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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思路,林司大概也猜到為什么謝錦年在笑,那必然是跟童年趣事的畫臉脫不開關系。那畫的是老虎還是貓?感覺祖曜澤很適合王,也很適合貓。祖曜澤說林司今天的狀態(tài)不錯,到最后一個洞之前,已經領先了自己兩桿了。他本來球就打得一般,跟林司也沒什么決勝心,還開玩笑慶幸自己還好今天沒跟林司打賭。林司可不放過他,讓他輸了就滿足自己一個小愿望,祖曜澤說得好聽:不贏也可以滿足你。林司不接他的話,只說讓祖曜澤記得別耍賴就行。沒想到輪到祖曜澤擊球時,白球奇跡般不偏不倚地飛近洞里,讓一旁心不在焉觀看的林司徹底傻眼。祖曜澤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得到確認后還說今天一定要去買張彩票。這是他們的最后一局,勝負已分,林司看比下去也沒有意義,就提出回去了。祖曜澤找把他一桿進洞那個球也一起拿走了,回到酒店還找謝錦年拿了宋仕詣的那支筆,在小白球上簽了個名做紀念。祖曜澤簽完,美滋滋地跟謝錦年炫耀,謝錦年也是覺得難得,讓祖曜澤把這顆球最好供起來,這是他為數不多,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一桿進洞了。祖曜澤不理他,轉手就把球塞給林司,大方地說:我送給你了。林司笑了笑,順手把球放到一邊,勾了勾手指,祖曜澤問他做什么,林司說:“你真要給我紀念,你讓我畫一次你的臉?!?/br>祖曜澤哭笑不得地說:“我還沒在你身上簽名呢,你畫我的臉?”林司說:“可以啊,你簽啊,你打算簽那兒?”祖曜澤上下打量著,還是沒決定好是胸還是屁股,一旁謝錦年正好接完了個電話,踢了下祖曜澤的腿,說:“那個,你陪我去找一下宋仕詣?!?/br>宋仕詣跟喬一心在酒店接受采訪,他們兩人出片時間是前后腳,正好一起做個宣傳。喬樹仁在旁圍觀,看到祖曜澤時,微微皺了下眉。喬一心看到祖曜澤卻是開心,蹦蹦跳跳地跑上前,還跟一旁的林司打了個招呼。林司反倒是有點尷尬,扯了扯嘴角,還是不懂謝錦年叫祖曜澤來的意義。像是刻意表現(xiàn)自己跟祖曜澤的關系交好,喬一心勾過祖曜澤的胳膊拉著他走向宋仕詣,說:“上回見面太倉促了,也沒好好給你們介紹。阿祖這回還去看了宋老師表演,怎么樣,很震撼吧?”祖曜澤抽出了自己手,對宋仕詣笑了笑,夸贊道:“宋老師的表演非常精彩,不虧是新一代的表演家,我一個門外漢雖然懂得不多,但好壞是能聽出來的?!?/br>“祖先生還說自己懂得不多,可看您最近投資的項目跟藝術類相關的可是不少,這算是半只腳入圈兒了吧?”來人正是此次采訪的主訪人,姓曹,平日交際的場合見過,算認識。曹小姐除了本職的記者工作外,還在為一家藝術方面的自媒體寫稿,在圈中的朋友較多,祖曜澤投資畫廊的事還沒有對外公開,她就已經聽到風聲了。祖曜澤謙虛道:“他們圈子的門檻兒高,我這可不算什么。你們也是辛苦,年還沒算過完,就開始工作了?!?/br>“可不是嗎,好在算是加班費,況且來三亞,我都算賺了?!弊骊诐刹黹_了話題,曹小姐也沒往那邊引。倒是喬一心有些驚訝,小聲問:“你怎么對畫廊有了興趣?我以為你只會買酒吧?!?/br>祖曜澤嘖了聲,讓喬一心少拆他的臺,喬一心仰起身,越過祖曜澤去看遠處的林司,說:“所以是你陪謝錦年,他來陪你啊?”“是我來陪他。行了,不跟你聊了,我去找他。”喬一心哦了聲,悻悻地甩了甩腿。謝錦年跟林司都站在場地邊與人聊天,那人謝錦年是客戶,這些年玩收藏玩的風生水起,跟謝錦年除去工作關系也算半個朋友。他是宋仕詣的樂迷,聽說他在這兒受訪,就來湊個熱鬧。謝錦年向那人介紹祖曜澤時用的是宋仕詣的老板,林司一聽,暗自納罕。對方贊許祖曜澤有眼光,宋仕詣是新一代演奏家中的佼佼者,過些年一定會在國際上嶄露頭角。祖曜澤客氣地說他也是受人指點,本身也是崇拜宋老師的。況且宋老師的工作室早已成熟,他不過就是給一些物質上的幫助,老板實在言過其實。那人笑說,“你不會說的是老謝吧?老謝就知道把這些青年才俊往圈子里帶,到時候找不到寶貝,我看他跟誰哭?!?/br>祖曜澤跟著笑了笑,等采訪繼續(xù)進行的時候,就把林司拉去外圍的水池躺椅邊,拿了兩杯香檳,曬太陽。看到周圍沒人,林司好奇,“你怎么成了宋仕詣的老板?”“我哪兒是啊,都是謝錦年?!弊骊诐赡睦镞€有剛剛那股儒雅的勁兒,厭惡的看了眼遠處那堆人,“他麻煩我,還是這種事兒,我也沒法說不行啊?!?/br>“那謝錦年……”祖曜澤忙打斷林司,“別說了,我還是不愿意面對這個事實?!?/br>林司被他逗得直笑,拍了拍祖曜澤的腿,感嘆,“你怎么這么幼稚。”祖曜澤大大嘆了口氣,周圍人雖沒人,但還是要注意,只能用手背悄悄摸著林司的背說:“當時簽好合同后,宋仕詣的人讓我去聽他拉琴,好像是莫扎特,我聽得真的很想睡覺,但還得裝著特別懂。那時候我真想掐死謝錦年?!?/br>“我看你跟那個曹小姐的話,還挺像什么回事兒。”“所以我只喜歡跟你去聽這些東西?!弊骊诐煞韨忍?,貼上林司的背,悶悶地說,“你不會笑我會睡覺?!?/br>林司把手里的杯子放到了小桌上,看祖曜澤閉著眼枕著臂,似乎是要睡著了??蓻]睡一會兒,他又重新調整位置,然后環(huán)緊手臂抱住了林司的腰。林司任他抱著,手指摸著他的骨節(jié)輕聲調侃,“你是不是也太缺覺了?昨晚明明那么早睡的。”“十一點多了,不早了?!弊骊诐蓜恿藙由恚瑺窟^林司的手,說:“希望他們可以快點結束?!?/br>晚上那頓飯是喬樹仁請的,除了他們幾個,就是采訪團隊。曹小姐對他投資的畫廊很感興趣,祖曜澤絞盡腦汁從章陌給的名目里說了兩個名字,又費勁地對上了他們的特點,把曹小姐說得兩眼放光。“祖先生就這樣還說自己是門外漢,你讓我這個自詡的評論家怎么辦?現(xiàn)在單純喜愛藝術的男人太少了,上回我們還做了個調查,大部分對這個有興趣的都是成功人士,畢竟在中國這還不是個全民普及的活動……”曹小姐還真當祖曜澤是對這方面有興趣,這也不怪她,祖曜澤又是注資宋仕詣的工作,又是投資草場地的畫廊,怎么看都不像無關人士。在場除了謝錦年,就是林司最知道祖曜澤什么脾性,就連喬一心對他這方面都不大了解。祖曜澤又要掛著他那面子,硬著頭皮跟他們這些人聊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