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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吧?!被矢Τ侥且浑p如深潭般幽靜的眸子突然冷漠地瞥向了他,似乎要把他內(nèi)心所想全部看穿,令狐彥掩飾般咳嗽了一聲,忙不迭的報告起來。相對比暑假,九月得到的靈魂數(shù)量少的多的多,每個分區(qū)得到的靈魂加起來才過八萬,這一點讓皇甫辰深深皺起了眉頭:“怎么人來的這么少?難道你們真的想成為末位淘汰的哪一位?”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皇甫辰用波瀾不驚地眸子看了他們一圈,靜靜地說:“還有五天就到淘汰日了,希望大家多多努力?!?/br>一場了無生趣的例會終于在凌晨四點結束,當眾人散會的時候令狐彥卻留在了最后,等到所有人全部穿墻而走只留下皇甫辰一人時,令狐彥快步走到他面前,小聲說:“皇甫經(jīng)理,我們合作好不好?”合作?皇甫辰微微皺了一下眉,揮手讓墨嘉淇退下,又謹慎地在四周看了一圈后,重重地關上了會議室的門,快步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咬著牙急促地說:“小聲點!你難道不知道如果讓主人聽見我們必死無疑嗎?”令狐彥聳了聳肩:“反正我早就死了,再死一次也不能把我怎么樣?!?/br>皇甫辰用復雜地眼神看著令狐彥,半響沒有說話,似乎在思索什么事情,等了半天才疲憊地問:“你有什么計劃?”令狐彥沒有回答,勾著嘴角邪氣一笑,用隱晦不明的眼神上下掃了皇甫辰的身體一圈,最終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你說呢?”皇甫辰哼了一聲,墨色的眸子精光一閃,突然笑了出來,右手慢慢抬起剛做了一個要扭開西服的動作,左手卻突然發(fā)力,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左腿前伸,勾住他的腿一下子將他絆倒在地。他的動作非常快,快到令狐彥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脖子被皇甫辰死死地掐著,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皇甫辰看見他被自己掐的臉都白了,原本冷冷淡淡的眸子中蠻是戲謔的笑意,他勾著唇微微一笑,只說了一個字:“滾?!?/br>區(qū)區(qū)一個新死了不到幾個月的鬼也敢覬覦他?皇甫辰挑著眉,看著令狐彥屁滾尿流的背影剛想反其道而走,卻在不經(jīng)意間低頭發(fā)現(xiàn)門口乳白色的大理石有一根黑色的毛發(fā)。黑色的毛發(fā)……剛才有人在門口!皇甫辰皺了皺眉頭,蹲下來將它撿起來,這到底是誰的呢?五天后,皇甫辰回到他位于度假村辦公室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紙,上面是非常熟悉的字體,大書著:海底世界水族館B展館。這種霸氣龍飛鳳舞的字體他很熟悉,是主人的筆跡,看來最終的懲罰者已經(jīng)出來了,他看了看報表,最少收集靈魂的人是皇上,看來他這次難逃一死了,想到那些千奇百怪的懲戒方式時,皇甫辰不禁長長打了個冷顫,又長長出了一口氣,召喚來墨嘉淇,兩人一起前往水族館。清晨的水族館中的那些魚類都還在休息,里面一個人都有沒有靜悄悄地有些可怕,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B展館。B展館是個小型展館,專門展出一些危險性的水生物,比如食人魚什么的,所以B展館的展廳都是一個個的隔間,兩人走了一圈很快便發(fā)現(xiàn)其他幾位經(jīng)理已經(jīng)全都到了,正用悲憫地眼神看著櫥窗,而皇上也在這群人里。奇怪了……這次懲戒的人是誰……皇甫辰目光一轉,櫥窗內(nèi)的人被半浸泡在了水中,雙手手心被鐵鏈殘忍穿過吊在房頂,眼睛蒙著一塊黑布,全身赤裸……懲罰的人竟然是令狐彥!不可能!這一次收集靈魂最少的人應該是皇上那個家伙!為什么懲戒的人是令狐彥?皇甫辰的瞳孔一縮,早就停止心跳的心臟突然猛烈顫抖起來,這到底是為什么!很快,櫥窗內(nèi)的從水下慢慢升起一個東西,令狐彥只感覺自己被一個巨大的黑影覆蓋,緊接著,一條細細長長冰涼的條形物主動地搭在了他的肩頭,緊接著,他感覺到一個有著光滑黏膜的巨大身軀覆了上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令狐彥被嚇的渾身發(fā)抖,直到又有幾條長長的東西卷住他的四肢,將他的四肢大大打開時,他才驚覺這到底是什么……這……這是他水族館里面的變異章魚!對!就是它!令狐彥響起前幾個月他還喂過他時,不禁全身顫抖,難道……難道它就這么要吃了自己么!可是它并不打算這么做。章魚用自己帶著吸盤的觸手緊緊吸附著他的皮膚,同時,全部觸手全都纏在了他的身子上,緩慢有力地將他的雙腿呈180°打開。一些小的觸手已經(jīng)纏繞上了前面,將吸盤對準敏感的地方猛烈地吸吮著。“啊……停下……”令狐彥輕聲祈求著,但得到的回應則是章魚觸手上的吸盤更加猛烈的攻擊!很快,幾條粘滿他渾液的觸手就向他后面進攻了。一條粗粗長長的觸手似乎等不及了,僅僅試探了一下,便借著光滑的表面入到了最深處?!斑怼绷詈鼜堥_嘴剛想叫喊,卻早就被等候了半天的另一根類似女人手臂的觸手伸進了喉頭,急速地撞擊了起來。身后那根粗大的觸手規(guī)律地運動著,并且凹凸的吸盤有節(jié)奏地摩擦著身體,其他的觸手不得而入,不停地摩擦著邊緣地帶,似乎不得而入讓它們焦躁不安;口中的觸手讓他吞咽不得……只能含糊地吞咽著……觀看的所有人都心有不忍,全都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這種慘烈的景象,只有皇甫辰臉色慘白的地看著持續(xù)受虐的令狐彥,黑色的眸子突然泛起水霧,身后的墨嘉淇擔憂地抓上了他的手臂,張開嘴沒出聲地問了一句:“還好吧?”皇甫辰搖搖頭,淡淡地笑了笑,強迫自己繼續(xù)看下去。這是主人對他不忠的懲罰,皇甫辰臉色慘淡,看著令狐彥已經(jīng)被迫噴射了一次,不禁開始懷疑:難道主人真的是無所不知么!主人為什么會知道他和令狐彥的事?有人告密?不會,他們絕對不會想自己每周都要“伺候”主人,還有一種可能……主人就在他們的周圍!想到這里的皇甫辰瞳孔一縮,第一次神色失常地扭頭看著站在他身邊的這些人:到底是誰!主人到底是什么東西!那根黑色的毛發(fā)到底是誰的!皇甫辰思索這件事的時候并沒有看見,令狐彥拱起身即將射精的感覺貫穿了全身,同時,他迎接了人生的第二次死亡。皇甫辰第一次感到精疲力竭,當他步履不穩(wěn)地回到自己辦公室時,卻發(fā)現(xiàn)有人早就依靠在他的辦公桌前,交叉雙臂抱在胸前,優(yōu)雅地對他笑了起來。“主人……”皇甫辰強裝鎮(zhèn)定,走到他面前跪下,閉著眼睛虔誠地親吻著他的腳背,喃喃道:“主人有什么吩咐?”主人看著匍匐在地上的皇甫辰,冷笑了一聲,優(yōu)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