說?”玲瓏閣見那紙鶴,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好你個謝玄陽,連向長輩告狀這等手段都拿出來了?!?/br>謝玄陽笑道,“你說,這紙鶴自然也就不會飛去你娘手中。但若是你不說…”他話未說盡,發(fā)出幾聲意味深長的輕笑,聽得玲瓏閣忙道,“得得得!我說,我說還不成?那靈山之處,你去了東都皇城自然就會知道。東都皇城怎么去不需要我說吧?論那里的情況,就算是我可都沒你清楚。”“自然?!敝x玄陽道,“多謝了。”玲瓏閣道,“把紙鶴給我。”謝玄陽拿下肩上的紙鶴,揉了揉成團(tuán)狀,扔進(jìn)玲瓏閣懷中,“那我走了?!?/br>玲瓏閣擺手道,“滾滾滾?!?/br>幾人走后,玲瓏閣拿起紙團(tuán)拆了開來,想要看看謝玄陽到底在紙上寫了他什么壞話。他剛一打開看了眼,便頓時額角一跳,那紙上竟寫著大大的“笨蛋”二字。他心道,下次見面定要在清霄面前揭開謝玄陽這廝偽裝的皮,讓清霄好好瞧瞧他那惡劣的本質(zhì)。他心中正想著,余光掃到那壺上好的流玲露山,伸手在空中一揮,不遠(yuǎn)處的三杯已微涼的茶杯就消失在桌上,代替他們的是兩個嶄新的倒著新茶的杯子,一個在那原本放著三杯的地方,另一個出現(xiàn)在玲瓏閣的手旁。玲瓏閣獨(dú)自品酌了一會兒,那將謝玄陽幾人引來的小二就又引來了一人。他抬眼一看,“倒是奇了,白靈主也會來我這小地方?!?/br>白祈杉一身玄色配有暗紅的華袍,紅眸、墨發(fā)半散,比起在天銜宗時的正派,此時的他倒?jié)M是處事張狂、手上沾染了無數(shù)鮮血的魔道之樣。“玲瓏閣閣下你這地可是仙器內(nèi),山清水秀,比起我那遍地荒蕪的靈山不知好了多少。”白祈杉他看著玲瓏閣的雙眸,道,“世人皆知玲瓏閣,卻不知玲瓏閣不是組織而是一個人?!?/br>玲瓏閣酌茶,道,“哦?世人都不知的事,怎么白靈主你卻知道了?”白祈杉道,“我自有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