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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不許跟我說這種話……”那人的回答他沒怎么明白,是不許叫他皇上?還是不許跟他道歉?他閉上了嘴,除了□□沒有再說話。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反復摩擦,動作動作越來越激烈,他們都出了點微汗,濡濕了對方的身體。身上的人一邊繼續(xù)□□,一邊低頭在他肩膀用力吻下去,酥麻的感覺使他無比舒適。身體又不受控制地有些抽筋,眼前盡是虛假的斑斕色彩。從前腦門到腳趾頭都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占有,等兩個人都激烈到快呼吸困難的時候,那個人終于離開了他的身體,把白色的渾濁釋放在他的側(cè)腰。淋漓盡致的歡愛終于結(jié)束,遺留著的感覺還沒散去。韋小寶眼前一片模糊,腦子也一片那模糊,除了這個人之外,他幾乎什么也記不得了。康熙站在床前,背對著他,把凌亂的內(nèi)衣和明亮的龍袍又一件件穿了回去,便推門離開,沒有再次回首。韋小寶只得自己從溫暖的被窩里下來,吱呀一聲合上了門。那個人聰明絕頂,豈會不知道他心里的那點打算。門外不遠不近的地方一個打著燈籠的太監(jiān)跟在他身邊為他照明夜路,他走得很急,小太監(jiān)幾乎要跟不上。對不起小玄子,我不是在怪你,我是不走不行。我不能依靠你的力量去查這件事,否則日后我死了,再見到幾個老婆,她們會怪我沒種的。于是幾日之后,他韋大人帶著公主老婆離開了皇宮。不同于上一次的偷偷摸摸,這次因為有皇上的口諭,他可以大搖大擺地面對這座紫禁城里所有的人。十三昔日雕梁畫棟的韋府如今只剩下燃燒殆盡后的破敗。以韋小寶如今尊貴的地位和家纏萬貫的財富,自然是不會可惜這么一座宅子。所以他有些失控地沖進去時,身后那幾個抬著建寧尸身的侍衛(wèi)顯然是不明其中的緣由。任憑他再怎么翻來覆去地找遍角落,也找不到一具全尸。粉末的灰燼中余留著黑如焦炭的殘骸摩挲在手中也難以分辨出是誰,只能肯定這一定是他的家人。他打開帶來的錦盒,無比小心地把它們送錦盒中。其過程并不容易,不知因為什么,他的手一直在顫抖,頭暈得幾乎無法站立。最后門外的侍衛(wèi)看不下去進來幫手,才將這件事做妥當。他韋小寶真是有失水準,竟然在幾個侍衛(wèi)面前也會失去控制地流露哀傷。雖然這不是什么要緊事,但被人瞧出真實的內(nèi)心始終是不夠穩(wěn)當,他深諳此理。韋小寶于是不甚在意地背過手去:“你們幾個手腳很是利索,這兩錠銀子是爵爺我請幾位吃酒的?!?/br>這幾個侍衛(wèi)原本在多隆手下當差,因武功較為出眾,便被皇上指派保護韋爵爺出宮辦事。韋小寶來了這么一下,這幾個人在聽命于他時便會多出幾分力。“多謝韋爵爺!”“嗯?!?/br>一行人于是再次趕起了路,隨從因打點過了,自然也就沒有異議。韋小寶在侍衛(wèi)的疑問中告知自己心中的目的地:霧靈山。他要將自己的夫人子女安葬在霧靈山上。那個常年因霧氣氤氳而得名的地方,不僅鮮少花鳥,風景平平,且地多泥沼,實在算不得景色宜人。中原境內(nèi)的名山大川比比皆是,就算把范圍縮小到北京城以內(nèi),也有的是風景優(yōu)美的山野。憑他韋爵爺一句話,除了帝王陵以外,又有哪里是葬不得的?然而他看著棺中神色安詳?shù)慕▽幒蛻阎械腻\盒,面露柔情地說:“我們?nèi)レF靈山?!?/br>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侍衛(wèi)們簡直想臨陣脫逃。所謂“霧靈”,人煙稀少,瘴氣彌漫,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幽森恐怖的鬼地方。他們抵達這里時正是黃昏時分,韋小寶肯花錢,山腳下的客棧便也將活人死人照單全收。呵,只一間房,便開價二十兩。韋小寶留下兩個武功最高的侍衛(wèi)在他的房內(nèi)打了地鋪,有了這層保護,他便略微安心地睡了。深夜時分,門外幾縷輕煙飄散進來,屋內(nèi)的人便徹底沒了意識。醒來的時候,韋小寶睜眼便看到原本留下保護他的兩名侍衛(wèi)已經(jīng)被人殺了,尸體橫陳在他眼前。他便欲上前,掙扎之下才意識到自己也已被人五花大綁。身后繞出來一些人,青木堂里只剩下錢老本,洪順堂和玄水堂一眾人等倒是一個沒少。這一張張的面孔他都熟稔,但那一副副猙獰的表情有點不能適應,不過這點不適應很快就不是問題了。臉上被人狠狠扇了一下子,韋小寶很是吃痛。“你這個不要臉的漢jian狗賊!滿清狗皇帝的男寵!天下第一無恥之人!你還我徐大哥和道長命來!”韋小寶吐了一口唾沫,清出口中腥甜的血絲。洪順堂堂主方大洪。他身上又連續(xù)挨了幾腳,不只是第幾下的時候,似乎斷了一根骨頭。后面幾下力道越來越大,那根斷了的骨頭幾乎要戳到了他的臟腑。“跟這個狗雜種費什么口舌?我看不如直接一刀殺了他!”玄水堂堂主林永超。白晃晃的刀尖沖著他,身上臉上的拳腳也沒有停下來,他身體本就痛得吃不消,只得閉著眼想往后縮。“等一下?!?/br>這一聲喝令之下,招呼在他身上的那些“見面禮”全部停止了動作。看來此人儼然已替代了他的師父,成為了天地會的總舵主。那人從后堂走來,走到韋小寶的身前,伸手狠捏住他的下巴。“韋爵爺,多日不見,你過得可好?”韋小寶全身一個激靈,瞪著這個人。鄭家二公子,皇上封的海澄公,殺他師父的兇手……鄭克爽。他們是老對手了,幾次針鋒相對他很少吃虧?,F(xiàn)在狹路相逢,他又是這樣一副任人魚rou的樣子,自然少不了被對方夾槍帶棒地狠狠羞辱一翻。他默然以對,只想等這個無恥的人快點收住,這樣正義凜然的嘴臉在他看來實在是讓他太過惡心。鄭克爽眼見韋小寶耳中屏蔽了他的羞辱,氣得面部扭曲,拔出劍便朝韋小寶肩膀刺了進去,又不□□,只讓劍鋒在他的rou里不輕不重地攪動著。韋小寶痛得要命,呲牙咧嘴的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身體一下抽起筋來,鉆心的疼痛中聽覺也變得格外清晰起來。“韋小寶,你殺了陳總舵主嫁禍給我,你認不認?”劍鋒又深入了一些,左右挑動著他的血脈。“你進獻讒言,與滿清皇帝沆瀣一氣,又害死青木堂徐天川和玄貞道人,你認不認?”隨著劍的拔出,他的血也噴涌出來。“你一直都是滿清皇帝安插在我們天地會的線人,你個狗雜種竟然還不知恥辱地上了他的床,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