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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吳澤繼續(xù)平靜地說道:“我知道因為這個男人的緣故,你都忘了,我現(xiàn)在就給你恢復(fù)記憶,可好?”這句話雖是求問,但吳澤強(qiáng)硬地抬起了手,指向了葉明誠的眉心。瞬間,他想起來了,他什么都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叫吳澤的男人,是他的哥哥,親哥哥。他也不叫什么葉明誠,他是吳巖。家中貧困,哥哥吳澤靠開出租車為生,一日不知遇上了什么事突然瘋了,送到了這個療養(yǎng)院中。但是,這個療養(yǎng)院暗地里竟做起了以活人實驗病毒的工作,很多人都被感染,變成了怪物。而他自己,也在一次意外中也被怪物jian污,卻沒有變異。吳澤微微一笑,看著眼底一片清明的他,繼續(xù)道:“小巖,你沒有變異,讓謝井泉那個老混蛋看到了解毒的危機(jī),他便把你抓住,每天做起了試驗。”葉明誠,哦,不,是吳巖慢慢低下頭,看著程野這張熟悉又英俊的臉,心中滿不是滋味,懷中的這個程野,就是那天晚上強(qiáng)行jian污他的那個觸手醫(yī)生,謝井泉那個混蛋把他抓住后,就派了程野來照顧他,慢慢的兩人竟產(chǎn)生了情愫,他私下用自己的血為程野解毒后,相約逃出這里。吳巖執(zhí)意不走,非要把哥哥救出來再說,可是程野畏懼謝井泉背后軍方的勢力,非常自私地用催眠的手段讓他潛意識的認(rèn)為自己叫葉明誠,兩個人換了一種身份,離開了A市,獨獨留下了吳澤。難怪……真是難怪……他這本書寫的就是自己的故事啊!那個叫嚴(yán)蕪的姑娘,不就是名字倒過來而已,他就是吳巖啊!吳巖感覺自己全身都在抖,吳澤慢慢靠過來,將他摟在懷中,輕輕嘆了一口氣:“傻弟弟,我這一次沒想嚇唬你,只不過日子到了,我不想讓你不記得我。”吳巖茫然地抬起頭:“日子到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早就已經(jīng)死了么?”吳澤輕笑,但卻看不出開玩笑的模樣,他安撫地拍了拍吳巖的后背,“你們走了之后我就在謝井泉的一次試驗中死了,我化作了厲鬼,伙同其他冤死的魂魄殺了謝井泉,然后我就開始等你……明天我該走輪回路了,所以,今天只是想見見你……”說著,他用不屑的眼神快速瞥了一眼程野:“我也想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自私的小子?!?/br>吳巖有些哽咽:“哥……對不起……我……”他覺得自己實在說不出什么話,只能僅僅摟住懷中的程野,反復(fù)說著:“對不去……哥……”吳澤寬容地笑了笑,像小時候般捏了捏吳巖的臉蛋:“臭小子,你也是個男人了,還哭什么……”吳巖覺得愧疚感填滿了他的心,那會哥哥有些神志不清時,自己竟有些怨恨,為什么哥哥偏偏要在馬上高考這個節(jié)骨眼上病了?后來陳漣用催眠術(shù)將他催眠,他竟然不記得吳澤的一切,這是他的哥哥??!那個連學(xué)都沒怎么上,努力供他讀書的哥哥?。?/br>吳澤沒有說話,笑了笑,又摸了摸吳巖的頭,竟慢慢地不見了。======吳巖醒過來時,自己安穩(wěn)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子正快速地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而一旁開車的王子渲微微扭頭,咧嘴一笑:“我的爺喲,你口水出來咯,夢見哪家姑娘了?”吳巖淡淡一笑,最終掏出手機(jī),給程野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程野接了起來,但他只是靜靜地說了一句話:“程野……哦不,是陳漣,我愛你但更加恨你?!?/br>說完這句話,沒等陳漣解釋,吳巖便掛斷了電話,冷淡地吩咐王子渲:“王哥,開車回A市,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要回家?!?/br>作者有話要說:這可能是我寫作至今最肥的一章了。不知道大家看完后整體理解了這個故事沒,其實很簡單,謝井泉老家伙用活體研究病毒,把全療養(yǎng)院的人感染了,結(jié)果吳巖有抗體,跟一個醫(yī)生跑了,被催眠換了一種身份,哥哥大人死了,變成了療養(yǎng)院怪物的頭頭,哥哥大人很生氣,馬上要輪回之前用一場夢將自家弟弟的記憶喚醒,破壞了弟弟的愛情,高高興興輪回而去。其實,這就是一個有嚴(yán)重弟控癥狀的哥哥挑唆弟弟離開愛人的故事。唉……還有啊……我這人是跳躍性思維,想起什么是什么,有的時候大家覺得寫的無厘頭的或者很坑爹的話,請嚴(yán)肅指出。【B市之百年君】14、百鬼夜宴...今天要說的這個故事發(fā)生在二十世紀(jì)二十年代末,亂世出英雄,當(dāng)時軍閥混戰(zhàn),北有張作霖,南有蔡鍔,東有段祺瑞,西有閻錫山,大大小小勢力稱霸中國。當(dāng)時B市有一姓君的大戶人家,家中祖上本做過崇禎皇帝的首輔,后來清軍入關(guān),君家先祖也做過翰林,曾經(jīng)幫張廷玉修過,也是一書香門第的世家,今天故事的主角就是君家后代之一叫君書影的人。君書影時年三十一,早年曾在日本留學(xué),回國后便組建了自己的軍隊,將B市變?yōu)樽约旱母鶕?jù)地,自封為元帥,這一次B市東南方向的青山出了一窩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的土匪,生生把他從東京買回來的幾車的軍火截了下來。君書影氣急敗壞,這幾車軍火他本來是要打駐扎在B市百里之外那只會說“媽的”王大腦袋的直系部隊,現(xiàn)在可好,軍火一斷,他還怎么打?君書影一來二去,干脆自己帶領(lǐng)著一千人親自出征,哪知這只是一場騙局,自己最信任的副官早就想取而代之,跟青山土匪合伙演了這么一出戲,就是想讓他入甕呢。“抓住他!抓住他!”遠(yuǎn)處嘈雜的人聲以及零星的槍聲,讓躲在山洞中的君書影又將自己的身子縮了縮,輕微的動作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一陣沒命的奔跑,竟然連大腿和左胳膊同時中了槍都不知道。君書影微微瞇著眼睛謹(jǐn)慎地聽著四周的動靜,幸好自己急中生智,棄馬逃生,又躲在相反方向的一個山洞中,現(xiàn)在身上受傷,自己一人行動不便,手槍內(nèi)只剩下四顆子彈,他哼笑了一陣,崢嶸一生,沒想到手槍內(nèi)的這四顆子彈還有一顆是留給自己的,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三歲大的兒子下落如何,希望上蒼能保佑他活下去。君書影輕聲咳嗽了一聲,現(xiàn)在還不到十一月,但山上的氣溫卻比市里低得多,他上下只穿著襯衣和外套,又受了不輕的傷,未免有些冷。“汪汪汪汪汪!……”遠(yuǎn)處突然傳來的犬吠聲讓他心中一驚,難道他們都已經(jīng)動用上狗了?君書影不禁暗暗擔(dān)心,慢慢起身,剛想后退幾步,便覺得腳下一空,緊接著覺得自己似乎掉入了一個空洞,不一會兒,竟暈了過去。君書影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跌入了一個很大的山洞內(nèi),四周沒有出口,四角有巨大的石柱,石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