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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他臺,狠狠給他一肘子,祖曜澤捂著肚子繼續(xù)笑,還跟謝錦年打包票,說是真的,最開始謝錦年實施的時候他們就商量過。“祖曜澤!放你的屁!”林司要去捂祖曜澤的嘴,祖曜澤將他胳膊一扯,把人摟進懷里,壓彎了林司的腰。他貼著林司的耳朵問:“還笑我嗎?”林司掙不開,瞪了他一眼,沒說話。第22章今次的正事已經(jīng)談完,飯桌上的大家也算比較輕松,祖曜澤帶來的新男孩酒量了得,人也風趣,不怕生更不怯場,使得在場的氣氛活躍了不少。幾個人都喝了不少,尤其是林司,被謝錦年不動聲色地灌了好多。林司本還奇怪,后來聽他跟祖曜澤商量干脆也住在球場時才反應過來。果然,謝錦年轉頭要把他跟祖曜澤塞到一起,林司說不行,他第二天要開會,得趕回家。謝錦年看他喝多了,故作擔心,林司卻說,找個代駕就可以了。謝錦年挑挑眉,看了眼祖曜澤,又對林司說:“行,那你自己小心?!?/br>客戶被安置妥善后,林司才到酒店大堂等代駕的司機。入夜后山林里涼,林司只有一件薄外套,加上他挺久沒這樣喝酒,此刻胃里鬧得難受。這時有人走到他身后,林司以為是酒店的其他客人,并未在意,接著一件外套從天而降地蓋到了他身上。林司愣了半天不知道是誰,他掀開衣服,勉強辨認出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喚了聲:“阿祖?”“你怎么老把自己弄得這么可憐?快跟我回去睡覺?!?/br>“我在等代駕,”林司看來眼手機,“快來了?!?/br>祖曜澤看還真的快來了,又去拉林司,勸:“明天我送你?!?/br>“八點半的晨會,你起得來才怪?!彼鏖_了祖曜澤的手,但緊了緊那人的外套說,“把衣服先借我?!?/br>“那我送你吧?!弊骊诐啥紫律砣嘀炙镜耐?,林司搖搖頭,說不用。他不想麻煩祖曜澤,況且那人又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叫祖曜澤別折騰了,但祖曜澤卻異常堅持。林司沒辦法,只好從了他。車子已經(jīng)停在外面了,祖曜澤看林司坐好系上安全帶后,才走去駕駛座。祖曜澤車開得穩(wěn),林司因為太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等再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祖曜澤抱在懷里,嚇了一跳。祖曜澤正在把林司往床上放,見他醒了,也不再輕手輕腳,直接把人一丟。林司的個頭擺在那里,光是骨頭也不會輕,這體力活兒并不輕松。祖曜澤身上都熱出了汗,十分不舒服。他也懶得顧及,當著林司的面將衣服褲子得精光,打算去洗澡。水剛開沒一會兒,祖曜澤就聽到有人開門,他轉身透過玻璃墻看到了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的林司。他以為林司會一起進來,結果半天沒有等到人。祖曜澤奇怪,抹開玻璃上的水霧,就看到林司坐在馬桶上出神。他敲了敲玻璃墻,問:“你不進來嗎?”“你先洗吧。”林司聲音有些飄,聽不大清,祖曜澤拉開了玻璃門,說:“進來,別著涼,又病了?!?/br>林司的內(nèi)褲還穿著,被熱水打濕后貼在了屁股上,祖曜澤看他并沒有打算脫的意思,干脆當沒看見。他從林司身后拿來浴球,問:“我給你洗?”林司說好,乖乖抬手任他動作。祖曜澤故意略過內(nèi)褲,浴球順著腿根滑到腳踝,泡沫停留在皮膚上的微弱癢意卻在祖曜澤的目光下被放大數(shù)倍,林司想沖掉,祖曜澤卻捏住了他的小腿不讓他動。林司身處上位,但沒什么用,還是被蹲在身下的祖曜澤制得死死的。林司也不敢隨意動,祖曜澤看他乖,沒有讓他等太久,便洗掉了他身上的泡沫。熱水灼人,林司的身子被澆得通紅,祖曜澤將他洗干凈后,從小腿一路吻到腿根。林司兩腿發(fā)抖,站不穩(wěn),只能靠著墻。他的頭發(fā)早被打濕,貼在臉上,遮住了大半的表情。祖曜澤像是一只伺機而動的獵豹,細細觀察著自己的目標,不肯漏掉對方的一點聲音表情。結果林司不僅緊咬著嘴唇不肯出聲,還不配合地揚起下巴,不給他看。祖曜澤干脆雙臂一扯,打開了林司的腿,猛地咬住他大腿內(nèi)側的嫩rou。林司被他這樣一弄,差點站不穩(wěn),他沒有重心,只能扶住祖曜澤的頭,這倒是更方便了那人的動作。祖曜澤的吻越來鉆越里,林司也不再壓抑自己,口中的呻吟聲卻分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祖曜澤終于舔到了林司的內(nèi)褲,那里沒有異味,反而散發(fā)著洗衣液的人工香味。林司感覺祖曜澤停了下來,不由松了口氣。他扶著祖曜澤的腦袋往后退,試圖離開祖曜澤嘴下的桎梏,可他忘了身后就是墻,他根本無處可逃。祖曜澤看到了林司的無助,他慢慢起身,手指勾過內(nèi)褲,往下輕輕一拽。他力道把握得好,只拔下來一點,露出了林司的半個屁股,但又保證前端的性器被布料束縛。祖曜澤翻過林司的身子,就著露出的臀縫,將自己性器插入到了林司腿開始動作。林司被他頂?shù)蒙碜右活澮活潱滞聣毫诵?,讓屁股更加貼近身后的男人。會陰跟后xue被火熱的yinjing來回撞擊摩擦的快感讓林司的rutou發(fā)硬,卻也讓他感覺到未被真正填滿的空虛。他不知道為什么祖曜澤不進來,話到嘴邊又因為太過羞恥而問不出口,他只能另找辦法,來填滿自己的欲望。林司脖子伸到祖曜澤嘴邊,輕喚了聲阿祖。祖曜澤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問:“明天不是要開會嗎?”林司哼哼了兩聲,說:“沒事?!?/br>脖子是林司的敏感帶,祖曜澤越用力,他就會越興奮。祖曜澤發(fā)狠似得在林司脖子上種下標記,刺痛的感覺使得林司的呻吟中帶上了驚叫。祖曜澤問他疼嗎,林司搖頭,他反手扣住祖曜澤,后xue蹭著他的yinjing,一遍遍叫他的名字。祖曜澤下面硬得發(fā)燙,但就是不如林司的愿,怎么都不跟真正進入林司。林司被水澆了一通也醒了,兩人回到床上,祖曜澤卻說睡覺。林司哪里肯睡,身體跟心理上的不滿足早讓他放棄了矜持。林司環(huán)住祖曜澤的脖子,腿跨到他身上,祖曜澤問林司想做什么,林司說想zuoai。“剛剛還不夠?”祖曜澤摸著林司的腰問,林司說不夠啊,他禁欲一個多月了,祖曜澤來了他當然要大吃一頓。祖曜澤說自己是體諒林司,怕他今天太累,明早還要開會。他邊說邊脫林司的衣服,膝蓋分開林司的腿,讓他坐在自己的胯間,粗熱的性器正好抵住他的后xue。林司抱著祖曜澤的脖子,笑著問:“你這么體諒我啊,那現(xiàn)在是在干嘛?”祖曜澤說:“還是體諒你?!彼呎f邊頂,林司被弄得舒服,不住發(fā)出類似動物的哼聲。他湊到祖曜澤耳邊低聲說現(xiàn)在沒會了,剛取消的。祖曜澤似乎不信,說謝錦年這么兒戲???林司不答,按住祖曜澤的肩,順勢將人壓在身下,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