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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說漏嘴了?”“不是你說漏嘴,你剛剛說那句話的口吻跟某人如出一轍?!?/br>火娃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菊斯菲爾當時念那個‘搞’字太魔性了,這導致他也有樣學樣。雖然,他還不是太了解‘搞’這個字特殊的含義。-送走宋藏修,徐簡心情不是那么美妙,在草坪上站了一會兒,四處瞭望。帝國圓的建筑輝煌而又璀璨,夕陽的余暉使得這一切更具有夢幻而浪漫色彩。然而正如宋藏修所說,不過百年千年,這一切便又會歸于塵土。愛情,親情,財富,地位,這些塵世浮華,都只是轉瞬即逝。“你我走過了那么多的朝代和歷史,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只有你我還活在這世上。徐簡,你要過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攔你,神仙下凡,也只是談個戀愛,回頭該飛升飛升,不妨礙。不過,為了防止你做傻事,我得封了你的經(jīng)絡。等他百年之后,我再來接你?!?/br>一陣風吹過,徐簡感覺有點冷。他后悔,他就不該跟宋藏修商量給鄔臨寒分元嬰這事兒,誰知宋藏修那么固執(zhí),不幫忙就算了,還封了他的修為,說要等鄔臨寒死了再來接他。他徐簡,是受制于人的嗎?從來只有他心甘情愿,沒有人可以強迫他。“阿嚏?!?/br>徐簡打了個噴嚏,“你媽的宋藏修,一點防寒的都不給老子留……”身上多了一層溫暖,一雙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徐簡愣了愣,回過頭??匆娚砗蟮娜?,笑了:“小寒?!?/br>鄔臨寒目光頗為復雜,但也沒問他什么,只是輕聲道:“回家了?!?/br>“哦。”徐簡轉過身,非常自然地伸手圈住青年腰,兩個人好哥們兒一樣摟著回屋。鄔臨寒看著他歡快的側臉,一時想問什么,也問不出口。回屋看到火娃居然在罰站,徐簡非常稀奇地湊過去,“耶?你爸居然舍得罰你?你犯什么事兒啦?”火娃偷偷瞄了一眼在廚房忙活的男人,也不敢說話,用神識跟徐簡腦內交流了一番。徐簡聽后,笑的蹲在地上起不來。“噗,你居然頂著他這張冰清玉潔的臉說出那么猥瑣的話,破壞他形象,他不罰你才怪了?!?/br>徐簡伸手毫不手軟地捏著火娃的臉,唇角是幸福的笑意,心里又在感嘆。這火娃是越長越像鄔臨寒小時候了,雪白的小小臉,烏黑的大眼睛,真的一模一樣。盡管這么長時間過去,但一想起他給鄔臨寒生了個兒子的事情,徐簡還是覺得跟天荒夜談一樣,也難怪宋藏修反應那么大了。一家人吃了晚飯,洗漱過后,鄔臨寒照顧火娃入了睡,說起今天元帥跟他說的事情。“火娃跟普通小孩不一樣,他雖然七八個月,但體型和智力都跟七八歲的小孩差不多了。叔叔的意思,還是要盡快讓他參加正式的教育?!?/br>鄔臨寒換上了睡衣,掀開柔軟的被子,靠著枕頭躺下。徐簡敲著懸空的小光屏搜索電影,一邊非常自然地換了個姿勢躺到鄔臨寒的臂彎里,道:“也行,他早點上學,免得你天天帶他,累?!?/br>“我不覺得累。”摟著他的青年低聲道。徐簡抬頭看他,青年眼眸烏黑柔和,面龐英俊,甚是撩動人心。他抬手圈住對方的脖子,湊上去嘬了一口那白皙秀氣的下巴,有點不滿地道:“可我累啊?!?/br>“你是在跟我撒嬌嗎?”鄔臨寒聲音帶點笑,眉眼彎了彎,捏了捏徐簡的耳朵。“去?!北凰筮^的地方燙呼呼的,徐簡有點不好意思,轉過眼去戳電影。“我告訴你啊,我可比你大好多,你還是得尊重我。你看,火娃現(xiàn)在都不怕我了。他會被菊斯菲爾三兩句話影響,還不是因為你對我本來就放肆?!?/br>話是這么說,徐簡靠在人懷里,脖子都看不見,眼睛濕漉漉的,臉小小的,一點都不威風嚇人。“我對你還不夠尊重啊?”鄔臨寒現(xiàn)在也會頂嘴了,“連我叔叔他們都知道我最怕你了,他們說我簡直不像烏臣家的男人。而且話說回來,我哪里對你放肆了???”“你現(xiàn)在挺放肆的?!毙旌喴话寻醋』M衣服里的手,給他抓出來,“這就是證據(jù)?!?/br>鄔臨寒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抓著我不放,這就是我放肆???”徐簡說不過他,松開他的手,道:“我發(fā)覺火娃有時候死皮賴臉的勁兒,就是跟你學的。”“我要是不死皮賴臉,怎么能像現(xiàn)在這樣?!编w臨寒攬緊了徐簡,沙啞地低語:“別看電影了?!?/br>徐簡給他弄的渾身發(fā)熱,默默關了光屏,也不好意思說話。鄔臨寒說:“你不看看我啊?”徐簡這種時候臉皮都很薄的,臉紅紅的,掀起眼皮看他:“干嘛?”鄔臨寒笑了笑,“嗯?!?/br>徐簡一臉懵逼地,不知道他怎么就搞上來了。他頭暈眼花,眼前星星亂閃的時候,鄔臨寒抵著他的耳背低語:“簡簡,我不想跟你轉瞬即逝,我想和你一起天長地久……一千年,一萬年……我愛你……”徐簡猛著哆嗦了幾下,跟脫水的魚一樣,尾部拱起又落下,幾次循環(huán),癱倒成一團泥。-徐簡一直以為那天晚上鄔臨寒是說的情話,后面一個月,鄔臨寒說火娃要先參加一個月的學前活動,只能有一個家長前去。正好帝國學校要請徐簡回去做一個專題報告,也就樂的如此。一個月后,鄔臨寒帶著火娃回來。因為第二天要開學,當天晚上兩個人忙著收拾火娃的各種戶口證明,忙完都半夜兩點。徐簡洗漱后在床上躺下,還有點緊張:“你說明天火娃上學,我該穿什么???”鄔臨寒披著浴巾走到床邊,徐簡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不知怎么的,他總覺得一個月不見,鄔臨寒像是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可又具體說不出來。鄔臨寒擦干了身上的水,將浴巾扔在一旁,翻身上來壓住徐簡。“愛穿什么穿什么,你穿什么都好看?!?/br>徐簡暈頭轉向間,終于發(fā)覺了鄔臨寒哪里不太對。“小混蛋,我怎么覺得你……好像變壯了一圈?!?/br>“壯了不好嗎?你舒服嗎?”鄔臨寒顧左右而言其他。“……”徐簡都快給撞散了,也說不出其他話來質疑。第二天一大早,徐簡腰酸背痛地起來,不知道是他修為被封還是鄔臨寒身強體壯之緣故,這一夜下來,比以前后遺癥都大。徐簡也就很不高興,出門的時候鄔臨寒把火娃抱上車,回頭見他還在門口磨蹭,走過來牽他。“怎么了?”“你昨晚太用力了……”徐簡小聲抱怨。“抱歉,我今晚不會了?!编w臨寒笑了笑,攬著徐簡往車上走。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