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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霖扶起秦旨堯,又板上了一張臭臉,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異常,但如果是雄性就能聽出他的呼吸還非常不穩(wěn),雖然他盡力控制了。“你沒事吧?”玄霖問。“那個,可以了嗎?”秦旨堯問,眨了眨眼睛,視線慢慢恢復(fù)。玄霖本來猶豫著要不要道歉,見秦旨堯仿佛沒事人一樣就回答道:“我也不了解,待會兒我問問獸醫(yī)。”秦旨堯完美的偽裝終于有了一絲裂痕,噌地抬起頭瞪著玄霖,不過因?yàn)槟樣行┌l(fā)紅讓他看起來反倒像是羞怒。玄霖剛壓抑住身體強(qiáng)烈的欲.望,看著秦旨堯的表情聞著他的味道又迅速復(fù)蘇,下.腹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玄霖偏著身體,沒讓秦旨堯發(fā)現(xiàn),看著秦旨堯憤怒的表情暗爽不已,終于報(bào)仇了。玄霖心里舒坦了,心情也好了起來,嗓音有些暗啞的說道:“放心,只要你生產(chǎn)不滿一個月我們都不會碰你。”玄霖的話卻沒得到意想之中雌性舒口氣的表情,秦旨堯瞬間沉默了,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秦旨堯嘴角抽了抽,在玄霖不解的眼神中無辜地說:“你流鼻血了?!?/br>只見玄霖挺拔的鼻子下兩道鮮紅的血液緩緩淌下,滑過寬厚的暗色嘴唇。玄霖只覺得鼻子癢癢的,一手抹了把口鼻,再一看手上沾滿了血液。玄霖連忙抹臉,糊著半臉的血咻地站了起來,走到山壁邊背對著秦旨堯脫衣服。秦旨堯身體一緊,還沒多想對方就變成了獸形,用力在山壁邊刨土。秦旨堯:“……”秦旨堯后知后覺地心臟咚咚直跳,還以為這個人要硬來呢。玄霖尖銳的爪子隨意一抓,輕易地就抓下了一塊塊堅(jiān)硬的山土。身后一陣塵土飛揚(yáng),秦旨堯悄然起身,盯著玄霖的背影往后挪了一步,玄霖立即轉(zhuǎn)頭看了眼秦旨堯,眼神帶著nongnong的警告,不過棕色的臉上糊著的鮮血讓他看起來有些搞笑,威懾力大大降低。秦旨堯訕笑,走近了幾步,蹲在了不會被土塊打到的山壁邊上。玄霖刨出了一個不大的洞xue,深度大約五米,高度大約兩米五,挖好后玄霖在里面變成人形穿上了衣服,把秦旨堯帶了進(jìn)去。玄霖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臉上的血也被土灰掩蓋,一張臉灰撲撲的,到?jīng)]了剛才那種窘狀。玄霖說:“你先住在這里,我會找人來看守你。”秦旨堯問:“我朋友呢?他也會來吧?!?/br>玄霖說:“當(dāng)然不會來,他可和你不同,得放在獸群里和大家多多相處,早點(diǎn)找到伴侶繁衍出后代?!?/br>“我要和他一起住?!鼻刂紙驁?jiān)定地道,說完自覺得自己沒有選擇權(quán),又央求道:“可以嗎?我有點(diǎn)怕,這里就我一個雌性?!?/br>“真沒用,膽子這么小?!毙匦÷暪緡伭艘痪?,突然聽出秦旨堯的弦外音,猶豫了一瞬,接著一副大度的表情說:“好吧,就依了你?!?/br>秦旨堯立即欣喜道謝,玄霖不禁心情愉悅起來,甩了甩尾巴,說:“只要你乖乖的,我們不會虧待你們的?!?/br>玄霖說完就把秦旨堯鎖在了洞口的樹上,大步走回獸群。一回到獸群玄霖的臉就黑了下來,大家看他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對勁。玄霖在獸群中一刻也呆不下去,也忘了向部落僅剩的一個雌性獸醫(yī)問有關(guān)生產(chǎn)后雌性的特征,鐵青著臉帶著修斯和負(fù)責(zé)看守他們的人回來了。玄霖粗魯?shù)爻堕_了秦旨堯的繩子,不發(fā)一言就走開了。獸群呆不下去,玄霖便去逛對方的部落了。修斯一見到秦旨堯就著急地問:“你沒事吧?他沒對你怎么樣吧?”秦旨堯揉了揉被藤條勒破皮的手腕,靠在帶著濃重的泥土味的山壁上有氣無力地說:“我沒事。”修斯看見秦旨堯又紅又腫的手腕心里泛起絲絲疼痛,抬起頭看向洞外的獸人大喊道:“喂!他受傷了,還不快找點(diǎn)藥草來!”門口的獸人是一個一百來歲的單身雄性,聞言看了眼秦旨堯,猶豫了一瞬,沉聲道:“不行,我得看守你們,我們部落也有很多雌性受了小傷,忍忍很快就好了。”修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回頭過頭抬起秦旨堯的手腕,想給他舔一舔。秦旨堯連忙抽回手,笑著道:“沒事兒,這不算什么?!?/br>修斯便沒再理會秦旨堯。修斯心里有些泛酸,活了二十七年,這還是他第一次吃這種苦頭,突然很想洺飛,就算他只是無聲的抱著他也好。秦旨堯看了眼沉默下來的修斯,用肩膀輕輕撞了下修斯,問:“想洺飛啦?”修斯不屑地哼了聲,翻了個白眼,不可否置。“想就想嘛,干嘛那么別扭。”秦旨堯好笑地道。“誰想他了?!毙匏沽⒓捶瘩g,說著又低落下來,嘆了聲氣無力地說:“想又有什么用,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了,想他還不如想選擇誰做新伴侶。”秦旨堯瞥了眼門外,湊近修斯的耳朵小聲地道:“別擔(dān)心,我們會回去的。”秦旨堯剛說完門口的獸人立即看了過來,秦旨堯心下一驚,沒想到獸人的聽力竟然如此敏銳,于是又小聲說:“大家會來救我們的。”這句話是說給門口的獸人聽的。“哦?!毙匏癸@然沒報(bào)希望,應(yīng)了聲就蔫蔫的低下了頭。門口的獸人瞄了眼秦旨堯的身體,見對方看過來就移開了目光,并沒有深思這個雌性的話。秦旨堯胸口又悶又脹,難受地按著胸口,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寶寶們該吃奶了。“修斯?!?/br>“嗯?”秦旨堯憂心忡忡地問:“你說……部落會幫忙喂養(yǎng)我的孩子嗎?”修斯說:“怎么喂?這兩年就你和藍(lán)音生了孩子,哪來的奶喂?!?/br>秦旨堯滿含希望地說:“藍(lán)音會幫我喂吧,他人那么好?!?/br>修斯木著臉看向秦旨堯,見他的明亮的眼睛帶著希望,讓他不忍看他眼中的希望破滅,于是微笑著說:“應(yīng)該會吧,別擔(dān)心?!?/br>反正他們可能回不去了,至少這樣還能讓他開心一些。“嗯,我也覺得?!鼻刂紙虻昧诵匏沟拇鸢父臃判牧?,想著該怎么逃脫。秦旨堯手摸著衣服下的硬物,思緒百轉(zhuǎn)千回。他有兩支麻藥,只要放倒看守他們的獸人就有機(jī)會逃跑了,既然獸人聽力這么好,那他們白天應(yīng)該更有機(jī)會逃離。沒多久來了兩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