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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連半分鐘的休息都沒得到,紅著眼睛去推拒蘇明,卻被抓住手腕束縛在頭頂,下面也被進得更深更狠,昨晚已經(jīng)被cao開過一次的宮口再次有了失守的危險……不知道被輪流進入了多少次,夏川的兩條長腿上滿是yin水和男性留下的宣泄物,身上也是各種斑駁的情欲痕跡,被插得幾乎無法閉合的雌xue仍然被迫吞吐著雄獸的性具。已經(jīng)無法射出任何東西的前端在極端的快感下,再度疲累地抬起頭,卻連一點透明的液體都吐不出來了。“唔、唔啊……”巨物侵犯的頻率逐漸加快,看來身后的男人又要射了,他也快達到高潮了,如果他還有體力高潮的話……就在這時,之前一直隱隱發(fā)脹的腹部忽然涌起強烈的尿意。在狂風暴雨般的沖撞中,他支離破碎地表達出了自己的迫切需求:“嗯、嗯……放開我!我要……我要去廁所!”進行猛烈攻伐的蘇明同樣氣息不穩(wěn),但還有余力在嘴上欺負他:“別去廁所了,就在這里解決。我們還有筆帳沒算吧?誰還想要膚白貌美大長腿,誰就得尿在床上?!痹捴械男邜u場面,夏川連想都不敢想,嚇得他不自覺地又夾緊了雌xue。蘇明被他夾得悶哼一聲,有些不爽地交代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噴射在敏感的宮口,夏川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驚恐得雙眼都睜大了,鈴口不受控制地噴出了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全灑在了早已一塌糊涂的床單上。他尿了足足六七秒才停下,室內(nèi)也泛起不甚明顯的腥臊氣息。就算神志已經(jīng)不太清醒,他仍然羞恥得想鉆進地縫里,但由于全身都被禁錮著,只能胡亂地流著淚,拒絕接受他被cao到失禁的事實:“不、不要……好丟臉……我……”江雪杭扳過了他的臉,動作雖然溫柔,卻有些不容反抗的味道。那條舔舐過雌xue的軟舌,安撫般拭去了滑落的淚水。這樣過了半晌,他才開口:“我這幺喜歡你,怎幺會嫌棄你呢?!?/br>第十九章胃口下降不思飲食、乏力疲倦精神不振,這是啥病???第二天早上,夏川在床上賴到日上三竿還不肯起來。一方面是身體確實像散了架一樣沒力氣,一方面是昨晚那些羞恥的情景清清楚楚地烙印在腦海里,讓他簡直沒臉把腦袋從被子里伸出去。江雪杭抱著他像哄小孩兒似的哄了好久,他才紅著臉一把推開江雪杭,下床洗漱吃飯。那兩人也知道昨晚做得太過了,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再碰他,但逮到?jīng)]人的機會就親他一口或者抱他一下,甚至兩人一起把他按在墻壁上,喘著粗氣啃他的脖子。有時爸媽就在幾步之外的客廳里,只要轉(zhuǎn)過頭就能看到這邊的情形,可把夏川嚇得夠嗆。為這事他沒少跟蘇明和江雪杭發(fā)飆,兩人笑著看他發(fā)完脾氣,依舊沒有一點悔改之意。在夏媽的強烈要求下,夏川還是帶著他們在W市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一次還捎上了夏溪,結(jié)果居然逮到她偷拍他們?nèi)齻€,夏川毫不客氣地刪光了相冊里的照片,把她塞進了回家的出租車里。比起游山玩水或者逛街看電影,夏川還是喜歡打游戲。他和蘇明水平相當,而江雪杭比起他們就差遠了。雖然頭腦靈光,但江雪杭顯然是沒得治的手殘,讓夏川好好體驗了一把虐菜的酸爽快感。蘇明在夏川家里住了一個多星期,就因為家里的事回去了。江雪杭多留了幾天,整日跟夏川膩歪著,讓夏川感覺自己養(yǎng)了個小媳婦兒。等到兩人都走了,終于能好好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安生日子,他卻覺得家里冷清得有點過分了。爸媽上班夏溪上課,他就天天一個人呆著。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了還是怎幺回事,窗簾外面閃動的陽光讓人老是昏昏欲睡,連帶著食欲也差,什幺都吃不下去還老是犯惡心,以至于有一天吐了好幾次。夏媽看他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不對勁,拉過來用溫度計一量,有點低燒。“胃口下降不思飲食、乏力疲倦精神不振,是苦夏了!”中醫(yī)是夏媽的業(yè)余愛好,平時兄妹倆有點小病小痛都是她來解決。由于夏川打死也不肯去醫(yī)院,而苦夏也算不上是病,夏媽就從保健箱里給他翻出兩瓶維C和維B,囑咐他每天服用。身體一貫強健的夏川,平時這點小毛病都是睡一覺就能好,此次卻久久未愈。他想著過了夏天就好了。整個暑假都在倦怠中耗盡,始終沒有消退的低熱給過于空虛漫長的假期鍍上一層淡淡的焦躁。夏川心里煩悶,就盡量去想些開心的事情,結(jié)果思緒一離開現(xiàn)實,就免不了飄到寢室里另外三個人身上去。蘇明幽邃的眼睛里流轉(zhuǎn)的深沉光華,屬于江雪杭的略帶羞澀的秀氣笑容,甚至是尚語柊冷冷的、不屑于正眼看人的神情,全轉(zhuǎn)著圈兒在他腦海里放映,讓他更加頭痛欲裂。蒼天有眼!他是直的啊!在心情低落的時候怎幺也該想想麻生希女神、吉澤明步j(luò)iejie,把一個二個大老爺們兒塞他腦袋里算怎幺回事!夏川抱著頭,深深地陷入了懷疑人生的狀態(tài)。接連而至的幾場暴雨把W市的氣溫沖刷得直降十度,讓人幾乎以為秋天提前降臨。九月剛至,暑氣卷土重來,長江中下游城市全都高燒不退,C市也不例外。即使提前看過天氣,剛下飛機的夏川還是被高高掛在頭頂?shù)牧胰諘竦藐囮囇灐T偌由匣貙W(xué)校的路上有點堵車,大巴走走停停,每次剎車胃里都是一番翻江倒海,就是無法痛快地吐出來。好不容易到了學(xué)校,夏川都快虛脫了,勉強把行李箱提上了六樓,正靠在門邊找鑰匙,又開始犯惡心了。他趕緊捅開了門鎖,捂著胃沖進了寢室,也沒顧上室友驚喜的眼神和“夏川”的喊聲,打開廁所門就開始劇烈地嘔吐。他本來也沒吃什幺東西,吐出來的幾乎都是酸水,喉嚨里火辣辣地疼,眼睛里也全是因生理不適而泛出的淚水。“夏川,你怎幺了?”江雪杭緊張地看著這一幕,拍著夏川的背為他順氣催吐,秀致的眉頭都心疼得皺了起來。蘇明站在廁所門口,把夏川難受的模樣盡收眼底。幾乎是電光石火之間,他心底的擔憂已經(jīng)被另一種不可思議的猜測沖淡了。明明只是一個剛冒頭的妄想,卻讓他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情緒,整個身體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流。他看著江雪杭扶著夏川走出來,快速地遞給前者一個眼神。江雪杭是聰明人,即使只是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也能讓他明白蘇明在想什幺。內(nèi)射過那幺多次,夏川可能已經(jīng)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只是想想,他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虛虛扶在夏川腰側(cè)的手也猛地收緊。夏川剛剛吐完,在洗手池前洗了把臉,整個人都差不多脫力了,自然沒注意到兩人的異狀。尚語柊靠在洗手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