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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末熱也會在雨季結束時隨之離去,然后迎來寒季。只是明顯這場雨并不是雨季來臨的第一炮,第二天天變得更熱,燥熱得連空氣都燙人皮膚。秦旨堯的日子還是日常模式,每天吃吃喝喝,運動也不敢落下,只是比一開始的強度減小了很多,只在黃昏和清晨出門,他中午出門烤熟是妥妥的。現(xiàn)在肚子的長勢慢了下來,秦旨堯悄悄松了口氣。肚皮緊繃繃的,再這么長下去,肚皮都快撐裂了。不知道是他比藍音體型小的原因,還是自己視角的原因,秦旨堯覺得自己的肚子比藍音大多了,低頭都看不見腳了,只能看見又大又圓肚子,兩只手臂早已經(jīng)環(huán)抱不住了。如果掀起衣服,看見的白花花的肚皮簡直讓他有種想死的沖動,這真的是他的身體嗎?好嚇人。眼見肚子長那么大了,秦旨堯和嚴澤晚上躺床上時掰著手指算算,如果回來時只懷了十天的話,那現(xiàn)在就有四十三天了,如果是吃孕果后做的那次懷上的話,就有四十五六天,怎么算,生產(chǎn)的日子都快到了,在十天到五天的樣子。這么一算秦旨堯就緊張起來,他生得出來嗎?生的時候痛嗎?藍音說痛,但看他一點也不痛的樣子啊,和女人生產(chǎn)比起來簡直弱爆了。不過秦旨堯還是興奮和期待居多,終于要擺脫這個大肚子了,他和阿澤的寶寶要出來了,以后家里就多了好幾個小毛團了。清晨,秦旨堯攤在床上賴床,摸了摸懷里的小白。小寶寶們會整天追捕小白嗎?這么一想秦旨堯頓時心里平衡了,撫摸小白的手更加溫柔。還有比他更悲催的,哈哈哈哈……“吱吱~”小白愜意地抬頭,看著秦旨堯輕輕叫喚了一聲,又啪嗒下腦袋讓秦旨堯撓癢,舒服得喉嚨直打呼嚕。小白的身體比以前大了幾倍,原來小足球般得rou身體長成了一只胖貓樣,一雙碧綠的眼睛猶如琉璃般清透,只是耳朵長長的,尾巴短短的,有了絨獸的體型特征,開始偏向秦旨堯認識的兔子了。這天也是嚴澤負責巡視的日子,嚴澤天沒亮就吃了早飯,給秦旨堯做早飯時時部落響起了異樣的獅吼聲。秦旨堯雖然聽不懂這些獅吼,但直覺感覺氣氛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秦旨堯連忙穿好衣服下床,抱著小白走了出來,再看看門口的嚴澤,心里頓時感到不妙。“怎么了?”秦旨堯走到門口緊張地問,忘了給小白順毛,小白也抬頭看向嚴澤,眨巴眨巴眼睛,扭動著身體表示自己要下來,秦旨堯便放下了它。嚴澤快步走向秦旨堯,快速解釋道:“說是有幾只獸人無意浸入了我們的領土,這怎么可能,我們留下了明顯的標記,他們一定是故意的!”嚴澤有些氣憤,頓了下才繼續(xù)道:“族長叫我們今天巡邏的獸人一號和二號都去驅逐外來者,只留三號在原地看守。”秦旨堯一驚,急急問:“那你呢?”“我當然是去驅逐外來者,我可是一號。”嚴澤義不容辭地道。秦旨堯的臉刷的就白了,恍惚想起嚴澤和他說過,現(xiàn)在每個站哨點都是三個人,以前是一個,因為加強防御改成了三個,阿澤說的一號二號三號就這三個人的區(qū)分吧。秦旨堯緊緊握著嚴澤的手,說:“你能留守嗎?和三號換一下?!?/br>因為第一眼印象,嚴澤在秦旨堯眼里并不太強,畢竟那時他被一條蛇欺負得如此狼狽,還瞎了眼睛。想起第一次見到嚴澤的模樣,秦旨堯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如果阿澤再有個三長兩短,他真的接受不了了。嚴澤感受到手臂上秦旨堯冰涼的手指連忙緊緊抱住了他,柔聲詢問道:“怎么這么冰,不舒服嗎?”“你別去好嗎?”秦旨堯看著嚴澤的眼睛祈求道。“不行?!眹罎擅刂紙虻哪槪忉尩溃骸斑@是身為強者應當承擔的責任,我不能不去,我不去族人也會看不起我……放心,沒多少人,不然族長也不會只讓守衛(wèi)戰(zhàn)斗?!?/br>“為什么?”秦旨堯慘白著臉問:“為什么你不去族人會看不起你?你又……”秦旨堯想說你又不厲害,怕傷到嚴澤自尊立即改口:“你在部落很厲害嗎?”“獸人成長的每個階段都有比試,和我同屆的獸人我每次都穩(wěn)排第一?!眹罎烧f起這些顯然有些洋洋自得,秦旨堯稍微安心了些。空中傳來催促的吼叫,嚴澤連忙道:“時間不多了,我先走了,鍋里的食物差不多好了,你記得吃?!?/br>秦旨堯也知道逃避不,緊緊拉住嚴澤的手,叮囑道:“你一定要好好的?!?/br>“嗯,我走了。”嚴澤說。“你小心?!鼻刂紙蜓廴Πl(fā)紅,喉嚨也有些堵塞,強忍著拽住嚴澤的沖動道:“我在家等你。”嚴澤心疼不已,有一瞬間想就這么留在家里了。眼見嚴澤因為自己猶豫,秦旨堯忍了忍還是說:“你快去吧,別耽誤了正事?!?/br>嚴澤低聲應了聲,快速脫掉衣服,丟在墻邊,露出了強壯的體魄。秦旨堯頭一次對嚴澤這樣的行為沒說什么,也沒去撿衣服,就定定地站著,忍住喉嚨的堵塞感和眼里的酸澀。嚴澤見秦旨堯還直直看著他,又抱了抱秦旨堯,說:“旨堯別擔心,我回來時給你帶好吃的。”“嗯。”秦旨堯怕嚴澤聽出異樣沒有說話,只輕輕哼了聲。嚴澤變成了獸形,翅膀用力一扇飛了起來,身影一晃就出了門。秦旨堯只感覺一陣風撲在臉上,閉了下眼,再睜開時就看不見嚴澤的身影了。秦旨堯連忙跟了出去,仰頭看著嚴澤。嚴澤回頭看了眼,秦旨堯立即朝嚴澤招手,嚴澤一轉腦袋大吼了一聲,然后快速離開了這里。直到看不見嚴澤的身影,秦旨堯才緩緩地低下頭,蹲在門口,抱著雙腿,把頭埋進了雙臂里,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剛認識嚴澤時他凄慘的模樣。秦旨堯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象嚴澤又一次身受重傷,一身是血的回來,心里頓時鈍鈍的發(fā)痛,堵得他呼吸困難,卻怎么也無法從臆想中走出。他甚至開始想如果嚴澤又受傷的話,他該怎么治療,如果阿澤的眼睛又瞎了的話,他們是不是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他來當阿澤的眼睛,每天釣魚樣阿澤,不過這里有空草地,他可以當阿澤的眼睛讓他捕獵。不!他不要這樣的日子,雖然有些懷戀那時的時光,但他再也不能接受一次那樣的大瞎子,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承受不起了。阿澤,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秦旨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