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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輕手輕腳把秦旨堯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身體靠著自己的胸口,然后用秦旨堯的勺子舀了湯喂到他嘴邊,溫柔地道:“那你先喝點水吧,我試過了不燙?!?/br>秦旨堯聞到鼻下的香味順從地張開嘴,嚴澤把勺子喂到了秦旨堯嘴里。“唔!”湯剛喂進秦旨堯嘴里就被他吐了出來。“咝~好燙。”秦旨堯終于睜開了眼睛,吐出了湯。嚴澤連忙舔上了秦旨堯的臉,把他臉上下巴上的湯汁都舔了去,抱歉地道:“還是燙嗎?那我再放一會兒?!?/br>秦旨堯舌頭都麻了,瞌睡稍微醒了些,捂著直抽氣,“沒關(guān)系大瞎子,我沒事,湯再加點鹽?!?/br>秦旨堯一邊用手往嘴里扇風一邊從背包拿出了一包鹽,直接往鍋里倒了些。洺飛長途跋涉好幾天,難得歇息一天,所以一直趴在地上休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恢復。秦旨堯和嚴澤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他不動聲色地盡收眼底,心想嚴澤應該是真喜歡秦旨堯。秦旨堯這一天是又困又累,身體都是軟的,靠在嚴澤身上不動時他感覺自己手都抬不起來,但是肚子確實太餓,秦旨堯看見一大塊rou就懶得嚼,喝了三碗湯,肚子飽了,rou還是一整塊。秦旨堯懶得再吃了,擦干凈嘴巴就又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洺飛急著趕回去,見秦旨堯吃飽就要出發(fā)。修斯食量大,可能會提前吃完食物。嚴澤想晚上趕路對秦旨堯也好,對洺飛的決定很贊同,用樹葉子包住了秦旨堯沒吃的rou,用藤條拴住掛在了脖子上,然后變成獸形馱著秦旨堯,洺飛主動幫忙馱著背包,兩頭獅虎獸就上路了。太陽不大,嚴澤和洺飛飛上了樹林之上,他們速度很快,但嚴澤飛的很穩(wěn),翅膀有規(guī)律的拍打,秦旨堯睡得更香了,感覺到有大風才睜開眼看了眼,發(fā)現(xiàn)他們在空中沒有說什么,閉上了眼睛繼續(xù)睡覺。秦旨堯睡醒已經(jīng)是后半夜,一睜眼就看見一片被風吹得胡亂飛舞的毛發(fā),抬頭是璀璨的星空。每一顆星星都很耀眼,一顆顆點綴在空寂的夜空,星光很是明亮,他甚至能看見嚴澤毛發(fā)的顏色。秦旨堯想起剛才做了個夢,湯真好喝,剩下的那塊rou沒吃真是太可惜了,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秦旨堯回味地砸吧了一下嘴巴,發(fā)覺嘴巴麻麻的,原來不是做夢。“嗷嗚!”嚴澤發(fā)現(xiàn)秦旨堯醒來回頭低吼著打了聲招呼。“阿澤早啊,我們又要去哪兒?”秦旨堯看見洺飛時還以為那里就是嚴澤的老窩,原來不是嗎?嚴澤沒聽懂秦旨堯的話,用力甩了甩脖子,又用前爪撓脖子,把掛在脖子上的rou給秦旨堯看。“啊,還有rou?。俊鼻刂紙蝮@喜地道,正想著吃的呢。秦旨堯說著取下了rou,打開葉子一看原來是熬湯用的rou。秦旨堯不喜歡吃熬過湯的rou,以前是絕對不吃,但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吃習慣了,而且夢中時看見這塊rou還是很好看的。秦旨堯咬了一口,rou又涼又硬,也沒什么味道。秦旨堯又不想吃了,嘗了口就又掛在了嚴澤脖子上。“吼唔!”嚴澤有些擔心,旨堯上一頓就沒吃,怎么現(xiàn)在還不吃?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缺食物了啊,下頓給他找點果子吧。秦旨堯和嚴澤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默契,就算語言不通也能意會對方的意思,秦旨堯一聽聲音就明白了嚴澤的意思,懶洋洋地趴在嚴澤背上說道:“我不餓,待會兒吃?!?/br>以前他們經(jīng)常沒食物,秦旨堯也經(jīng)常說這句話,嚴澤能聽懂‘不餓’的意思,于是沒再吭聲。雄性獅虎獸閑著時一般一天吃兩頓,有事情時只吃一頓,嚴澤和洺飛一直飛到了天亮也沒停,肚子也不餓。直到日光有些強烈,嚴澤擔心曬到秦旨堯才飛進了樹林里,沒找食物,趁著體力充沛繼續(xù)趕路。秦旨堯在中午前把rou分成兩頓吃了,又睡了一覺,在下午時分,秦旨堯醒了,又到了他的飯點,三人才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停下。上一頓嚴澤吃了洺飛的食物,這次他主動去找食物,洺飛在原地保護秦旨堯。嚴澤離開沒多久就銜著一大一小兩頭獵物回來了,脖子上還搭著一根掛了五六個果子的樹枝。秦旨堯震驚了,大瞎子真厲害,有了眼睛這么快就能捉到獵物。嚴澤和洺飛共吃一頭中型獵物,給秦旨堯?qū)iT抓了一只rou質(zhì)鮮嫩的小動物,秦旨堯下面還疼著,但抵不住嘴饞,糾結(jié)了一番后還是決定烤著吃。嚴澤吃飽后秦旨堯的rou還沒熟,他不知從何處弄了根紅色的樹枝,和胡蘿卜差不多粗細,然后從秦旨堯背包找出了的匕首,坐在秦旨堯身邊削皮。秦旨堯正無聊著,看見嚴澤削木頭好奇地問道:“阿澤你在干什么呢?”嚴澤聞言笑了笑,說道:“給你做個塞子,以后就不會流出來了?!?/br>“什么?你說慢點,教我說?!鼻刂紙驕惤藝罎桑瑪堉氖直壅f道。“這叫……嗯,塞子,有伴侶的雌性都會有一個。”嚴澤吶吶地道,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可疑的紅暈。一邊的洺飛聞言身體僵了僵,連忙走遠了點,趴在地上睡覺。秦旨堯心下明了,看大瞎子的反應,一定是在做送給他的小禮物,原來大瞎子還會做木工呢。嚴澤一下一下地削木頭,堯堯的東西都那么貼別,這把刀真鋒利,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輕輕一削就去掉了一層樹皮。不過他用不習慣,還沒有骨刀和牙刀順手,削出來的木頭也不夠圓滑,一定會刮傷旨堯那里的皮膚,做好后還是再用石頭打磨一下吧。秦旨堯笑著用手撐著下巴,認真地看嚴澤削木頭,含著笑意的眼里流露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幸福。等到火堆上的烤rou熟了,嚴澤削的塞子也成了型,像個胡蘿卜,小胡蘿卜,短短胖胖的,頸部很細,頂端有個圓形的蓋子,如果換成葉子就更像胡蘿卜了。秦旨堯覺得挺可愛的,心想如果大瞎子把前面做尖一點就好了,可以防身,還可以用來戳果皮。想到這秦旨堯有些囧,這是大瞎子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還是好好保管著當做紀念吧。秦旨堯覺得已經(jīng)很好看了,但嚴澤還慢慢地削,秦旨堯不好意思主動去要,只好先吃rou。在秦旨堯吃rou的時間嚴澤打碎了一塊石頭,用比較鋒利的石頭把塞子削光滑了,一點削痕都沒有。做好的塞子顏色深紅,因為木質(zhì)很結(jié)實,磨光了后表面就像是鵝卵石一樣光滑。嚴澤做好塞子看了眼秦旨堯,然后爬上了一顆長有細藤的樹上摘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