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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來。夏川覺得自己夠識相了,一言不發(fā)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完全不想惹到他。結(jié)果那邊還是不高興了,聲音散發(fā)著滲人的寒意:“怎幺不說話?”夏川剛想回答,尚語柊已經(jīng)逼近了他,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產(chǎn)生了強大的壓迫性。“剛才和那女人不是說得很開心嗎?!?/br>在夏川看來,雖然是薛悅嘉非要倒貼,但人家一個妹子,天天風(fēng)里雨里等在男生宿舍樓下,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白眼,也挺不容易的。何況她長得那幺漂亮,不給艸都能打十分,估計上學(xué)校的女神墻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結(jié)果尚語柊就用“那個女人”來稱呼她,妹子聽了得多傷心啊。這樣想著,他口氣也不怎幺好:“悅嘉成天在樓下守著,我還不能和她說句話了怎幺的?!?/br>“悅嘉?叫得真親,”尚語柊陰鷙的目光死死盯住夏川,忽然伸手鉗住了對方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她知道你是個天、天、挨、cao的男人嗎?”他知道夏川看他不順眼,本來也想軟下性子來哄哄對方。沒想到隨便在陽臺上抽支煙,都能看到夏川在樓下勾搭女生,幾天積累下來的陰郁煩悶一下子被盡數(shù)引燃。此時的尚語柊已經(jīng)完全忘記,他是個追求開放性關(guān)系的人,自己約炮成癮,也從不要求床伴的忠貞。“cao你媽!尚語柊你別欺人太甚!”一聽到“挨cao”這兩個字,夏川腦海中的冷靜就瞬間被熊熊怒火吞噬。他上前一步,拳頭用力攥住尚語柊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和他對視。“我說的不是實話?”尚語柊輕蔑一笑。話音未落,夏川已經(jīng)狠狠往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腳。尚語柊吃痛,把夏川反推到墻上,兩人一來二去地扭打起來。夏川現(xiàn)在好手好腳,又自認不再受威脅,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和尚語柊互毆,打得難分上下。在夏川的指骨擦破他的嘴唇后,尚語柊忽然停了下來,優(yōu)雅地擦去嘴角的血,目光陰冷徹骨。他顯然不想再打下去了,直截了當?shù)卣f:“我反悔了?!?/br>涌到頭頂?shù)难€沒平靜下來,夏川喘著粗氣問:“什幺?”“照片的事,我反悔了。要是你不想讓那幾張床照流出去,就要天天陪我睡。”夏川被尚語柊的不要臉震驚了。趁其愣神的功夫,尚語柊踹了他的腰眼一下,迅速把他放倒在桌上,將他的雙臂反剪在背后。夏川被對方壓制得動彈不得,還不忘破口大罵。很快他就罵不出來了,尚語柊拉開了桌子下面的抽屜,那滿滿一盒奇形怪狀的東西把他嚇得夠嗆。尚語柊看他大睜著眼睛盯著那些情趣用品,心里覺得可愛,伸手在他臉上掐了掐:“乖,別著急,我們一樣一樣用?!闭f著挑了個毛茸茸的手銬,把他給拷上了。黑色的絨毛手銬看著不怎幺結(jié)實,結(jié)果夏川怎幺掙都掙不開。尚語柊滿意地看著他不自量力的樣子,覺得這手銬把他襯得像個等待主人臨幸的寵物,下體竟然就這幺硬起來了,直楞楞地頂在夏川的大腿上。夏川再次強烈地感受到貞cao危機,踢蹬得更兇了,尚語柊費了半天勁都沒把他褲子褪下來。“這可是你自找的?!鄙姓Z柊扶住太陽xue,好像正為不聽話的寵物感到苦惱。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之后,金屬制成的情趣腳鐐也扣在了夏川的腳踝上。欣賞著夏川被鎖手鎖腳、只能任人凌辱的樣子,尚語柊感到分身躁動得更厲害了。以后就這幺把夏川囚禁起來也不錯,他在心中暗自考慮。褲子終于被如愿以償?shù)孛摿讼聛?,露出飽滿渾圓的屁股。尚語柊先用發(fā)繩把遮擋視線的長發(fā)束好,才心滿意足地捧住夏川的臀部肆意揉捏:“天天翹著個屁股在我面前晃,是不是sao逼癢了?”這個姿勢顯得夏川的腰窩也特別深,尚語柊看得心癢難耐,對準那一對小窩用力按了下去。“把嘴巴放干凈點!”夏川艱難地回過頭沖他怒吼,卻被借勢堵住了唇。他毫不猶豫地合上牙關(guān)咬了下去,對方及時躲開。像是在報復(fù)他的反抗,尚語柊變本加厲地侵略起他的口腔,手也已經(jīng)探進了圓潤的股溝,在緊閉的后xue周圍按揉。那里不是用來獲得快感的地方,在長久愛撫之后略有濕意,已屬夏川天賦異稟。尚語柊保持著深吻,右手摸到抽屜里的催情潤滑劑,直接拔開瓶蓋往夏川的后xue里擠。夏川被液體冰得一激靈,扭頭避開了對方的唇,低低地喘著氣。尚語柊覺得他喘息的模樣特別情色,低頭舔著他的下巴說:“牛奶味的,喜歡嗎?”夏川知道他指的是潤滑劑,想罵他卻還沒攢夠氣,索性翻了個大白眼。慢慢的,在甜膩的牛奶氣息中,填滿后xue的液體開始升溫,很快高于身體溫度,伴隨著灼燙而來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瘙癢感。他不是第一次被用催情的東西,很清楚這玩意兒會摧毀人的理智:“媽的!是個男人就別用這種東西!”身后響起一陣令人戰(zhàn)栗的低笑,胸腔的嗡鳴通過緊緊相貼的身體傳遞過來。“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嗎?”接著,一條珠鏈狀的東西就被塞入了后xue中,圓潤的粒粒小珠依次被裹進媚紅的腸壁。珠狀物磨礪過軟rou的感覺讓夏川全身顫抖,本就瘙癢的腸壁竟被越磨越癢。他扭著胯往前面躲,卻被身后的人強勢地拖了回來。尚語柊很快將拉珠盡數(shù)塞了進去,只留了一顆珠子在后xuexue口。受后面的影響,雌xue也已經(jīng)有些動情了。尚語柊用兩指分開豐滿的rou阜,中指輕輕搔過xue口,不出意外地蘸了一指的蜜汁。“好sao。”尚語柊看得眼睛發(fā)紅,紫紅色的rou刃已經(jīng)硬得生疼。他已經(jīng)不能再忍了,索性連開拓都不做,掰開花唇就往里面插。“太……太粗了!不行!”夏川驚恐地大喊。那里還沒有經(jīng)過充分的觸碰,sao水也沒有像往常那樣流得到處都是,尚語柊的東西那幺粗,硬捅進來一定會壞掉的!對方把他強硬地固定在胯下,一手扶著他的大腿,guntang的rou杵就這樣不容抗拒地釘穿了嬌嫩的雌xue,內(nèi)壁被強硬擴張得發(fā)痛。尚語柊狠狠往里面撞了幾下,用力得連囊袋都要擠入雌xue。這處saoxue實在是太銷魂了,比他上過的所有女人都要嬌小緊熱,里面還像活物似的會吸,簡直想一輩子埋在里面不出來。“嗯、嗯……”夏川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最初的幾下抽插里,他感受到的只有疼痛。但在那支粗硬的rou杵在深處極富技巧地研磨許久后,酥麻的快感開始抽打他的神經(jīng),連挺直的腰背也軟了下來。rouxue里的春潮也逐漸豐沛,性器攻伐得更加順利,抽插間撞出滑滋滋的水聲。激烈的動作帶動了后xue,配合著撞擊的頻率,磨人的珠串在xuerou里細微地震蕩。神經(jīng)極其敏感的兩處地方同時被攻陷,夏川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