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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牟羽哭著鬧著要嫁你,可是為何第二日就沒了動靜?”李承勛不明白裴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冷冷的回道:“不知道?!?/br>“想來殿下也是不知道,那我就好心告訴殿下吧!”裴羅笑瞇瞇的看著李承勛,“那晚我meimei,半夜里去了殿下的大帳……”李承勛心中一震,抬眼看著笑得一臉jian詐的裴羅,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卻聽裴羅接著道:“殿下猜猜,牟羽看到了什么?”李承勛沉默不語,他想起在上黨那天裴羅陰陽怪氣的說出一句“云陽,你與太子殿下的關(guān)系,真是好到讓人嫉妒”。當(dāng)時的自己并沒有在意,現(xiàn)在回想起才知道,裴羅早就知道了自己與云陽的事。“殿下,接下來的話,咱們還要在馬上說嗎?”裴羅笑著問道,“我若不小心說錯了什么話……”李承勛身邊就是太子舍人郭興,身后還有一隊親兵,此時都在看著李承勛。他們聽到裴羅一番話聽得云里霧里,也不明白為何李承勛聽了裴羅的話竟然臉色大變。李承勛從馬上下來,抬頭對馬上的裴羅說道:“葉護請借一步說話?!?/br>裴羅下馬,走到李承勛面前。李承勛向后退了幾步,此時郭興與那十幾個親衛(wèi)也下了馬。裴羅見李承勛往后退,便故意走上前與李承勛離得很近。李承勛厭惡他身上的腥膻之味,便又退了兩步拉開距離;可裴羅竟然又上前幾步,似乎是不把李承勛逼到墻邊不罷休。“裴羅葉護,不可對殿下無禮!”郭興站的不遠,看著李承勛被一步一步逼到墻邊,甚是屈辱,但卻無能為力,當(dāng)下只能說出這句話。裴羅回頭看了一眼郭興,笑著說道:“那郭舍人就過來護住啊!順便聽一聽,我與太子殿下在說些什么……”“郭興!帶著他們退后十步!”李承勛打斷裴羅的話,大聲命令道。郭興見李承勛一臉怒容,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只得帶著那十幾個親衛(wèi)往后退了幾步。此時李承勛已經(jīng)被裴羅逼到墻邊,裴羅本來生的就高大,再加上一身戎裝,看起來更是威猛不少。李承勛與他相比,顯得又瘦又小,此刻低著頭,如一只獵物即將被野狼拿下。裴羅抬起一只手扶著墻壁,居高臨下的看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承勛,說道:“若不是牟羽去偷看,我和父汗到現(xiàn)在還以為你和云陽君臣不合呢?嘖嘖嘖,真是演的一手好戲啊,太子殿下?!?/br>看來裴羅與葛勒可汗是知道被欺騙定下那等協(xié)約,心中不甘,這才在上黨有意拖延行軍,逼迫李承勛又定下劫掠洛陽這一條。“我說殿下怎么這么不愿意娶牟羽,原來殿下您喜歡的,是男人啊……”李承勛聽了這話,抬眼瞪著裴羅,眼中滿是怒意。“殿下這是什么眼神?惱羞成怒了?”裴羅低下頭,離李承勛更近些,而后在李承勛耳邊輕輕的說道:“殿下,你很喜歡被人騎嗎?”章六十一“殿下,你很喜歡被人~騎嗎?”這句話說得無禮放肆又粗鄙,李承勛何時被人這么說過,心中憤恨不已,恨不得一劍殺了裴羅??墒侨缃窕丶v的大軍都在洛陽城外,城中的守軍根本不能與回紇軍抗衡,當(dāng)下只能低下頭,忍辱不語。“殿下,被人~干的滋味很舒服嗎?”裴羅又問道。“聽說殿下到現(xiàn)在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原來大唐的太子不喜歡玩女人,卻喜歡被當(dāng)做女人玩?!?/br>裴羅見李承勛還不回話,沒了耐性,抬起另一只手強硬的掰起李承勛的下巴,強迫李承勛看著自己,又變本加厲的接著說道:“明明是個男人,卻哭著求云陽來干自己。殿下平日里裝的一本正經(jīng),誰曾想骨子里,竟然這么yin~蕩?!?/br>李承勛盯著裴羅,雙手發(fā)抖,依舊不發(fā)一語。裴羅又接著說道:“從來只聽說過以色侍君,沒想到殿下卻喜歡反過來侍臣,我這個北方蠻夷真是長了見識!也不知你父皇還有這滿朝文武知道了,會作何感想?”李承勛早已氣的說不出一句話,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之后緩緩說道:“葉護說完了嗎?”“當(dāng)然——還沒有說完?!迸崃_笑瞇瞇的回道,“這些天云陽不在,殿下這么yin~蕩身體,是怎么活下去的?我很好奇。不知殿下愿不愿意與我試一試,若是伺候的好,我一高興。興許不但放了洛陽的百姓,連殿下的那些珠寶也不要了?!?/br>裴羅說著,左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攀到李承勛腰間,笑著說道:“殿下要不要試試,我與云陽誰更厲害?雖然我沒有上過男人,但是如果是殿下的話,看起來似乎還不錯。殿下你來教教我,該從哪里進去——說不定之后殿下會更喜歡被我上……??!”裴羅話未說完,只感覺左臂陣痛,忍不住喊了出來?!澳恪?/br>原來李承勛在裴羅說話之間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佩劍,之后毫不猶豫的抬手砍向了裴羅的左臂。那一劍下手極重,佩劍也十分鋒利,即便裴羅穿了鎧甲,小臂依舊被砍傷了筋脈。裴羅吃痛,將手拿開,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承勛。眼前的瘦弱少年一臉怒意,早已經(jīng)沒了往日的溫和有禮。眼神冷若寒冰,似乎有鋒刃在其中,片刻便能將裴羅刺穿。裴羅本以為李承勛只是一個軟弱無能,以色侍人的小皇子,卻沒料想他發(fā)起火來的樣子如此可怕,當(dāng)下不禁有些心虛后怕。李承勛手中的劍還滴著血,卻見他抬手忽然刺向裴羅的左側(cè)胸膛,裴羅以為李承勛要殺自己,當(dāng)下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可他穿的盔甲厚重行到不便,而李承勛下手又太快,轉(zhuǎn)眼間劍已經(jīng)刺入盔甲之中。沒有預(yù)想中的刺痛,裴羅低下頭,劍穿透盔甲,卻停在裴羅胸前,沒有刺入胸口。“裴羅,我與云陽之間的事用不著你來多嘴!再敢出言不遜,你必出不了大唐國境!”李承勛冷冷的說出這番話,言語中沒有絲毫的溫度,已經(jīng)是惱怒到了極點。裴羅看李承勛這幅樣子,雖然心中有些發(fā)憷,卻依舊不肯罷休的譏諷道:“殿下與云陽之間?難道殿下想告訴我,您與云陽之間是真心相愛?”李承勛還未開口,裴羅又嘲笑道:“真是好笑,男女之間都未見能有幾個真情。你們倆?殿下不會信了云陽什么鬼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