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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回了沙發(fā),說:“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哎呀,我這不是麻煩事兒多,我們倆又不在一塊,不想老說些沉重話題,嘻嘻哈哈的不好嗎?”看林司這表情,祖曜澤就知道答案是不好。他也無奈,他跟謝錦年說這些已是習(xí)慣了,改也不好改。祖曜澤交朋友時就分了三六九等,不是身份高下,而是作用不同,其中有些人可以聊事業(yè),有些人可以聊感情,有些人只能是酒rou朋友。林司在沒他交往前就是處在中上游的,他不聊大事兒,但會分享小事,聯(lián)系頻繁,關(guān)系也更加親近。“算了,不樂意說我不逼你?!绷炙居X得這樣討事兒挺沒意思的,他干脆也不坐祖曜澤的身上了,這回是真要下去,祖曜澤沒攔著,他看林司側(cè)坐著身,盤著腿,便把他的腿拉到自己身上,說:“你別這樣坐,會腿麻?!?/br>說他不信任林司的能力吧,是一部分原因,但他不可能說。除去這個,公司上運作遇到的困難,跟謝錦年聊也更為合適,“找謝錦年我可以偷個懶,他全部來cao持,我爸也不會意見。就像是宜傳的事情,你跟我說時都會下意識借用甲乙丙丁,如果我不知道,這事兒不就只能一直打比方的聊下去。不過這也是個辦法,下回可以試試。”“你看,這就叫做溝通,卓有成效?!?/br>祖曜澤看林司得意,將人又?jǐn)埖缴磉叄瑔枺骸皾M意嗎?”“還行?!?/br>“還要繼續(xù)審嗎?”“要啊?!?/br>祖曜澤頭疼求饒,“大少爺饒了小的吧。”“我就問一次,我日后不再問了。”林司都這樣說了,祖曜澤心想可能是他最在意的部分,他收起了剛剛的嬉皮笑臉,問:“你想怎么問怎么問,我剛剛開玩笑的?!?/br>“祖曜澤,你怎么突然開竅了,想到跟我在一起了?”林司歪頭伏在他肩上,因為嗓子壓上了肩骨,他的聲音顯得很輕,像是落在耳膜上的羽毛,鬧得人心癢。祖曜澤是一個現(xiàn)實的利己主義,說的通俗點,就是自私,方方面面以“我”為出發(fā)點,這點連他在抉擇愛情時也是如此。林司的樣貌、性格、脾氣都是他選擇的因素,卻不能成為他選擇的原因。他選擇林司是因為在長久的觀察跟試探下,林司令他安心。對于為何愛與喜歡,他總有辦法編出冠冕堂皇的理由,用娓娓動聽的句子,哄哄林司,這事兒可能翻篇,但他心里會因為沒有坦誠而內(nèi)疚的。所以他說:“因為你喜歡我?!倍椅野l(fā)現(xiàn)還是喜歡了很多年。“你那時候幫喬一心弄得那些花花腸子,我生氣,又不能怪你。其實我看到它們挺開心,因為我知道它們很多都是你的主意。你覺得喬一心更適合我?但是你知不知道,喬一心這個年紀(jì),這個性格,不管他長得多好看,此刻多貼心,他都會有其他的東西去分神。他現(xiàn)在可以覺得我是他的世界中心,但這陣子過了,就不是了。但你不會變,我在你身上可以得到的被愛與關(guān)注,讓我每次想到都會覺得很開心幸福。你不要覺得每個喜歡我的人都有這種待遇,林司,你是唯一一個,唯一一個讓我覺得特別,而又舍不得放開的人?!?/br>這大概是祖曜澤今晚說過的最誠懇的一段話,說感動,夸張,但說不動容,林司又早已緊緊抱住了祖曜澤,嘴上抱怨,“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祖曜澤說好啊,“愛情是盲目的,我喜歡你,不需要理由?!?/br>這般油腔滑調(diào),聽到也不開心。“這回審?fù)炅藛幔靠梢猿燥埩藛崃止???/br>林司故作勉強答應(yīng),祖曜澤浮夸地回了句謝主隆恩。其實一直維持可以被人喜歡的狀態(tài)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祖曜澤無法否認他在謝錦年面前是放肆的,可以對他說,我找不出來,你幫我想;也可以說,我覺得難,我想另辟蹊徑。但在林司面前,他需要斟酌自己要怎么表現(xiàn)才不會令對方失望,如何保持以前給林司留下的形象,怎樣才能不辜負林司對他的信任。祖曜澤沒出國前,兩人帶領(lǐng)工會參加了一次團戰(zhàn)。前四場里祖曜澤因故不在,到了最后一場,林司一看他上線就點了私聊,他說,阿祖,你終于回來了,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要不然我都找不到人商量。林司眼里的祖曜澤大概是從不會怕,不會困擾的。其實陷入戀情中的人,又如何不會患得患失?他擔(dān)心自己不再是林司心里的那個祖曜澤,如果不是了,林司還會喜歡他嗎?會離開他嗎?第47章林司面前的祖曜澤,對事游刃有余,對情瀟灑自如,他仿佛不會有煩惱,也不會遇到困難。林司本不相信這種人的存在,他期初覺得祖曜澤是不說,但話可以藏住,情緒呢?祖曜澤這個“偉岸”形象并沒有保持多少年,日子久了,林司跟他走得近,他難免會遇到一些費解心煩的樣子。并非完人的祖曜澤在面對林司時強行保持的從容不迫,反而讓他更有魅力。兩人吃了飯、洗了澡,床上林司抱著祖曜澤睡著了,而環(huán)著他的祖曜澤卻許久沒合眼。這是他跟林司第一次開誠布公的聊天,其中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圍繞著謝錦年,一個在祖曜澤眼里最最不需要聊的人,甚至喬一心都比他有解釋的必要。他剛剛的話林司到底聽進去多少,他也無法斷定,不過只是解釋,估計還是不能解決問題。祖曜澤輕輕嘆了口氣,將人又往懷里推了些,林司咕嚕了聲,祖曜澤摸著林司的背,吻著他的頭頂,說:“我要怎么才能讓你心安?”林司周六被謝錦年叫去了總部開會,祖曜澤送他過去,他嘴上抱怨謝錦年,等到了地方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林司覺得浪費時間,讓祖曜澤不用陪,祖曜澤說他的周末就是跟林司出來約會的,不陪林司,他去哪兒?他找謝錦年申請旁聽,謝錦年理都不理他。林司在總部沒有辦公室,祖曜澤就在謝錦年那兒等。謝錦年的電腦密碼都是寫在便貼紙上藏在抽屜里,一拉開就能看到。祖曜澤還沒打開遠程終端,上到自己的桌面,就見謝錦年氣沖沖地回了辦公室。祖曜澤問他怎么了,謝錦年捋了把頭發(fā),拿過煙,點上才說:“沒事。”“林司呢?”“跟他們在里面討論,等會兒樊簡會過來叫我。”“哪兒不滿意了?”祖曜澤起身去給謝錦年泡茶,謝錦年說:“多了去,給林司個機會,治治這幫老家伙。”“給。小心燙,你要用電腦嗎?”謝錦年搖搖頭,示意祖曜澤不用管自己。謝錦年的煙還沒抽到半根,突然笑了,祖曜澤聽著心里發(fā)毛,望過去,看謝錦年對著手機眉開眼笑的,跟中了邪一樣。“宋仕詣?”“關(guān)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