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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原本的打算是將此人帶出小境地,留下一份機緣后任他自生自滅,可如今知道了他身死的內情,多少再幫一幫吧。‘不跟著尋寶了?’黑七問。‘沒必要?!揍辉谝?。他們看見的靈力應該是他修復神魂時外露的神魂力,至于寶貝,地下的確有個小境地,可境地中的奇珍異寶已被黑七搜刮完了,黑七摸摸鼓起的腰包,挺挺不存在的胸膛滿足了,至于身后四處尋寶的一眾修者,它表示一點都不在乎。很久沒下來的白上神看什么都順眼,周圍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似乎都格外可愛。“如今曜荒大陸下界的靈氣不比曾經了,可是出過什么事?”他猶記的,當年他還未飛升時大陸的靈氣雖比不上神界,但可比現(xiàn)在濃郁的多。“回神尊的話?!表w耘恭恭敬敬的回話,“小輩也只曾在古籍上了解只字片語?!?/br>“據說在七千年前,曜荒大陸修真界出了個大魔頭,本為正道,卻背叛宗門自斷靈根墮入妖修界,殺戮無數(shù)罪孽深重?!?/br>“飛升時因業(yè)障太多導致天道不容,而他卻不知悔改硬抗天道,傷了曜荒大陸的靈根,自那以后修真界的靈氣銳減?!?/br>白上神眼中一亮,是個暴脾氣,他喜歡。不過修真界竟何時有這號牛人?他為何從未聽說過,難道是隕落在與天道的抗衡中?可惜了。若此人還活著,他定要與他相交為知己。“他的名號是什么?”白岐隨口一問。“叫……”韜耘苦想,似乎也記不大清了。“號應是——無鳩,是無鳩,因為至今妖界的群妖仍在以妖祖的身份供奉著他,稱其為無鳩老祖?!?/br>白上神“??”有點耳熟啊,好像在哪聽過。七千年前,那時他應該還未飛升,當時的妖界他還是蠻熟的,難不成是個舊相識?年紀大了,好些人和事他都記不太清了。“至于他的真名,我記得古籍殘本中提過,好像是叫……白,白……”“白岐?!?/br>“?。 卑咨仙衲_步一僵,瞬間呆滯。‘……’黑七。厲害了我的爸爸。第162章忹暝城當年白岐重塑妖骨墮入妖道,滿手鮮血以戰(zhàn)修道造下不少業(yè)障,惹得天道厭棄,渡劫飛升時雷劫不要錢似的往死里劈他。白上神一身逆骨怎肯認命,于是本著玉石俱焚的狠態(tài)和天道硬剛,反叫天道瑟縮了,事后白岐還譏諷天道也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當年白上神渡劫后飛升上界,全然不知下界竟因他和天道一戰(zhàn)重創(chuàng)大陸靈脈,導致往后七千年內再無人飛升。被控訴的白岐有點不自在,不說上界,單是在下界他的名聲可是爛到根了,坑的整個大陸修者不得飛升,這可不僅僅只是人人喊打的問題。因而,在韜耘詢問他名號時,白岐遲疑一瞬盜用了之前一世他男人的名字,——白歸詡。雖說他不怕事,以他如今的本事下界也無人可同他匹敵,可若爆了馬甲必定引來一眾喊打喊殺。屆時他若控制不住寄幾的小暴脾氣,再把下界給毀了,那罪過可真大了。一神一球外加一鬼,漫無目的的一路向前走了好幾天。韜耘rou身已毀,魂魄也不完整,他一心只想重塑rou身,可若想擁有rou身只有兩個法子,奪舍,或用天才地寶煉制一具身體。但奪舍太多陰毒,留下業(yè)障雷劫難渡。而煉制一具人身,靈根不純粹且不說,若想飛升難度是正常修者的幾倍。“為何不試一下鬼修?”白岐問。選擇鬼修韜耘不是沒想過,只是他對鬼修了解不多不得其法,此路無人指點很容易走錯路。而且,鬼修屬陰邪之道,若踏上這條路少不得踏著一地尸首前進,實非正道。“迂腐?!卑咨仙襦椭员?。“你活了多久?”“一千四百四十五年,渡劫失敗后又殘留世間七百年?!表w耘回道。修者的壽命是很長的,若一直不得以突破,一定時間后他們會魂出本體重塑道身,以此保證不死不滅。但此法也有一個大BUG,每次重塑都會重創(chuàng)魂魄,一次一次直至魂飛魄散不入輪回。白岐雖惡名在外,但他的天賦卻叫人不得不跪舔。當年白岐修行,不到千年便觸摸到飛升大道是貨真價實的天道寵兒,只可惜遇上一生的劫。因為那人,白岐不惜自散修為,強撐著天道壓力留于下界,直到有一日,他所堅持的一切崩塌了。靈根被毀,修為全無,眾叛親離一無所有。被譏諷,被羞辱,宛若喪家之犬。白岐依稀記得那日的雨很冷,冷的他的心都在疼,仇恨湮沒他的大腦,他入魔了。他自斷筋骨,承受三百年撥皮抽筋錯骨之痛,浴火重生墮入妖道。他重回修真界,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甚至挑起人魔妖三界大戰(zhàn),將大陸攪的血雨腥風尸橫遍野,宛若地獄。直至九百年后,他厭倦凡世的一切于是留下一堆爛攤子飛升了。放眼曜荒大陸歷史,九百年飛升的修者且還是妖修,估計他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第一人。“神尊?”韜耘叫了一聲。白岐從回憶中回神,快速斂起眼底的情緒恢復成平日的懶散輕佻。“一千四百四十五年,算上魂體的年歲也有兩千年了,怎得還如此天真?在弱rou強食的修真界你的慈悲留給狗看呢?”“……”韜耘。生前,韜耘在大陸修者中也是屬于巔峰上的大佬,不管是誰,聽見他的名號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老祖。如今讓白岐訓的跟孫子似的卻無法反駁,畢竟無論是修為地位和年齡他的確是孫子輩的。‘你剛剛在想誰?’黑七問。剛才白岐眼中的情緒它曾見過,就在第一世他初見霍淵時。白上神不做聲,只是閉上眼隱藏了眼底翻涌的情感。時間太久了,該忘的不該忘的也該忘記了,既然有了新的開始已過去的就不該再提,也許有誤會,也許是命運的作弄,但都不重要了。當初兩個人都沒錯,也或許兩個人都錯了,因情所傷,因情生恨,歸根結底不過是二人的懦弱,不夠強大,在驚濤駭浪的壓迫下拿不出奮力抵抗的勇氣和實力。‘一個故人罷了。’收斂了不穩(wěn)定的情緒,白上神恢復淡然。‘他虐了本上神,本上神取了他的狗命,兩清了?!l也不再欠誰的。‘只是如此?’黑七不信,它總覺得事情不會像渣白說的那么簡單,其中肯定有大八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