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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力大如牛,自己就跟蜉蝣撼大樹般無計可施,到了最后竟跟女人般叉著大腿任由他宰割。韓靖緊張地喘息著,感受著男人細細密密的吻,以及淺紅色的長發(fā)游走在自己胸前的酥麻感……你妹!難道要被這個陌生人jian了么?男人親吻了一陣后,抬起頭,皺了皺眉頭:“你身上的陰氣可真重,難怪你能看見我……今天遇見了將死之人了么……”這又是哪一出?將死之人?韓靖剛想掙扎,沒想到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擼動了起來,低聲道:“算了,陰氣重也沒什么,不過不要怕,我以后會保護你……忘了做自我介紹,我叫朱淵……就是你買回來的那盆菊花喲!以后請多多指教……我的主人……”說著,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他慢慢閉上了眼睛,俯身跟身下之人留下了一個堅定的吻。菊花……妖怪……韓靖還沒來得及細想,已經(jīng)沉浸在了這個叫朱淵的人高超的吻技下。從還是菊花之身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我的主人。5、死亡回憶...方云周抱著自己的頭顱,時不時地撿起自己已經(jīng)斷裂的肢體,跌跌撞撞的走在寂靜的小道上,身后猩紅色的血跡拖了長長的一灘,偶爾還能看見一團rou紅色不知是內(nèi)臟還是其他的東西。方云周自嘲地笑了笑,現(xiàn)在幾點了?爸爸mama是不是已經(jīng)睡了?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是不是見不了他們了?唉……方云周想抬起頭看看天空,可是剛剛按好的頭顱又掉了下來,他任命地將自己的眼珠塞回到眼眶里,重新將頭按在脖子上,繼續(xù)上前走去。我要回家……回家……他的心中只有這個念頭,身后一片濕黏,白色的汁液與猩紅色的鮮血順著不知被剁成幾截的大腿慢慢滑落。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被人先jian后殺,殘忍分尸而亡。前一刻他還洋洋自得,為自己人生第一次給仰慕的男老師送去情書而洋洋自得,下一刻他就抱著自己血腥的頭顱走在這條偏僻的小路上,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一點都記不得了。不過他變成了鬼。一個渾身是血并且自己肢體全都變成rou塊的鬼。路上也遇見了很多鬼,有的一看就是吊死鬼,伸著不怎么長的舌頭眼珠都出來了;有的衣著整潔,但腦袋開花了,還能看見腦漿……各種各樣的鬼都靠在路邊看著他,甚至有的鬼還小聲說“這娃怎么死的比XX還要慘?”。方云周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還沒過頭七,還可以游蕩在這個世界上,似乎走了很長一段距離,他終于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區(qū),看到屬于自家陽臺的那盞燈還亮的時候,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慢慢飄上了樓。毫不費力地穿門而過后,方云周首先便被家門口那塊自己從泰山求來的“鎮(zhèn)宅之寶”牌匾唬了一跳,那塊匾發(fā)出的紅光讓他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無奈,只能小心翼翼地從窗戶進來,第一眼便看見爸爸mama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兩人的臉色看起來都不好,父親的兩鬢的白發(fā)似乎又添了不少,母親則不停地抽噎著,時不時地看看表,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方云周看了看自己,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模樣實在見不得父母,可是……再不見他們,就再也見不到了,他咬了咬牙,上前走了幾步剛想說話,家中那只平日和他最要好的大黃貓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喵”的一聲全身炸毛,弓起背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發(fā)出“呼嚕呼?!熬娴穆曇簦粍硬粍拥乜粗Χ^的他。臭貓!這個時候知道護家了,不過終于有東西能看見自己了,真是太好了,方云周慢慢蹲了下來,身上的肢體掉了一地,看著它高興地說:“大黃是我,我是你哥……你別害怕,我就是……想……看一看他們……”貓咪不為所動,眼睛都不眨,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尾巴直直豎起,突然張開了嘴,露出了尖尖的牙齒。它是在下逐客令,方云周清楚貓咪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真是一只好貓。“鈴鈴鈴鈴……”家中的電話突然尖銳的響起,母親輕聲尖叫了一下,一躍而起,三步并走兩步跑了過去,剛想拿話筒,卻似觸了電般縮回了手,求助般的眼神看向了也趕過來的父親,低聲哀求道:“孩子他爸,我不敢……”父親緊張地點點頭,搓著手緊張地走過來,用顫抖地手迅速把話筒拿起來,聲音都有些哽咽:“喂……啊啊啊啊,您好,結(jié)果出來了?怎么樣,那不是我家云周吧?……請你不要繞彎子了!我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不……怎么可能!”突然之間,父親撕心裂肺地吼了起來,哽咽地嘶吼道:“怎么可能……我家云周那么聽話……那么懂事的孩子……他才不到二十歲……怎么可能已經(jīng)死的只剩下幾根手指……我們家只有這一個孩子啊……”母親聽見這句話早就已經(jīng)絕望地軟倒在地上,掩面大哭。“老媽老爸……對不起,我再也不能……”跟你們?nèi)涡运F饬恕弦粫丶視r,我正跟你們賭氣,什么都沒說就氣沖沖地走了……再見面已經(jīng)陰陽兩隔了……這個時候,堅持不住的方云周只能將自己的頭抱在懷中,蹲在墻角,絕望地放聲哭泣。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自己所愛之人受到傷害而自己只能眼巴巴地站在那里,無能為力。原本方云周在S大并不出名,碎尸案一出,幾乎所有的學(xué)生都認識了他。他冷眼看著原本一個寢室的好哥們一個個搬出了宿舍,甚至有人還在自己床頭貼上八卦的圖案辟邪,冷眼看著學(xué)校向所有人發(fā)出了安全預(yù)警的消息,冷眼看著每一個熟悉的人,陌生的人談?wù)撝约旱乃劳觥?/br>而方云周也逐漸還原了自己的尸體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他是在七天前消失的,最后一個目擊證人竟是那個他送了情書的老師,然后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三天前,有個撿破爛的老太太在市中心的垃圾桶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用油布抱著的包裹,打開一看竟是血紅的rou餡,聞起來還算新鮮,本想自己煮煮吃了,沒想到硬生生地在包裹里發(fā)現(xiàn)了三根手指頭。被剁成rou泥的部分被法醫(yī)鑒定是兩只手,緊接著,城西的一個垃圾處理廠發(fā)現(xiàn)了同樣用油布紙包裹的兩個長條小包,是他的右腿和左胳膊,城南的露天免費公園里發(fā)現(xiàn)了他的軀干,城北的大覺寺里的兩個和尚發(fā)現(xiàn)了他的左腿和右胳膊……至此……方云周身體所有的部件,全都找齊了,只剩下了他的頭。這些天,他一直都會回到家中去看望父母。父親的頭發(fā)一夜之間就白了,放棄了工作每天在大街上發(fā)傳單重金尋找線索,而母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