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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凈了身體,然后床上了褲子,幾人移到了一塊干凈的草地上。藍音衣服里的小獅虎獸不斷的搗亂,一刻也不安分,爭先恐后地爭搶僅有的兩個食物源泉,藍音只好先把沒有沒咬到奶頭的三只小崽子拿出來,懷里只放了兩只,秦旨堯這才看清一共有五只,真多啊。小獅虎獸毛已經(jīng)干了,柔軟蓬松的毛發(fā)讓他們看起來像一個個絨球,鼻子還是粉的,腳墊也粉嘟嘟的,閉著眼張嘴叫喚,看著就讓人心疼,只想滿足他們的索求。“我們怎么回去?你能走嗎?”修斯看了看天,已經(jīng)到了中午,該吃rou了,肚子好餓啊。藍音靠著一顆空心樹跪坐著,聞言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我沒力,走不動,你們先回去吧,然后叫禾西來接我?!?/br>“這怎么行,我們回去得用那么久,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毙匏瓜胍矝]想地道。秦旨堯見他們煩惱想幫忙又不知怎么幫,只好靜靜地待在他們身邊聽著。“那就只能等他們來找我們了,如果有吃的就好了,他們還要吃奶,我體力支撐不住了?!彼{音虛弱地道,連聲音都虛軟無力的。秦旨堯精神一震,終于可以幫上忙了:“有吃的就好了嗎?”“你有吃的?是樹尖吧,可我想吃rou?!彼{音眼睛亮了一下就黯淡下來,輕柔地撫摸肚子上的三只孩子,再不吃奶水就不夠了,他們如果太久不吃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就算撐過去了也得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把身體補回來。藍音憂心忡忡,眉頭緊緊皺著,撫摸小崽子的手卻越發(fā)溫柔。“不是,我那時挖了個、坑,我去看看,也許獵物掉進去了?!鼻刂紙蛴檬直葎澲f道,然后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了起來。藍音和修斯皆是一喜,紛紛咽了口口水。“那個坑能行嗎?”修斯質疑地道,藍音也一臉期待地看著秦旨堯。“我也不確定,先看看吧?!鼻刂紙蚓鸵x開,然后又頓在了原地,回頭道:“我不知道在哪里了,那個,修斯,你能和我一起去嗎?”修斯看了眼藍音,藍音點點頭道:“快去吧,我等你們回來。”“好,我們很快回來。”修斯認真地對藍音點了點頭,拉起秦旨堯就跑。秦旨堯被帶得身體往前撲了一下,跑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重心。秦旨堯休息了一會兒腳痛得厲害,比剛才還疼,被突然帶動著跑了幾步好像又有水泡破了。秦旨堯瞪了眼修斯,見他著急的樣子又消了火氣,快步跟上了他的腳步。還沒跑到地方,遠遠的就看見地上有個黑洞,秦旨堯和修斯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驚喜,然后快步跑了上去。陷阱底有個土狗大小的獵物,躺在洞底一動也不動。獵物毛發(fā)長軟,像只巨型兔子,微微豁著的嘴巴露出了兩顆并列在一起的門牙。這是以空心樹為食物的獸物,rou質一般,毛發(fā)可以用來做獸皮。修斯看著洞底的獵物一臉的不可思議,興奮地道:“太好了,有吃的了?!?/br>秦旨堯見修斯露出這樣的表情有些小小的得意,手撐著地面趴著拉起了獵物,重量不輕。“好大一只絨獸,我來提吧?!毙匏挂膊坏惹刂紙蚧卦挘苯犹崞鹆双F物的兩條后退。秦旨堯樂見其成,揉了揉后小腿,說道:“我們快回去吧,它估計很快就要醒了?!?/br>“對唉,他怎么昏了?摔的?”修斯一邊走一邊捏了捏絨獸的長耳朵。“呃,大概吧。”秦旨堯含糊地應了聲,看了看陷阱,覺得效果不錯,又從背包拿出了準備帶回家的筍。沒想到筍已經(jīng)開始壞了,外表已經(jīng)變軟。秦旨堯可惜地嘆了口氣,干脆把壞掉的部分削到陷阱里,布置好陷阱后把削好的筍全部放在上面當作誘餌。修斯也沒深究,認真都看秦旨堯弄陷阱,等他弄好后就拉著他的手快步跑了回去。藍音一直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遠遠的看見他們帶著東西回來立即來了精神。藍音懷里的小獅虎獸已經(jīng)有兩只睡著了,還有一只什么也沒吃,叫得格外凄慘。修斯松開秦旨堯快步跑到藍音面前,把獵物遞給了藍音道:“吃吧?!?/br>“嗯?!彼{音連忙接過獵物,修斯拽著絨獸后腿的手緊了緊,在藍音發(fā)現(xiàn)前不舍地松開了手,坐在藍音身邊咽了口口水。秦旨堯這才走過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腳上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疼痛,秦旨堯掰起一只腳看了看,所有的水泡都破了,水泡的皮被摩沒了,又濕又紅,粘了一些泥土,輕輕動一下就疼。“你腳怎么了?”藍音探頭過來看了看,關心地問道。修斯正眼巴巴地看著藍音撕咬獵物,咬半天也不見他咬開皮毛,看得他更餓了。修斯不斷地吞咽口水,見藍音看著秦旨堯也看了過去,問道:“你腳疼嗎?剛才就見你不對勁。”“沒怎么,藍音你好些了嗎?你那里……還疼嗎?”秦旨堯連忙放下腳,斟酌著問道。“疼啊,謝謝你的食物。”藍音笑著道。秦旨堯的心揪了一下,心疼地道:“那你快吃吧。”“嗯。”藍音點了點頭,一口咬住獵物的脖子,牙齒緊咬著著獵物的皮rou撕扯,終于咬開了獵物的脖頸,大量的血液涌了出來,濺了藍音一臉。濃重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藍音胃口大開,隨意抹了把臉,鮮紅的血液在他臉上糊開,一臉的血色。秦旨堯一愣,大睜著眼睛看著藍音,不太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藍音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不好看,尷尬地對這修斯和秦旨堯笑了笑,然后快速咬住了獵物的大動脈,咕嚕嚕地吞咽,修斯也跟著吞咽了一下。秦旨堯按著胸口深呼吸,頓時感覺不到餓了。沒多久血就被藍音喝光了,藍音養(yǎng)著頭咬著獵物的脖子抖了抖獵物,確定沒有血了才放下來,對看著他的兩人道:“你們也一起吃吧。”“不不不,不用了?!鼻刂紙蜻B連擺手,搖著頭說道。“好??!”修斯與秦旨堯同時間說道,神速的坐到了藍音對面,抓起絨獸的后大腿就咬了上去。修斯咬合力比藍音大,一口就咬破了獸皮,拉著獸皮撕開了一片。修斯吐出嘴里的毛,咬在了血rou模糊的rou上。“唔!”秦旨堯干嘔了一下,連忙捂住了嘴巴。修斯聽到聲音,用力扯下嘴里的rou,一邊嚼一邊說道:“秦旨堯你還好吧,一起吃吧,雖然這頭獵物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