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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一句,便再也不開口,沉默地帶著兩人進了洞xue。修斯臉色稍緩,懶得再跟柏流說話。秦旨堯和修斯的到來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秦旨堯在洞xue里什么都看不見,和閉著眼睛一樣。但閉著眼讓人感覺不安,秦旨堯還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感覺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自己,非常不自在。秦旨堯和修斯依舊被安置在了洞xue最深的角落,地上沒有鋪草,坐在地上涼冰冰的。柏流送兩人來這里后默默地離開了,身影略顯落寞。柏流疲倦地嘆了口氣,明明做了想做的事,為什么一點痛快的感覺都沒有呢?修斯他……真的不會再理我了吧。柏流最后在心里自問了一句:值得嗎?值得嗎?柏流癱在了洞xue外的的草地上,呆滯地看著晴朗的星空。秦旨堯覺得肚子不疼不癢,暖烘烘的。秦旨堯緊張地拉了拉修斯的衣服,湊近了他小聲問:“他給我吃的是什么?為什么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雄菘草。”修斯道。修斯話音剛落,秦旨堯敏銳地看見到洞內(nèi)有幾道異常的目光,再看看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修斯只覺無奈,掃視一眼洞內(nèi)黑乎乎的人影,小聲道:“雄菘草,花朵果實和莖葉都能讓獸人發(fā).情,是雄性吃的催.情.藥,因為它藥效太大,雌性承受不住,雌性一般都是吃孕果。幸好柏流給你吃的是沒有完全成熟的幼草,效果會弱很多。”秦旨堯:“……”媽蛋的柏流這個混.蛋!還特意帶他來這里,想讓他當(dāng)眾出丑嗎?秦旨堯性格溫潤,鮮少與人有矛盾糾紛,處事一向淡然,許久沒生過氣了,他甚至忘了生氣是什么感覺。上次被和蛇在一起的男人抓頭發(fā)他覺得很受辱,大概是很氣的,這次算是被柏流徹底挑起了,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怒火攻心的感覺,只想狂揍柏流一頓。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秦旨堯突然感覺身體熱了起來,剛才坐地上還有點冷,現(xiàn)在不冷了。“比孕果還厲害?”秦旨堯打了個哆嗦,想起第一次吃孕果手擼斷了也擼不出他心里就直發(fā)顫。不對,既然是給雄性吃的,那應(yīng)該不會影響到后面吧,那就沒問題了。啊,不對,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打??!打住!越是想這些秦旨堯就越感到到了草藥在發(fā)揮作用,身體止不住的發(fā)熱,心跳也加快了。“秦旨堯?”修斯碰到秦旨堯的手臂,頓時被燙得一驚,慌張道:“你沒事吧?”“嗷嗚~”已經(jīng)有獸人發(fā)出了低吼,聲音中含著隱忍。秦旨堯緊要著牙,搖了搖頭,想起黑暗中搖頭修斯看不見又說:“我沒事?!?/br>僅僅只是說句話就讓秦旨堯差點呻.吟出聲,心道這草藥效真大,不知道跟現(xiàn)代的偉哥和古代的春.藥之類藥物相比怎么樣?秦旨堯慢慢的卷縮起了身體窩進了最角落,修斯有意擋住大家的目光,聽著身后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著急不已。即使秦旨堯忍得住藥效,但他身體發(fā)出的味道也讓洞xue內(nèi)幾十個雄性興奮了起來,洞xue滿是壓抑得蠢蠢欲動的原始欲.望,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有獅虎獸向秦旨堯靠近,被修斯護崽母雞般趕走了。“吼!”突然,秦旨堯聽見了一聲獸嚎,有點熟悉。阿澤?不對,是玄霖吧。秦旨堯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醒,再有意識時就看見了一雙異眸,一金一藍,透著nongnong的擔(dān)憂。“跟我走?!?/br>秦旨堯聽到玄霖的聲音,混混沌沌地想,走?走!秦旨堯腦子頓時清明,連滾帶爬地撲向玄霖。“好,我們走?!鼻刂紙蛘f著又偏開頭,“修斯,我們走吧?!?/br>秦旨堯偏頭去看修斯,眼前一片黑暗,伸手摸了摸,抓住了修斯的手臂。玄霖沒吭聲,秦旨堯祈求道:“快帶我們回小洞xue吧,我不想在這里了。”玄霖沉默一瞬,道:“好?!?/br>修斯本沒想跟去,聽秦旨堯這么說不知他欲意何為,也沒拒絕,默默地站起了身。“不行!”不知何時柏流也走了進來,低吼著道:“你帶修斯出去做什么?難道你要占有兩個雌性嗎?”柏流說著已經(jīng)擺出了攻擊的架勢,玄霖立即護在秦旨堯和修斯身前,怒視著柏流道:“還沒被我打夠嗎?那再來一場吧!”“吼!”柏流嘶吼著。秦旨堯腿一軟,跌跪在地,輕輕呻.吟了一聲,拉回了玄霖的注意力。“秦旨堯!”修斯連忙扶起秦旨堯,怒瞪著柏流,“我要和他們走,你管不著我。”柏流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玄霖半摟著秦旨堯走了出去,柏流一動也不動,僵直地站著。修斯沉默地跟在玄霖秦旨堯身后,路過柏流時快速瞥了他一眼,而后腳步不變地走出了洞xue。修斯莫名的有些可憐他,尤其是,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在乎他。☆、第107章第一百三十一回秦旨堯扯著玄霖的手臂艱難地走回了小洞xue,短短的一段距離他走得卻非常吃力,身上的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后背的衣料,被冷風(fēng)一吹涼颼颼的。“你還好吧?”玄霖關(guān)心地道。秦旨堯靠著洞壁搖搖頭,抱著腿坐了下來,體內(nèi)的熱度一陣陣的竄起,讓他幾欲失控,只能抱緊自己的身體壓制住身體的沖動。修斯沉默地坐在秦旨堯身邊,一言不發(fā)。玄霖有些許不自在,吶吶地道:“那個,我出去了,我會幫你守著洞口,你做什么都不必擔(dān)心?!?/br>玄霖臉上發(fā)熱,說著就要出去,秦旨堯卻堅定地拉住了他的手,小聲道:“別……你別走?!?/br>玄霖一怔,身后的尾巴突然變得僵直,如同一根木棒,耳邊就聽到秦旨堯沙啞的聲音,“修斯出去……在洞口等我?!?/br>修斯捏緊雙拳,半響才回答道:“你其實也不用……好吧,我出去了。”秦旨堯不放心地交代,“你就在這個洞口等我,別走遠了?!?/br>修斯心頭一陣發(fā)澀,想到秦旨堯可能是不安心,還是輕輕嗯了聲。修斯出去后玄霖更加不自在起來,雖說上次也有準(zhǔn)備和秦旨堯發(fā).生.關(guān)系,但不知為何,這時卻比上次緊張得多,心砰砰跳著,震得胸口緊繃繃的。玄霖下面立即起了反應(yīng),臉上還是掛著擔(dān)憂,“你才生產(chǎn)幾天,可以嗎?”“我……”秦旨堯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