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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勛接過酒碗,一干而凈,然后可憐兮兮的看著云陽,說道:“跟水似的,根本還沒喝出來什么味道……”云陽無奈地看著李承勛,又給他倒了半碗:“只這一次,不準再要?!?/br>李承勛得意的笑笑,開心的直點頭。等喝了酒,飯菜也上來了。時逢戰(zhàn)亂,飯菜也簡單,就是湯餅和羊rou。不過在寒冷的冬夜,喝上一碗熱乎乎的羊rou湯餅卻是再美味不過了,李承勛喝了一口湯,因為胡椒放的太多,辣的不行,連眼淚都出來了。云陽就給他擦眼睛,一邊擦一邊看著李承勛笑,眼中盡是寵溺。李承勛被他看得不好意,眼神看向別方。等擦好了眼睛,李承勛繼續(xù)吃飯,吃了一會兒轉(zhuǎn)過頭看身邊的云陽,沒看多久就被云陽發(fā)現(xiàn)了,他轉(zhuǎn)過頭來看李承勛,李承勛就對著云陽輕輕的笑了笑,而后低頭繼續(xù)吃飯。同桌的小高被他倆眉來眼去的受不了,轉(zhuǎn)過身到了另一桌,不滿的嘀咕著:“吃飯看碗啊,看人干什么!”一行人吃完飯便回房里歇著,李承勛自然還是與云陽睡在一起。因為明早還要趕路,兩人早早的熄了燈睡下。可是沒有睡多久,李承勛便感覺身上熱的厲害,忍不住將手臂露著出來??墒锹冻鍪直鄄]有多少用處,便又把腳和小腿一并從被子中露出來,而后忍不住翻了身。因為動靜有點兒大,云陽察覺到,問道:“阿勛,不舒服嗎?”李承勛迷迷糊糊的說道:“有點熱,大概是炭火燒的太旺了?!?/br>云陽把床邊的燈點著,看到李承勛只在小腹那里蓋了一點被角,身體的其余地方都暴露在外面,就替他把被子蓋上。因為累了一天,李承勛也沒睜開眼,就任著云陽給自己蓋上被子。但是就在云陽給李承勛將被子塞在身下,手碰到李承勛身體的一剎那,李承勛忽然依然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怎么了?”云陽的手停下來,問道。李承勛只感覺剛剛被云陽碰到的地方一陣酥麻,而后搖搖頭。云陽有些疑惑,卻繼續(xù)替李承勛將被子塞到身下,手又不小心碰到了李承勛的腰間,這次酥麻的感覺更加強烈,身體顫栗,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阿勛,你不舒服?”李承勛搖搖頭,自己把剩下的被子塞好,說道:“沒有,就是……應該,應該是喝醉了吧……”云陽低頭看著身邊的李承勛,他額上滲出了汗珠,臉頰微紅,眼神慌亂。便忍不住抬手去摸李承勛的額頭,卻是剛剛碰到,就被李承勛猛的打掉。“我沒事……沒事……”李承勛慌張的說道。“阿勛?!?/br>“真的沒事,快把燈熄了吧,我……”李承勛的呼出的氣息變得急促,他緊緊揪著身下的被褥,“我要睡了……”身體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身上越來越熱,已經(jīng)感覺到背后滲出的汗水,酥麻的感覺彌漫全身,被云陽觸碰的地方會立刻變得酥軟又舒服,似乎很渴望被人觸摸一樣,而下~身更是……李承勛就算未經(jīng)人事,也明白如今自己身體起了什么變化。忍不住將雙腿并攏,小心翼翼的蜷縮起身子,背對著云陽,害怕被發(fā)現(xiàn)。身體的感覺比剛剛還要糟糕,李承勛想轉(zhuǎn)過身摟住云陽,攀附到他身上,身體很空虛,似乎在渴求這什么,這種感覺和欲^望越來越強烈,似乎馬上就要沖沖破自己的理智。李承勛抬起手臂,狠狠的咬了上去,讓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應該很快就能過去,忍一忍就可以過去,李承勛這樣安慰自己,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彌散,浸了唾液的傷口更加疼痛,李承勛緊咬牙關(guān),默默的忍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睡著……到達太原府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夕陽把人馬的影子拉扯的很長。太原是大唐創(chuàng)業(yè)起居之所,亦是大唐的北都,河東道的治所所在。因為李敢言自太原叛亂,又被擊潰于常山,所以太原收回之時沒有廢多少力氣,城中亦沒有經(jīng)歷多少毀壞。夕陽西下,城中的坊門也將要關(guān)閉,百姓陸陸續(xù)續(xù)的往家走,街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煙。等到了河東節(jié)度使的府邸外,云煒之等人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多時。李承勛遠遠地便看到為首的三個人,其中一人是云陽的父親,李承勛還認得,剩下兩個李承勛沒有見過,其中一人年長些,與云煒之差不多年紀,而另一個看起來三十剛出頭,身形挺拔,一雙劍眉甚有氣勢。剛進城太原時,云陽和李承勛就在小高的提醒了分開,各騎了一匹馬。李承勛轉(zhuǎn)過頭問云陽道:“那位看起來年紀最輕的,就是河西節(jié)度使莫翟吧!”“是的,莫將軍這次特意從恒州趕來?!痹脐栴D了頓,接著道:“他的妻兒都在河西,涼州陷落之后就沒了消息,如今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李承勛沉思片刻,道:“年長的那位,就應該是令狐邑。”等到了府邸門口,李承勛剛停下馬,云煒之,令狐邑,莫翟就跪下來行禮了。李承勛忙從馬上跳下來,上前一邊將人扶起,一邊說道:“我這次是微服,三位不用行如此大禮,快快請起?!?/br>三人聽了,便站了起來。云煒之因為是三人中年紀最長,又最有資歷的,所以便先開口道:“太子殿下路上勞頓,快進府吧!”章二十八從絳州到太原一共走了五日,李承勛進府之后,先在早已安排好的住處洗了個澡,而后換了身衣服,這才到了前廳。前廳的酒食已經(jīng)備好,用完晚膳,李承勛與云煒之,令狐邑以及莫翟便一起去了書房。李承勛坐于正位,其余三人坐在側(cè)邊。待茶水端上之后,其余閑雜人等便退了出去。李承勛先開口,看向右手邊的令狐邑和莫翟,道:“想必云將軍已經(jīng)與兩位說了,我想從回紇借兵一事?!?/br>令狐邑點頭道:“如今杜預被圍困于河南,一年之內(nèi)便可清繳俘獲,到那時我們?nèi)嗽倩匚鞅?,也可解西北之圍。若是去往回紇借兵,不知又要答應什么條件,受什么侮辱……”李承勛搖搖頭:“令狐將軍,我,并無意讓你們?nèi)斯不匚鞅?。?/br>令狐邑吃驚的看向李承勛,一直低頭不語的莫翟也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