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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喝個茶。林司懸著的心現(xiàn)在也落下來了,曾聞約他周末去釣魚,林司剛答應(yīng)祖曜澤就說謝錦年這邊搞燒烤,慶祝馮書達的生日,大家都在,馮旭文讓林司也回來,正式認干爹。林司這可就為難了,他挺想祖曜澤的,但曾聞這里也不好爽約。他沒想過要把祖曜澤叫來,曾聞明確說了不想給別人知道,祖曜澤那么聰明,肯定會察覺不對。況且他跟曾聞互相也不算認識,謝錦年那兒的聚會少不了宋穆李淼跟老竇,祖曜澤肯定更愿意跟他們一起。祖曜澤見林司猶豫,說:“我應(yīng)該早點問你的,你有事的話就先忙自己的,我跟老馮說,讓他下回再搞。”“沒事兒,我就是周日有個約,唔……我趕末班機吧,但我干兒子的禮物我就沒空找了,都交給你了?!?/br>“林司,你有點誠意好不好,到時候馮書達長大了,我給他指照片,你這些、這些、這些禮物,說是你干爹給你的,其實都是你二叔。你別回來了,我?guī)湍惆迅蓛鹤诱J了?!?/br>“你要不要臉?”林司邊笑邊罵,“有了老竇家的姑娘還放過我學(xué)長家的兒子,你女兒雙全要干嘛,湊個好字啊?”“是啊,女兒雙全啊,有人給你養(yǎng)老送終,我這不是為我們兩人的未來打算嗎?”林司說了句德行,但話聽著還是挺受用的。他窩在沙發(fā)上,突然說了句:“祖曜澤,你要好好保重身體。”祖曜澤那邊不知道林司是因為曾聞有感而發(fā),吊兒郎當(dāng)?shù)鼗兀骸澳憷瞎疑眢w非常不錯,你回來就知道?!?/br>“行啊,等著你先生我回去親自驗?!?/br>第38章他們聚在謝錦年在京郊的房子,謝錦年跟竇昱政在烤rou,菜有阿姨做,剩下的人不是聚在一起聊天,就在陪孩子玩。祖曜澤給馮書達的禮物一看就知道不是他自己選的,盒子里包著兩套小西裝,幾件上衣,跟一只兔子布偶。祖曜澤自己打開時也傻眼了,之后祖曜澤坦白,東西是麻煩謝錦年挑的。林司也猜到了,他心里不快,但卻沒有立場指責(zé)祖曜澤。這本是他的責(zé)任,委任出去后,自然就沒了挑三揀四的資格。馮書達還挺喜歡那只布偶的,一直抱著不松手,祖曜澤悄悄說老謝挺明白小孩的,林司反問他,是誰之前要湊個“好”字的?祖曜澤摸了摸鼻子,說他只是說說而已,不是當(dāng)真的。林司不過只是要堵他,倒是沒料到他會這樣講,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接話。這時正好謝錦年烤到了原味的牛里脊,他知道祖曜澤喜歡,叫人來吃。祖曜澤忙去拿了盤子,站到烤架旁躍躍欲試。謝錦年先給他一小塊,讓他嘗嘗,看看熟沒熟。祖曜澤擔(dān)心:“萬一沒熟呢?”“牛rou吃生的沒關(guān)系?!敝x錦年看祖曜澤半天下不了口,不耐煩地催了他兩句。祖曜澤其實不是怕生,是怕燙。謝錦年干脆把他的盤子奪了過來,脫了手套自己吃。祖曜澤問熟了嗎,謝錦年把咬剩下的一塊在祖曜澤面前晃了兩下,說:“想吃嗎?不給了?!?/br>哪里想到祖曜澤一把握住謝錦年的手腕,就著他的手直接把那塊rou叼走了。謝錦年被他這么突如其來地一咬嚇了一跳,“你這么一口牙,我真怕自己手指斷了。”祖曜澤保證不會的,謝錦年搖搖頭,怕了他,站遠了些繼續(xù)低頭烤rou。林司站在一旁,眼睛在兩人之間打轉(zhuǎn),突然祖曜澤往他面前遞過一個盤子,然后烤架上挑了塊最嫩的夾給林司:“現(xiàn)在一定可以吃了?!?/br>最后全場就剩下謝錦年還站在烤架邊,林司杵了下祖曜澤,示意他去叫謝錦年過來吃東西。祖曜澤去時專門拿了瓶水,擰開遞給謝錦年,問:“還有多少?要不就先這樣?”“就幾塊,你跑來干嘛,吃完了還是沒吃夠?你喜歡的那種還有點再冰柜里,你要吃就拿過來。”謝錦年接過水瓶,喝了兩口,他看祖曜澤站著不懂,也不表態(tài),問:“你過來干嘛的,陪我烤rou???”祖曜澤說,他順過謝錦年的夾子手套,說:“你坐一會兒吧,站一下午了?!?/br>謝錦年點點頭,坐到一旁,吃剛剛別人送來的水果。兩人在聊祖曜澤前段時間打算做的項目,大概周一左右會收到第三方的評估報告,謝錦年對祖曜澤這回的收購決定還是比較支持的,只是聽說百聯(lián)集團也要插一腳進來,這就有點棘手了。謝錦年怕祖曜澤心煩,安慰道:“這種情況之前我們也預(yù)見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br>“我不擔(dān)心啊,反正有你在。”祖曜澤是真的不怎么擔(dān)心,正如謝錦年說的,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吃獨食的打算。百聯(lián)來是利益的分割,也是風(fēng)險的承擔(dān)。他對自己獲利的部分有穩(wěn)拿的勝算,其次,鑒于謝錦年在,他總是懶懶不想動腦。謝錦年總說不能慣他,但要是祖曜澤真開口,謝錦年總會幫。林司看祖曜澤許久不回來,便起身去找人??斓娇炯軙r正好看到謝錦年給祖曜澤喂了個菠蘿,那菠蘿可能正好是靠外的部分,酸得祖曜澤臉都皺了其他。他的樣子看起來又可憐又好笑,但謝錦年似乎沒有注意,看祖曜澤把東西吐了才反應(yīng)過來可能是酸到了牙。祖曜澤看林司來了,問林司想不想嘗嘗排骨,他夾起一塊向林司展示:“你看,我烤的是不是比老謝烤的好?”林司說不是,還是老板比較會烤。祖曜澤說林司這是趨于yin威,林司未置可否,又問祖曜澤怎么又烤起來了。“最后幾塊,正好都處理掉……林司,我想吃草莓?!?/br>他這樣說,林司自然要給他拿了,謝錦年卻讓林司別跑來跑去了,“你忍著行不行,就知道使喚別人,烤完了我給你一桶。林司你坐我這里吧,我去桌子那邊,他要吃,讓他自己去拿?!?/br>祖曜澤背著謝錦年做了個鬼臉,等人走了,悄悄跟林司講:“暴政。”林司還是笑瞇瞇的,看沒人注意到他們,起身抱住祖曜澤的腰,踮起腳去咬祖曜澤的耳朵。祖曜澤換手拿烤夾,另一只手摟著林司的腰,一路滑到他衣服下擺,撩起縫隙,手就往里伸。林司表面上躲了躲,實際又把祖曜澤抱著緊了些。這時候外面還有些涼的,多虧著烤爐才沒覺得太難過。林司喜歡冬天烤火的感覺,加上喝了點酒,靠在祖曜澤肩上小憩。祖曜澤繼續(xù)保持著這種姿勢烤rou,等烤完,又輕手輕腳地把東西收好,這才拍了拍懷里的林司,問:“你累了要不要現(xiàn)在去樓上睡一會兒?”大人跟著孩子都跑去了草地,其他人去了專門的烤火區(qū),這邊兒就剩林司跟祖曜澤。林司聽周圍沒了人聲,摟著祖曜澤的腰,說:“我不想動?!?/br>“站著你都不想動了,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啊,林司。”林司不理會他的調(diào)侃,帶著鼻音又哼哼了兩聲,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