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7
臣好臣知道,臣很高興?!?/br>閭丘衡愣住。白岐雖帶著面具,但兩眼卻熠熠生輝,他在笑,而且一定笑的很好看。閭丘衡摩擦著指腹,蠢蠢欲動(dòng)的想揭開他臉上礙眼的的面具。“亓官卿,你……可曾怨過我,以前……”以前他那般對他,總是將最危險(xiǎn)的任務(wù)分配給他,無數(shù)次的害得他險(xiǎn)些沒命。“不怨?!卑揍?。“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忠于皇上,愿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不是的,我……”閭丘衡著急。“而且皇上待臣恩重如山,還給臣賜了一個(gè)貌美如花的妻子。”閭丘衡“……”閭丘衡覺得自己人生中最后悔的兩件事一件是以前對白岐的傷害,一件便是將蘭盈抬入他的后園。有點(diǎn)心梗了。“皇上,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嗎?”白上神明知故問裝傻充愣的道。“……無事。”閭丘衡心塞的難受。“茶有點(diǎn)涼了?!?/br>“臣幫你換一杯。”白岐體貼的去拿閭丘衡手中的茶杯,手指‘無意’的刮在他的手背上,刺激的某個(gè)二貨暴君一激靈,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住有爆炸的趨勢。沒有前塵往事記憶的閭丘衡不管道行相比同世界的人高出多少,都和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白上神沒得比。一只狐貍再狡猾能有成精的狐妖狡猾嗎?雖同是狐貍,但一個(gè)是野生野養(yǎng)的,一個(gè)則是七竅玲瓏成了精的。落到白上神手中,縱使你有鋼筋鐵骨,他也可以給你調(diào).教的酥了骨頭軟了筋,化作一灘掌中水。第197章皇上,臣在十一閭丘衡的脾氣壞是世人皆知的事,凡是可以用武力解決的事絕不瞎逼逼,對忤逆自己的人果斷打到他們服,簡單粗暴有水準(zhǔn)。但是,閭丘衡絕想不到,囂張跋扈肆無忌憚慣了的他有朝一日會(huì)遇上自己的克星。而自己,都快被氣出腦溢血了可偏偏硬不下心傷他一分,只有憋屈的自個(gè)默默受著。昌景閣是個(gè)文人雅集的地方,每日都有許多文人墨客來此以文會(huì)友,論辯風(fēng)生,暢談古今。白岐托腮靜靜聽著底下文人們擊鼓斗詩,看似十分愜意。而對面一直盯著他細(xì)看的閭丘衡卻因自己被忽略而非常不滿,拆了昌景閣的心都有了。“近日朝內(nèi)大臣又上書諫言勸我選妃。”閭丘衡道。“可有人選?”白岐問。“有人舉薦相府嫡長女龐瀟瀟。”見話題吸引了白岐,閭丘衡頓時(shí)不由一喜。“據(jù)說年方雙十,溫婉賢淑蕙心蘭質(zhì),且知書達(dá)禮是個(gè)合適的人選?!?/br>白上神略長吟片刻,開口,“臣也有耳聞,相府嫡長女龐瀟瀟雖是女嬌娥,但博覽群書學(xué)識淵博乃京城第一才女?!?/br>“臣聽人講她三歲識字五歲可背詩詞百篇,七歲便出口成章題詩作對……”“亓官卿也認(rèn)為朕應(yīng)當(dāng)選妃?”閭丘衡打斷了白岐讓他聽著刺耳的盛贊,表情陰郁可怕。白上神默了片刻,謹(jǐn)慎回話,“臣聽皇上的?!?/br>一句話四兩撥千斤把閭丘衡堵的心塞。閭丘衡青著臉‘唰’的站起,一聲不吭的出門下樓,白岐眸中閃過笑意,隨即追上。閭丘衡一身低氣壓的出了昌景閣,縱身躍上一匹馬,然后朝白岐伸出手,“上來?!?/br>“皇……六郎,京內(nèi)街上規(guī)定不許縱馬?!卑揍氐?。閭丘衡額角狠狠抽了一下,沉著臉俯身攬住白上神的后腰,不由分說的帶上馬,緊跟著一揮鞭子疾馳而去。戲精附身的白上神‘嚇’的貼在閭丘衡懷中,聲音驚懼,“六郎?!?/br>瞥眼依偎在自己懷中的人,閭丘衡胸口的郁氣似乎一瞬間全消了,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許是有暗衛(wèi)保駕護(hù)航打點(diǎn)好了一切,閭丘衡一路縱馬出了京南門竟無一人敢攔,白上神不由暗暗吐槽,‘叫人嫉妒的皇權(quán)啊?!?/br>閭丘衡出京后一口氣跑出十里,最后在一個(gè)四周山清水秀的湖泊前勒馬停下。見白岐一副余驚未定的模樣,閭丘衡唇角微勾,“朕的光祿卿怕了”“閭丘衡!”氣急的白上神惱怒的叫了一聲,屈臂用上狠勁撞上他的胸口。閭丘衡悶哼一聲,人不由的有點(diǎn)怔住。雖然挨揍了,但有點(diǎn)熟悉的趕腳。可算尋到機(jī)會(huì)了,舒坦!白上神暗搓搓的小得意。把人打了出了一口惡氣的白上神下一秒又開始裝了,白著臉顫顫巍巍的要下馬。“臣有罪,請皇上處罰?!?/br>“小心?!遍偳鸷夥鲎∷?,“朕不疼?!?/br>閭丘衡本意是扶住白岐,誰知竟被他拖著摔下馬,閭丘衡急著護(hù)他結(jié)果失手勾掉了他的面具。劇情完全在跟著劇本走。白上神自戀自己松弛有度的神仙演技,自頒一座小金人。閭丘衡呆呆的盯著白岐讓他甜到心坎里的包子臉,忍不住手賤的捏了一下。真軟,想咬。他的光祿卿長的可真好看,閭丘衡想。馬甲掉了的白上神‘驚慌失措’的爬起,rourou的臉白的跟刷了一層粉一樣。“皇上……”回神的閭丘衡壓下內(nèi)心的悸動(dòng)坐起,故意拖長的尾音叫人聽不出喜怒,“毀容?怕嚇到別人,不敢見人?”“臣……臣有罪?!卑揍桓币蘖说哪?。“臣?xì)菔羌?,但臣生的丑,羞于見人,所以才不敢見人?!?/br>“誰說你丑的???”明明漂亮極了。白上神小糯米包一樣的樣子刺激的閭丘衡石頭一樣的心都快化了,聲音也溫和了一些,“不許哭,朕又沒說怪你?!?/br>“皇上真不怪臣欺君罔上?”白上神小聲問。“不怪?!北黄垓_的閭丘衡不但不氣,反而愉悅的跟吃了二兩糖一樣甜。“臣多謝皇上。”白岐笑了,像朵花一樣晃的閭丘衡有點(diǎn)暈。見白岐要拿回面具帶上,閭丘衡當(dāng)即攔下,“不許再帶?!?/br>白上神僵了一下,“是,臣不帶。”閭丘衡盯著白岐特別容易招蜂引蝶的臉看了一會(huì),開口命令,“在朕面前可以不用偽裝?!?/br>“朕不嫌你丑?!?/br>“……是?!焙?!口是心非的男人啊。被心機(jī)boy白渣渣撩的暈糊糊的閭丘衡樂的跟個(gè)二百斤的傻子一樣,鉆進(jìn)了狐貍洞中不但不跑還貼心的自個(gè)扒拉土把入口埋了。白上神看的忍俊不禁。‘笨死了?!?/br>閭丘衡和白岐和和氣氣呆在郊外看山看水的尬聊,直到天快黑了暗衛(wèi)催促閭丘衡回宮時(shí),閭丘衡才依依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