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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你看我的手像是握槍的嗎?”白岐的手很白,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皮膚細膩,漂亮的像藝術(shù)品一樣,不像詹晉堯自己的手,寬厚有力,粗糙的全是槍繭和出任務(wù)時留下的細小傷疤。詹晉堯盯著白岐白嫩的手頓時有點‘眼饞’,一只手蠢蠢欲動中。遠遠望著相互依偎的二人,訓練場上的眾人一副見了鬼似的驚悚臉。‘變態(tài)隊長什么時候和小白花軍醫(yī)這么要好了?’平日里,只要詹晉堯一笑,鐵定是想到了什么能讓他自己開心,周圍人膽寒的餿主意,但現(xiàn)在……望著那個笑的春光燦爛的詹大尾巴狼,眾人們只覺得寒冬將近。詹晉堯故作正經(jīng)的握住白岐的手,‘色.情’的來回撫摸,一副可惜至極的模樣。“這雙手應(yīng)當鎖在玻璃櫥窗中當藝術(shù)品一樣欣賞,不該出現(xiàn)在719這片群魔亂舞的山窩窩里。”白岐鏡片后的眼中閃過鋒芒,“觸感如何?”“好極了。”詹晉堯回答。“豆腐好吃嗎?”白岐問。“香香嫩嫩,極品?!辈恢邜u為何物的大灰狼。白岐胳膊肘猛地撞向詹晉堯胸口,同時抬腳踹向他下身。詹晉堯抬手格擋,一直處于戒備狀態(tài)中的腿迅速躲開他的攻擊。“又來這招?一個大老爺們偏偏愛使女人用的陰招,害不害臊?”白上神用巧勁掙脫詹晉堯鐵掌的束縛,宛如一只貓一樣靈敏的繞到他身后,一把手術(shù)刀從袖內(nèi)滑入手中,在詹晉堯轉(zhuǎn)身時抵在他的咽喉。“不管陰招陽招,管用就是好的?!?/br>性命被人捏住的詹晉堯不怒反笑,身體向后傾斜靠近白岐,“小舅子,好身手?!?/br>“謬贊?!卑咨仙衿届o的收回收拾刀。“畢竟我只是一個身體孱弱,手無縛雞力的醫(yī)生?!?/br>單看外表身體孱弱是真,但手無縛雞力……詹晉堯瞄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術(shù)刀,這哪是朵無害小白花?明明是朵玫瑰,滿身是刺,稍不留意便會被扎的鮮血淋漓。目送白岐離開,等看不見人影時原本還笑瞇瞇的詹晉堯表情驀地一變,眼睛掃了一圈一眾吃瓜群眾。“一個小軍醫(yī)都比你們有膽魄,所有人,訓練度加倍?!?/br>“……”無辜躺槍的路人甲乙丙丁們。‘為什么不借機收拾他一頓?’黑七控訴。‘看不出來嗎?他在逗我?!?/br>詹晉堯明顯是個里外帶毒的腹黑貨,他吃準白岐不會傷他,所以才肆無忌憚的逗弄他,甚至敢將自己的命送到白岐跟前。瘋子!不過他喜歡。部隊的生活無疑是枯燥的。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外面多姿多彩的娛樂,士兵們每日除了訓練還是訓練,日復一日不斷的重復。白上神身為軍醫(yī),不用參加繁重辛苦的體能訓練,每天除了打卡上班接待幾個病號,就是和黑七一起學習外科醫(yī)術(shù),空閑時再刷刷片,打打游戲。許丞偉因愧疚上回誤傷‘原主’,一直想向他道歉,補償他,于是忍痛將自己珍藏的最寶貝的游戲機‘借’給白岐玩。晚上,白岐在衛(wèi)生間的淋浴下沖著澡。因為是邱榮濤挖來的特殊人才,所以自然得有特殊待遇。除了單人單間外,還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浴室和小廚房,由此可見邱榮濤完全是拿他當大爺供著的。沖完澡,白岐只穿一個短褲赤腳剛出衛(wèi)生間,外面就響起敲門聲。白岐在桌上摸索著尋找眼鏡,隨口問黑七門外是誰。‘詹晉堯?!谄呋卮稹?/br>白岐動作一頓,片刻后也不找眼鏡了,直接扯過浴巾隨意搭在肩上便去開門。‘你穿上衣服啊祖宗!’黑七炸毛。門外。詹晉堯像個廢人一樣懶洋洋的倚在門欄上,嘴里叼著一個拐棍糖,一只手有節(jié)奏的敲著門。門開了,詹晉堯淡淡瞥去,入眼一片白嫩嫩的視覺效果讓詹晉堯腿一軟差點給跪了。眼神幽暗的盯著白岐的身體,詹晉堯笑的有點僵硬,“小舅子,在部隊.裸.奔是很危險的?!?/br>“我想你對.裸.奔二字有誤解。”白上神靠著門,手上扯了一下短褲腰帶,“去掉這一件才算。”一晃而過的男性物件讓詹晉堯鼻子有點熱,一向口無遮攔,無法無天的他一時間也有點語塞。“有事?”白岐問。詹晉堯擠開他不請自入,白上神懶得給他一個眼神,畢竟不戴眼鏡的他看什么都是糊成一團的。白岐關(guān)上門繼續(xù)滿屋子找眼鏡,全然無視某人被勾的火熱的眼神。當找到眼鏡帶上,白岐又簡單的套上一件短袖坐到詹晉堯?qū)γ?,不做聲的盯著他,等他說明來意。詹晉堯的眼睛從白岐的大長腿上移開,從口袋掏出一封信遞到他面前,“你的信。”白岐拿起信看了眼信封右下角的一個特殊標記,從原主記憶中得知是章家的信。詹晉堯離開座位擠到白岐身邊,一只手又搭上了他的肩,“來部隊也有段時間了,想不想出去玩?”‘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有陰謀!’黑七警惕。“全軍聯(lián)合作戰(zhàn)演習,一起去見識一下,開開眼?!闭矔x堯嘴上說著,一只手貌似無意的在白岐腿上摸了一把,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像絲綢一樣光滑細膩。“……”白上神。這貨是當自己瞎嗎?原主情商低,一根筋,掰不彎的鋼鐵直男,但自己可不是,自己萬花叢中過時他還不知道在哪是娘胎里呢。‘他揩你油,吃你豆腐!’黑七氣的大叫。‘摸一下腿而已又不掉一塊rou。’白岐不在意。‘你是有家室的人!’‘唔……沒事,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白上神煞有其事的說道。黑七‘……’完了,它已預見白渣渣這個大豬蹄子的正室頭上一片青青草原。“我們需要一個醫(yī)生,一起吧?!闭矔x堯繼續(xù)邀請。“條件?!卑咨仙窨刹皇巧底?,眼前的腹黑貨又哪是個做賠本買賣的?當中肯定有陰謀。黑七說的不錯,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詹晉堯?qū)⒊粤艘话氲墓展魈侨桨揍炖铮Φ囊娧啦灰娧?,“叫哥哥?!?/br>“叫一聲哥哥就帶你出去玩。”白上神“……”三分鐘后。詹晉堯被一條白花花的腿兇猛的踹在屁股上踹出了房間,緊跟著門‘砰’的一聲從里面甩上了,震的門框都顫了顫。被掃地出門的詹晉堯揉著被踹的屁股暗暗嘆息,‘這個小舅子脾氣有點暴躁啊,趕明得弄點菊花茶給他下下火。’屋內(nèi)。白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