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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的幾個朋友道了歉,把夏川半抱半扛了出去。店外的冷風(fēng)一吹,夏川稍微清醒了一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精致的臉。他咧嘴一笑:“奶蓋meimei……你真漂亮?!?/br>江雪杭嘆了口氣:“我要真是奶蓋meimei,你就能喜歡我了?!?/br>夏天的夜晚稍微落了涼,路燈投下昏暗的光影,微微照亮夏川的臉龐。眼角眉梢都還殘留著少年氣,輪廓卻已初具男人的模樣,喝醉的表情倒是傻傻的。抱著他的江雪杭很清楚,幾乎天天打球的夏川身體修長健壯,皮膚是誘人的小麥色。江雪杭的心里癢癢的。他沒有回學(xué)校,而是把夏川抱到了附近的酒店里。蓄滿水的浴缸讓身體產(chǎn)生了輕微的漂浮感,一動就有嘩嘩的水聲。怎幺回事……?夏川迷茫地睜開眼睛,感覺意識正漸漸清晰起來。“這里是哪里……”他撐著浴缸壁想要坐起來,卻被更大的力道制止了。眼前的人幫他把濕透的T恤脫了下來,并把手伸到了褲子的拉鏈處。“不行……!”夏川用力地掙扎起來,濺起了不小的水花。如果褲子被脫掉的話,那個地方會暴露的……那人俯身到他耳畔,用溫柔的語氣說:“脫掉褲子,我?guī)湍阆丛瑁?。”夏川這才看清是江雪杭。他摘掉眼鏡的樣子看上去很陌生,還莫名讓人背后發(fā)涼。喝醉酒的夏川大腦一片混沌,什幺借口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拒絕著:“不行……出去……”江雪杭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他:“我出去了,你怎幺洗澡呢?夏小川身上酒味很重,睡覺會不舒服的哦。”這話并沒有奏效,夏川更激烈地反抗起來。然而兩人力氣不相上下,一時誰也制服不了誰。夏川惡狠狠地盯著江雪杭的臉,剛要放句狠話,卻因為眼前的一幕呆住了。沒有鏡片阻隔的雙眸,像攝人心魄的寒星,也明凈如清溪,只是這溪水并不平靜。一滴澄澈的淚水,沿著精致的眼角滑了下來,迅速略過臉龐,消失在下巴后面。夏川不敢置信:“你哭了?”“為什幺,為什幺不是我……我喜歡你啊……”江雪杭低著頭,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語句中帶著哽咽。夏川伸出右手,想要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卻突然被牢牢扣住了手腕,連同左手一起,被江雪杭的皮帶緊緊捆綁住。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江雪杭也跨進了浴缸,以不容反抗的力道,迅速褪下了夏川的休閑短褲和底褲。“江雪杭你王八蛋!?。?!”夏川大力踢蹬著,卻被順勢握住大腿根部,大大分開腿間。“真可愛?!苯┖紦芘藥紫孪U伏在底褲下的小夏川,自然而然地往后方看去——未經(jīng)人事的雌xue就這樣暴露在雄獸的目光下,是那樣嬌嫩、小巧,非但沒讓人感到怪異,反而充分激起了對方的施虐欲。江雪杭的聲音幾乎帶著驚喜:“你是雙性人?!”他感覺氣血一下子涌上頭頂,本來已經(jīng)十分硬挺的roubang幾乎瞬間就到了硬得脹痛的地步。他急不可耐地喘著粗氣,拉下褲子拉鏈,紫漲堅硬的巨物被釋放出來,不偏不倚地抵在紅潤的xue口上。江雪杭沒什幺經(jīng)驗,只知道貿(mào)然插進去會弄傷他,但又急需瀉火,只能戳著xue口的軟rou來來回回地摩擦。“你他媽敢上我……呃啊……”夏川破口大罵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前方的欲望已經(jīng)高高站立起來,花xue分泌的熱液把江雪杭的roubang都涂得濕淋淋的,xue口一張一合地吮吸著碩大的guitou,里面空虛瘙癢得要命。“夏小川你太sao了?!苯┖碱~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感覺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扶起自己的roubang,對準(zhǔn)通紅的花xue緩緩插了進去。“嗯啊……不……不要?。?!”夏川的雙腿拼命掙動著,卻加劇了xue內(nèi)敏感的軟rou和巨物之間的摩擦,刺激得他眼淚都掉了下來,江雪杭也爽得直吸氣。一貫溫和謙遜的江雪杭此時異常強勢和堅定:“不能不要?!?/br>他直接將夏川的雙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下身一點一點撐開了柔滑緊致的內(nèi)壁,一鼓作氣地捅破了薄薄的rou膜,全根插入了銷魂的媚xue中。有血絲從紅熱交合的部位中溢出,很快變淡消失在熱水中。本來還有所疑慮的江雪杭,這下徹底相信,自己完全將夏川占有了,欣喜地在對方耳邊呢喃著:“夏川,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巨大的心理刺激使江雪杭的陽物又脹大了一圈,頂?shù)孟拇ā斑怼绷艘宦暋?/br>雖然想大開大合地cao爛身上的yin物,江雪杭還是耐著性子,保持著整根插入的狀態(tài),在熱水中緩緩動著腰,使roubang小幅度地研磨著xuerou。還是被男人干了……夏川崩潰地想著。本來就因為酒精而混沌的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切都如隔著毛玻璃一樣霧蒙蒙的,只有下身被插入的地方傳來清晰無比的感受。撕裂的痛楚很快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被插入的飽脹感,和火速升溫的酥酥麻麻的快感。連roubang略帶彎勾的形狀與其表面布滿的猙獰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被插得滿滿的花xue很快分泌出了大鼓yin液,再加上熱水的潤滑作用,粗大的性器進出得順暢起來。江雪杭自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變化,加大了抽插的力道,頂?shù)孟拇ㄟB連搖頭,一個不注意就栽進了水里。江雪杭連忙把他抱起來,但夏川已經(jīng)嗆了水,難受地咳喘著。江雪杭心疼不已,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可下面卻沒有一點要拔出來的意思。為了不讓夏川再滑到浴缸里,江雪杭保持著全根插入的姿勢,抱著他轉(zhuǎn)了一圈,換成了夏川背對著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敏感的rou壁裹著roubang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強烈的摩擦感快要把夏川逼瘋。rou壁拼命收縮想要把巨物擠出去,卻只是徒勞地為江雪杭增添快感而已。“咝……夏川你別夾那幺緊,放松點……”柔膩的xuerou如同活物一樣吸附著陽具,爽得江雪杭差點射出來。他報復(fù)性地握住了夏川的欲望,一邊擼動一邊用力往里cao,干得夏川發(fā)出嗚咽的呻吟,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很快攀上了快感的巔峰,硬挺的欲望射了江雪杭一手。江雪杭挺腰享受著甬道里的陣陣痙攣,咬牙忍住了極強的射精感。高潮過的夏川筋疲力盡,無力地靠在江雪杭的胸膛上低喘著,睫毛上沾著的不知是水汽還是眼淚。不止臉龐,連小麥色的精壯身軀上都泛起淺淺的紅潮。江雪杭看得口干舌燥,俯身啃咬一直誘惑著他的唇瓣。不溫不火地纏綿了片刻后,江雪杭拿過浴巾草草擦干夏川身上的水,抱著他進了臥室。“唔!”江雪杭沒想到夏川還能有力氣反抗,堪堪避過他的肘擊,被撞到的肋下隱隱作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