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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其他人知道這床上的旖旎關(guān)系,林司是怕有人說他接近祖曜澤本就心懷不軌,至于祖曜澤怎么想的,他就不知道了。吃吃喝喝做做的日子沒過到一個月,謝錦年就問林司愿不愿意去上海。其實林司并不是謝錦年的首選,之前問的兩個人,一個老婆懷孕,另一個不愿意離家。林司單身,年輕好調(diào)教,加上根不算在帝都,沒那戀家的毛病,謝錦年這才把他納入選擇范圍。林司好不容易跟祖曜澤更上一層樓,根本不想挪地方,可他也知道,這種機會一旦放了就沒第二次。謝錦年說給他兩天考慮,林司當即說不用,答應(yīng)了謝錦年。晚上祖曜澤正打算脫衣服,林司便好似順口地告訴祖曜澤說他要去上海工作了。那人先是一愣,隨后說:“行啊,那我一周去找你一次唄。”第5章祖曜澤在床上情話能成個三成就不錯,林司那時候也是昏了頭,真以為祖曜澤能一周來一次。等意識過來后他不禁笑自己蠢,之后也不再抱著非分的心思,徹徹底底專注工作。這還沒心無旁騖過幾天,林司就被謝錦年錯手拉進了他跟祖曜澤小團體的群組。里面幾個公子哥兒常調(diào)侃祖曜澤的桃花運,林司一開始還好奇,后來也懶得看,翻來覆去地那么些事兒,換湯不換藥,中心思想一句話:祖曜澤的身邊不會閑著。林司當祖曜澤重色輕友忘了自己的話,還真是有點冤枉祖曜澤了,祖曜澤是真的走不開。那時開始祖曜澤的母親溫女士就蠢蠢欲動地開始忙活祖曜澤相親,祖曜澤不愿意,溫女士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祖曜澤仍舊不為所動,溫女士也沒了耐心。家里吵了一個多月,溫靜秋說祖曜澤這是玩心不減,遲早要廢。祖曜澤的父親祖葉煬說哪兒那么嚴重啊,兒子年紀還小,不著急定,“你看錦年,不也還沒結(jié)婚嗎,過得不是很好嗎?”溫靜秋心道謝錦年又不是她兒子,過得好不好,日后送不送終,自己管得著嗎。謝錦年自父母去世后就一個人過,到了現(xiàn)在這個歲數(shù),家里親戚也沒一個敢對他指手畫腳的。祖曜澤還當著是福氣,后來才知道,謝錦年不結(jié)婚不是因為自由,而是他jingzi活力有問題,要不了孩子,也不想拖累女方。這些謝錦年就跟祖曜澤一個人說過,如今聽他爸說謝錦年過得好,不知道該哭該笑。溫女士催婚的心思來得快,去得也快,祖曜澤好不容易周末有空可以去找林司,結(jié)果被謝錦年先發(fā)制人,一個電話把祖曜澤阻截在家門口。謝錦年清楚只要祖曜澤去了,林司一定會把工作往后擺,現(xiàn)在正是扎根的時候,讓祖曜澤別去搗亂。祖曜澤怕謝錦年,聽他這樣說,只好留在北京,約約炮,撩撩人,還有跟林司說,沒他的日子,自己過得多無聊。林司這回學(xué)乖了,看到那些話也只是笑笑,再不當真了。也是差不多那時候,祖曜澤認識了喬一心,業(yè)余時間被小朋友占得滿滿的,跟林司的聯(lián)系漸漸減少,等再找上他,卻是因為公事。當時祖葉煬擺明了要測試獨子,讓毫無相關(guān)經(jīng)驗的祖曜澤去挑一個新項目的大梁。祖曜澤這人的優(yōu)點是雜食剝精敢闖,他看事算準,即便不是自己的領(lǐng)域,靠著推斷也能猜中一二。他心中有大致,但有些細節(jié)還要借著林司本事解答。以前遇到這種情況,祖曜澤都是找謝錦年商量。一是謝錦年跟祖家親厚,其次謝錦年的想法更加成熟。林司沒想到祖曜澤這回找的是他,心想著要好好表現(xiàn)。兩人那段時間幾乎天天晚上打電話,祖曜澤就這個毛病,一旦做起正事,完全不顧別人。他想自己與林司相熟,也不需要那些虛假的寒暄,這些日日夜夜里,他沒關(guān)心過林司的生活,每次都是直接進入正題,聊完結(jié)束。等項目忙完,謝錦年輕描淡寫地給祖曜澤帶了個消息:林司跟他男朋友分手了。祖曜澤怔了幾秒,問:他是gay?謝錦年看他像白癡,祖曜澤這才意識到謝錦年發(fā)現(xiàn)了他跟林司的關(guān)系,解釋:“我以為他圖新鮮,不是真的……”謝錦年打斷,“那他的新鮮應(yīng)該是圖完了?!?/br>當晚,祖曜澤飛了上海,敲開林司家大門,質(zhì)問:“你怎么沒告訴我你談戀愛了?”林司心想奇了,祖曜澤這人還要不要臉,他談戀愛的時候也沒告訴自己啊,不過林司不敢跟祖曜澤這樣直接,只說:“也沒多正經(jīng)的談,我以為年哥都告訴你了。”謝錦年才沒那個閑工夫,他要是這兩人私生活的傳話筒,光祖曜澤那邊都能把他活活累死。祖曜澤不信林司這種性格會不正經(jīng)地談,他當做林司好面子沒說實話,攬過林司就要帶他出去放松,林司從那人懷里鉆出來,說這都快半夜了,自己要睡覺。祖曜澤以為林司情殤,他同情地看著林司。林司見他那表情,翻了個白眼,說:“大少爺,我一個普通工薪階層,連著兩周都跟著您的任務(wù)打轉(zhuǎn)一兩點才能睡,好不容易您用不著我了,給個機會早點睡行嗎?”“當然可以?!弊骊诐筛炙具M屋,看家里還是自己之前來時的樣子,問:“你男友沒跟你住?”“這話說的,難道你還讓你的小情人們登堂入室嗎?”祖曜澤心說戀愛跟約炮又不一樣,怎么能放在一起比。林司懶得管祖曜澤怎么想,他讓那人自便,自己要去洗澡了。祖曜澤怕是因為自己之前因為項目的事情打擾到林司,心里內(nèi)疚,才一直追問,林司不提,讓他更加擔心了。他睡不著,林司也睡不著。祖曜澤提議聊聊天吧,林司噗嗤笑了,以為祖曜澤又要問,只好松口說可以,但前提是要祖曜澤也說前任的故事做交換。“你要聽我前男友?”“對啊?!?/br>“那得了,咱倆誰都別提了,睡覺吧?!?/br>祖曜澤果然不再問,但這態(tài)度,卻把林司對他前男友的好奇直勾勾的吊起來了。其實林司之前威逼利誘了幾次,可惜都不成功,其他事情林司就算了,偏偏是這個定性祖曜澤的gay的男人,林司還就要知道定了,他甚至都動用了生日愿望,祖曜澤還是堅持守口如瓶。林司心想這個人到底是多好,或者多不好,能讓祖曜澤這么諱莫如深。他心里把這個前男友勾畫了千百次,好在后面跟葉尤有了私交,終于認識了陳安。陳安跟林司想得差不多,祖曜澤那么注重外貌的人,前男友的身段、氣質(zhì)、臉蛋自是不用說了。葉尤介紹時說陳安性格不太好,林司酸溜溜地說:“那祖曜澤是真愛吧,明明挺不能忍的。不過長得好看,也確實讓人很難真的生氣?!绷炙究洫勱惏驳膽B(tài)度不端正,葉尤誤會林司喜歡陳安那種雌雄莫辯的臉,忙說:“說實話啊林司,我是覺得你比較帥?!?/br>林司笑了笑,讓葉尤別給他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