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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馮書達年齡最小,也最怕水。馮旭文是林司的學長,早在大學時期就認識,他夫人是林司的同班同學,畢業(yè)后就結了婚。林司跟他們兩人的關系一直不錯,后來發(fā)現(xiàn)馮旭文還認識祖曜澤,也算“親上加親”了。林司是看著馮書達從出生的兩手大,長到可以爬,之后他去了上海,見到的機會就少了。距上次見面又過了幾個月,現(xiàn)在的馮書達認不得林司,抱著祖曜澤不松手,就連才見面不到兩天的方子緒都比林司更受這孩子青睞。林司氣得牙癢癢,祖曜澤假惺惺地安慰他,說馮書達現(xiàn)在長大了,開始記事了,林司在記憶養(yǎng)成的關鍵時候沒有參與構建,小孩子當然不認得他。祖曜澤講得有他的道理,可想當年林司也是幫馮書達換過尿布的,現(xiàn)在倒好,翻臉不認人。不過孩子到底是孩子,開始玩了就什么都忘了,遇著浪,知道怕,下意識的還是會去親近大人。沖浪板學完了,祖曜澤拿出了充氣鴨子跟水槍。他故意輸拳自己一人一隊,被拿了水槍的兩個小子二對一弄得毫無反擊之力。祖曜澤讓林司幫自己,林司坐在沖浪板上觀戰(zhàn),拒絕參與。另外一邊方子緒跟竇苒玩得也挺開心,但方子緒到底也是個小孩,竇苒算是懂事了,可小姑娘好奇,十萬個為什么的模式一旦開啟,他也招架不住。尤其還是浮潛了一段時間后,體力消耗,人也不如上午時那么有耐心。竇苒還是比較會看眼色的,知道方子緒不想同自己玩了,在浮潛的項目結束后,立馬跑去找祖曜澤。祖曜澤還在被水槍噴,林司見竇苒來了,招手讓他跟自己坐在一起。林司手頭還有一把槍,等方子緒來了,就給了他,說:“你去幫幫他?!?/br>方子緒走前又多問了一句:“林哥,你不一起嗎?”林司搖搖頭,說:“我怕耳朵進水?!?/br>竇苒也累了,她靠在林司懷里,仰頭問:“林叔叔,你真的也怕海怪嗎?”林司一愣,想到早上竇太太的話,笑道:“怕啊,特別怕?!?/br>除了玩,他們還要看著孩子們吃午飯。馮書達是吃的最慢的,他不愛吃島上的青菜,剛嚼兩口就要吐,林司不許,馮書達怕他,到后面還哭了。林司看祖曜澤幸災樂禍,讓他拉哄。祖曜澤在孩子面前唱紅臉,哄好后問林司自己厲不厲害,林司皮笑rou不笑,說:“可厲害死你了?!?/br>方子緒坐在兩人不遠處,林司見他看著自己,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都怪祖曜澤,臉都丟光了。飯后幾人又陪孩子再沙灘上玩了一會,就該去睡午覺了。為了看管方便,三個孩子一起被放到了祖曜澤跟林司房間。方子緒是第一次來,看到臥室只有一張大床,心里一驚。竇苒很自覺的洗了腳跟手,換了衣服爬上床。林司給她專門圍出了一個區(qū)域,不讓另外兩個小男孩碰到。男孩就由祖曜澤幫忙,一個澡洗完,祖曜澤的衣服也濕了半身。他換衣服時,方子緒小聲問林司:“林哥,你跟我老板兩個人一起睡嗎?”林司正在調(diào)整三人的睡姿,頭也沒抬,答:“是啊,我們誰都不愿意睡沙發(fā),只能這樣將就?!?/br>方子緒哦了聲,沒再多說什么。祖曜澤換好衣服,走到林司身邊,壓低了聲音問:“我們?nèi)齻€人做什么?”林司指了下花園,說:“不如就在外面打牌?你不拉窗簾,我們正好可以看著他們?nèi)齻€?!弊骊诐烧f好,他去拿牌,方子緒驚訝祖曜澤還隨身帶著,林司說因為謝錦年會失眠,所以祖曜澤跟他出門都會拿著,以防萬一。方子緒的斗地主玩得不是很熟練,林司安慰他沒關系,玩兩盤就好了。等方子緒上手后,林司又提議弄個賭注,要不然贏了也沒意思。祖曜澤警覺,林司這般積極一定有關,他問林司想賭什么。林司說自己沒什么好賭的,要不就就最簡單的,輸?shù)膸挖A的人做事唄,“輸多少,做多少?!?/br>祖曜澤不信這么簡單,不敢給林司控場,便問方子緒他們一般玩什么,方子緒說他們不玩牌,都玩桌游。祖曜澤不說話了,林司捧腹大笑,讓祖曜澤別自取其辱了,老套也有老套的玩法,除非祖曜澤玩不起。祖曜澤被林司這么一激,草草答應了,但這牌越打越蹊蹺,幾輪下來,他跟林司竟都輸給了新手方子緒。祖曜澤堅持其中有詐,林司反駁,這明明方子緒是新手光環(huán),祖曜澤技術差,就不要亂放炮。祖曜澤不信,要自己洗牌,林司說好,隨便理了理就給了祖曜澤,結果又是他輸。祖曜澤不樂意了,這時出海的那幾個人終于回來了,爸媽來抱孩子,三人保姆的工作宣告結束。可祖曜澤牌癮上來了,不肯下桌。林司讓謝錦年來頂崗,他要去睡覺,否則晚上沒勁去夜?jié)?。祖曜澤這才想起之前答應林司的,此時只能不情不愿地收手。積分單被林司收起,交給了方子緒。他讓方子緒好好留著,這可是憑證,免得祖曜澤日后不認賬,祖曜澤讓林司被老在小孩面前削他的面子,林司笑了笑就讓方子緒也去休息。等人走了,林司走去浴室,蹦到正在脫衣服的祖曜澤身上問:“你留著那點面子想要干嘛?”祖曜澤托著他,拍了拍他的屁股說:“你別撩我,可是你想去夜?jié)摰??!?/br>林司滑到地上,趕在祖曜澤之前把衣服脫光,隨便沖了沖,草草把水擦掉就鉆進了被子里。祖曜澤看林司沒有要穿衣服的意思,附身去親林司的背,說:“你把我當柳下惠啊?”林司笑著躲他的吻,讓祖曜澤老實點,“我真的想夜?jié)?。?/br>之前林司只是隨口一說,祖曜澤答應過后,他就趁著幾個孩子在玩時查了查,發(fā)現(xiàn)挺有意思的,這才真正決定要體驗一下。他平日并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主要是一睡就起不來,而夜?jié)摓榱俗対撍哌m應水下光線,有個算是較為統(tǒng)一的下水時間,通常是太陽下山前開始。祖曜澤看時間差不多了,硬把林司給叫了起來。林司還不高興,祖曜澤拿他沒辦法,將人壓回床上,問要不然就不去了。他撫摸林司的身體,從上至下地點火。林司被他弄得舒服,不自覺張開腿,夾住祖曜澤的腰,身子往上迎。祖曜澤又跟他確認了遍,林司心里猶豫,祖曜澤最后還是把人拽了起來,說:“走吧?!?/br>他們還是耽誤了,海面雖有余暉,但所剩不多,海面下幾乎透不過光。林司剛下水時還不適應,他有一瞬間的慌亂,好在祖曜澤將他抱住拖回到了身邊,等林司適應后才放開他。祖曜澤做了個放松的手勢,等林司表示可以后,才繼續(xù)下潛。夜里水里的顏色與白天不同,保持了原有的深藍色,夜行動物開始相繼出沒。為避免驚擾它們,潛水燈的燈光應在下潛后調(diào)暗。祖曜澤看他們?nèi)松伲c林司打手勢商量要不要只留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