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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嚴(yán)澤說,完好的一只手輕輕搖擺著一把樹葉扇子。嚴(yán)澤肩甲上的傷三天就基本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天了,嚴(yán)澤還不肯變身,賴在家里裝病號。秦旨堯摸了摸手臂,說:“別扇了,有點冷?!?/br>嚴(yán)澤立即停下,說:“末熱都快過了,一般一到末熱就會接連不斷的下雨,直到寒季來臨,所以末熱也叫雨季。今年雨遲遲不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下雨了吧,天都變冷了?!?/br>“哦,真期待啊,不知道寒季時會下多大的雪呢?!鼻刂紙蜿乱恍K彩蟲蜜給了孩子們,然后把自己手上的彩蟲蜜上面的幼蟲一顆顆挑出來,放在一片草葉上。嚴(yán)澤伸出手臂攬住秦旨堯,說:“寒季可沒熱季好過,食物少,又冷,雌性都不能出門,幼崽們在雪地里玩的時候經(jīng)常被整個埋住,讓大人好找。等雨季后我得給你多備點獸皮?!?/br>秦旨堯仰起頭看著嚴(yán)澤問:“不能現(xiàn)在就弄嗎?哎呀,我們那么多獸皮都浪費了?!庇行┍凰罅顺粤?,有些太硬的直接丟了,上面還有不少毛呢。“呵呵……”嚴(yán)澤點了點秦旨堯的鼻子,說:“現(xiàn)在天氣熱,獸物的皮毛都很稀薄,而且容易掉毛,等寒季時就會換毛,那時候的毛發(fā)又厚實又柔軟,穿著才舒服?!?/br>秦旨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又好奇地問:“那你們也是這樣嗎?你最近掉毛挺多的,是不是因為寒季要到了?”“額……”嚴(yán)澤抓抓頭發(fā),“我有掉頭發(fā)嗎?”“不是,我是覺得你尾巴上的毛掉得挺多,你沒發(fā)現(xiàn)你尾巴尖的毛小了很多嗎?毛都掉了一半了?!?/br>“???”嚴(yán)澤連忙撈起自己的尾巴,一看,尾巴尖的一撮毛果然變小了很多。嚴(yán)澤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身體,考慮要不要偷偷在外面變身抖一抖毛再回來,現(xiàn)在一變身肯定狂掉毛。在兩人閑聊間寶寶們都圍在了秦旨堯放幼蟲的草葉邊,葉子上的幼蟲一個不剩,寶寶們嘴里都抿著一個或幾個幼蟲,嘖嘖地吸著。秦旨堯無意低頭看了眼,手臂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某只幼獸嘴里的蟲子掉了出來,又讓他咬在了嘴里。嚴(yán)澤知道秦旨堯惡心蟲子,說道:“讓他們吃吧,沒事的,幼獸就喜歡吃這些東西,你不看就好了?!?/br>秦旨堯使勁搓了把手臂,說:“可是他們也不能消化吧,我還是給他們拿出來?!?/br>“不用?!眹?yán)澤攔住秦旨堯的手,笑著解釋道:“獅虎獸的體質(zhì)可是很頑強的,就算是幼獸也沒什么是不能吃的?!?/br>秦旨堯身體猛地一震,噌地抬起頭看著嚴(yán)澤。嚴(yán)澤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話了,緊緊閉上了嘴巴。秦旨堯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問:“他們也能吃草對不對?”嚴(yán)澤擔(dān)憂地看著秦旨堯,心知已經(jīng)瞞不下去了,便老實說:“其實那天他們都有吃草,我聞到了他們的糞便。”“那小六……”秦旨堯哆嗦著蒼白的嘴唇,大睜著的眼睛視線不知落在了哪處。“他不能適應(yīng),我看見我尾巴上沾了很多糊狀的干枯糞便,他消化不了?!眹?yán)澤解釋道。秦旨堯手上的彩蟲蜜‘啪嗒’掉在了腿上,小獅虎獸們紛紛往秦旨堯腿上爬,在彩蟲蜜上連連舔舐,又去咬上面嵌著的幼蟲。原來是這樣嗎?小六注定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不,小六有他照顧,他一定會養(yǎng)活他的。在現(xiàn)代有那么多癡傻畸形的孩子不都被父母養(yǎng)得好好的嗎,小六不過暫時身體弱了一些,長大后還不知是什么樣子。秦旨堯捏緊雙拳,不禁又悔又恨,卻又無處發(fā)泄。嚴(yán)澤見秦旨堯發(fā)怔的模樣連忙推了推,安慰道:“別再難過了,我們還有那么多孩子,他們都很健壯?!?/br>秦旨堯回神,勉強地笑了笑,點頭道:“嗯,對,我們還有老大老二老三小四小五,我們要好好照顧他們,連帶著小六的那份也給他們。”“好,你也該吃飯了,我去生火?!眹?yán)澤摸摸秦旨堯的頭,稍稍舒了口氣。“我要吃rou,再來一大鍋煮白栗,還要rou炒空心樹尖干(秦旨堯自制的筍干)……”“好,我這就去,你陪孩子玩。”嚴(yán)澤說著就起身走開,坐在原地的秦旨堯微微一笑,低下頭時眼里閃過一絲悲傷,一瞬間就消失不見,笑著逗弄長大了不少的小獅虎獸。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清河的大白菜和鉄牛妹送的地雷其實我也很無奈,說不出的無奈感,因為小六是有原型的,寫他的時候我心里很壓抑。不知該不該告訴大家,不管了,還是說吧。上次有說甜甜生寶寶的事,她的孩子死了一只,小六的死狀就是那只狗崽死掉時的樣子。才一個星期大,差不多也是餓死的。那幾天我有些忙,沒照顧好他們,甜甜又不喂孩子,然后狗崽都感冒了,那只狗崽死的時候肚子都餓扁了,身體被其它狗崽壓變形了。現(xiàn)在想起來胸口悶悶的,真的很難受。☆、第111章秦旨堯睡在干草窩里很冷,只能緊緊裹著又薄又小的棉被,窩在嚴(yán)澤的懷里。秦旨堯覺得晚上變冷了很多,寶寶們看起來一點也不冷,嚴(yán)澤不說冷,大概是他變得比較怕冷了吧。寶寶們被夾在兩個父親中間,安分不了多久就要往外面爬,嚴(yán)澤樂見其成,這些家伙擋著他抱旨堯了。可惜秦旨堯要抱著他們睡,嚴(yán)澤只得和秦旨堯都弓著腰,給寶寶們多一點空間,讓他們睡得舒服。屋子里很黑,秦旨堯頭枕著嚴(yán)澤的手臂,只能看見嚴(yán)澤黑乎乎的輪廓,和一雙目光柔和的獸眸。“很冷嗎?要不我還是先做一張獸皮吧。”嚴(yán)澤給秦旨堯攏攏被子,心疼地說。秦旨堯抬起一條腿搭在嚴(yán)澤腰上,腿上傳來的暖意比蓋著被子還溫暖,搖搖頭說:“不用了,你不是說現(xiàn)在的獸皮不好嗎,我還好,過段時間再做獸皮吧,別浪費了?!?/br>“可是下雨時會冷很多,比現(xiàn)在冷多了,我還是先做一張獸皮吧,就算不太好,用來鋪床也可以,上面再鋪張好點的就行了?!眹?yán)澤說。“是嗎?”秦旨堯又往嚴(yán)澤懷里蹭了蹭,汲取他身上的熱度,想到嚴(yán)澤不能變身,便說:“還好吧,其實我也不冷啊,只是喜歡卷著被子睡覺,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多撿些柴吧?!?/br>嚴(yán)澤不贊同,卻還是點了點頭,打算明天找機會單獨出門抓頭絨毛獵物回來,順便抖掉身上脫落的毛發(fā)。“睡吧,孩子們都睡著了?!鼻刂紙蛭⑿χf,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