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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到林司家的路上他給林司發(fā)信息,問上海怎么回事,上周不還艷陽天嗎。林司回:上周才是反常,上海冬天就是這樣,怎么,大少爺要來臨幸我們長三角了?祖曜澤:我現(xiàn)在就在高架上,堵車,估計(jì)要一小時才到你家。林司當(dāng)時正在跟同事聊天,等再看手機(jī)時祖曜澤已經(jīng)到了。他差點(diǎn)從座位上蹦起來,同事一驚,問:“林總,出什么事了?”林司說沒什么,改問:“上周你們加班都辛苦了,今晚有空嗎,我請吃飯?”大家挺久沒聚,一聊起天來沒個玩,還好同事中有一個人家里剛剛有了小孩,請求早退,林司借著這個理由讓大伙兒都散了,否則這群人不拖到十一二點(diǎn)多怕是不罷休。他這時才回祖曜澤的信息,說自己剛剛在跟同事們聚會,沒看手機(jī),問祖曜澤吃飯了嗎,需不需要他買點(diǎn)夜宵回去。祖曜澤說不用,他準(zhǔn)備睡覺了。這么早?林司略微驚訝,他干脆放棄了繞路去買祖曜澤愛吃的那家灌湯包,直奔家里。祖曜澤還真沒開玩笑,他已經(jīng)鉆進(jìn)了被子里,作勢要睡。林司洗好澡,換了身衣服坐到床邊,拍了拍祖曜澤的背,小聲問:“真睡著了?”祖曜澤重重嗯了聲,林司改坐到地上,趴在祖曜澤身邊說:“你把空調(diào)調(diào)這么高,跟過夏天一樣?!?/br>“我冷?!?/br>“你這樣怎么在北京過冬?”祖曜澤的眼睛還是閉著,說:“北京有暖氣,反倒是你,怎么在上海過下去的?!?/br>“上海也有地暖啊,你這真是太夸張了祖曜澤。”林司被熱得出汗,起身把剛換上的帽衫給脫了。祖曜澤聽到響動,一睜眼就看到林司露出的那截腰窩,他往前挪了挪,伸手一把攬住林司的腰,林司嚇了一跳,他轉(zhuǎn)頭問你干嘛,祖曜澤把人拖到床上,說:“我知道了,一定是沒抱著我的暖爐?!?/br>“你等我把褲子脫了,剛剛坐在地上的?!绷炙镜膭幼魈保瑢?dǎo)致內(nèi)褲一起被他拽了下來,他正要提,內(nèi)褲連著外褲就被祖曜澤丟去了一邊。祖曜澤將人壓在身下,掰開他的腿擠到林司兩腿間。林司順著他的動作抬起腰,他用胳膊撐著身體,屁股向后蹭著祖曜澤的胯間的性器,問:“你現(xiàn)在千里迢迢來上海打炮?北京城沒你看得上的人了???!”林司剛說完就被祖曜澤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林司縮回身子要躲,卻被祖曜澤鉗住了腿,打開他的股縫,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兩腿間的小洞。粉紅色,周圍是一圈褶皺,xue口一張一合,嬌艷欲滴倒是不至于,卻讓人有種刺破的沖動。祖曜澤俯下身,性器戳刺著xue口周圍,順著會陰處來回摩擦,他貼在林司耳邊問:“洗干凈了?”林司不想回答他,一整天的工作已經(jīng)讓他很疲憊了,要不是喜歡祖曜澤那根弦吊著,他早把人踢下床了。林司轉(zhuǎn)頭看了祖曜澤一眼,干脆翻身將人壓到身下。他扶著祖曜澤的大腿,指揮那人從床頭柜里拿出潤滑劑,“幫我擴(kuò)張?!?/br>祖曜澤望著林司,叼著安全套,一把撕開。祖曜澤將覆著橡膠套的兩指遞到林司嘴邊,拂過嘴唇,撬開齒貝,伸到林司的嘴里,挑弄他的舌頭。林司不喜歡安全套上潤滑劑的味道,一股人造香精味。他含了一會兒就不樂意了,咬了下祖曜澤的指腹,示意他快點(diǎn)動作。祖曜澤又打了下林司的屁股,讓他別著急。他的手指順著尾椎向下,皮膚上留下的水漬讓林司打了個冷顫。他彎下腰,貼在祖曜澤身上,祖曜澤按著他的背,手指終于到達(dá)xue口,一舉進(jìn)入。林司好久沒做了,不由發(fā)出一聲悶哼,祖曜澤揚(yáng)起脖子,從林司的下巴吻到他的嘴唇。林司扣著祖曜澤的肩,身子隨著他的手指動作,祖曜澤的角度不好,總是碰不到他的點(diǎn)。林司不滿地動著身子,企圖拿回主動權(quán)。兩人的性器在不經(jīng)意地摩擦間愈發(fā)硬挺,他被磨得心猿意馬,突然,他按住祖曜澤的胳膊,抬起身子,抽出了手指,再憑著熱度跟感覺坐到祖曜澤roubang的上方。他嘗試了兩次,都沒能吃進(jìn)去。第三次嘗試時,林司左右調(diào)整著角度,額間已經(jīng)出汗了,祖曜澤竟還曲起了腿,減少了他的活動空間,平白給他增加難度。林司生氣,拇指按上祖曜澤的喉結(jié),問:“你還打算看多久的戲?”祖曜澤哈哈大笑,攬過林司大大親了一口。隨后他一手握著林司的腰,一手扶著男根,順著會陰戳到后xue。林司不由有些緊張,呼吸都略顯急促,祖曜澤的鼻尖蹭了下他的下巴,之后一舉挺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林司的身體被頂?shù)脰|倒西歪,兩手也無地支撐,只能附靠著祖曜澤在身后支起的雙腿。光潔的后背貼著腿上的毛發(fā),有些扎,又有些癢。林司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他咬著唇,極力誘惑著祖曜澤,拉著祖曜澤的手,放到胸前,說:“阿祖,再深一些?!?/br>林司是被熱醒的,結(jié)果一睜眼發(fā)現(xiàn)祖曜澤半個身子都壓在了他身上。林司將人微微推開了些,身后在床頭柜上摸空調(diào)遙控器。祖曜澤真是不環(huán)保的典范,林司索性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鉆回被子里。等再醒來時,他又被祖曜澤牢牢抱在懷里。林司可不記得祖曜澤冬天這么怕冷,不過確實(shí),以往冬天都是他回北京,祖曜澤很少來。但這才剛?cè)攵?,寒流才來一陣,日后可有得受了?/br>可相比起雨季,冬日的陰冷根本不算什么。上海下雨的時間占了一年六成多的時間。林司本就討厭濕漉漉的感覺,衣服像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這還是他沒遇到所謂黃梅季的時候。林司在上海的第一年差點(diǎn)沒被逼瘋,他從沒經(jīng)歷過連續(xù)二十多天都在下雨的夏天。看不到太陽的日子不僅讓周圍的環(huán)境都潮得發(fā)霉,連帶著他的心情也一同變得暴躁。祖曜澤知道他這點(diǎn),所以用了各種理由讓林司回京。林司卻不愿意動,下雨天交通都不好,飛機(jī)晚點(diǎn),去高鐵又堵車。周末的林司不出門,他的書房跟謝錦年的一樣,一半的用途是用來玩游戲。他不止關(guān)心手頭在玩的,還會跟進(jìn)新出的,有時群里提到,一刷能有兩三百條聊天記錄。祖曜澤不禁好奇,這么多年了,林司怎么還這么有癮?他不會膩嗎?他平日看起來也挺忙的,又是哪里來的時間了解這些東西的?這些想法祖曜澤也沒跟林司說過,這是林司的愛好,他是無權(quán)過問的。不過出于關(guān)心,祖曜澤還是會提醒林司等天氣好些的時候多出去走走,交一些朋友,總窩在家里,要發(fā)霉。祖曜澤能提的這種建議,多半都會是他自己的經(jīng)驗(yàn)之談,林司首先想到就是祖曜澤剛出國那會兒,心里又有些說不出的滋味。林司說道理他明白,可到了這個年紀(jì),生活跟交際圈早已固定,不管加入新圈子還是接納新人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祖曜澤聽后也不再勸他,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