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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仍是和平時一樣的內(nèi)斂,即使有些慌亂地特意換了一條路走,也沒能讓跟在身后的人停下腳步來。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一想到能看到那驚慌無助的表情就會更加的興奮。那興奮感讓他身后的人直至走到了無人的小巷都沒有發(fā)現(xiàn),脖子被割斷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鮮血飛濺,帶著貪婪笑容的頭顱骨碌碌地滾到了地上,而失去了頭顱的身軀搖晃了一下也重重地倒了下去。如飛刃變形掠去的紙張又疾速收了回去,這是剛才楚辰給少年的名片。“既然一直跟著我,你就沒有想過,和你一樣跟在我身后的人都消失到哪里去了嗎?”少年松開了那張名片,脫手的小小名片立即變形成巨大的布幕一樣,轉(zhuǎn)瞬就將地上的尸體和血吞噬個干凈,“這么愚蠢,連做傀儡的資格都沒有。”隨后,那名片又變回小小的一張落在地上,只是上面多了一個血色的小小人形暗影,人形的頭部和身體被整齊地分離。“不過……”四周重歸于安靜,少年走過去撿起了那張名片,以往的話他不會留著這些沾上了污穢的紙張,但這一次是個例外,他看著這張名片露出了愉快的微笑,“就當(dāng)作留個紀(jì)念吧?!?/br>☆、匿名信從一個星期之前開始,楚辰每天打開郵箱都能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封匿名信。信封上全都沒有署名,用紫外光燈照也看不出黑光筆的痕跡,而信封里面空空如也。楚辰放下信封脫下手套放到一邊,往沙發(fā)上后仰過去,眼睛仍緊緊地盯著桌上的這些匿名信。一般人如果恐嚇別人的話,恐嚇信上至少要寫一些咒罵威脅的話,更甚者還可能會寄動物尸體或排泄物……如果不是一般人的話,想法那可就多了,有手段的人甚至可能在信封里放進(jìn)炭疽菌粉末之類致命的玩意,所以楚辰一開始就戴著手套不敢直接碰這些信件腦袋也不敢靠得太近,以防信封里有接觸性的毒物或者吸入性的毒物。當(dāng)然也說不定只是什么人的惡作劇而已。楚辰想了一下,也許是什么人想用這種方式讓他不安?但好奇心旺盛的他現(xiàn)在只想搞清楚來龍去脈。楚辰家的門口外面一直都安裝有攝像頭,最近攝像頭卻碰巧壞了,修理好了之后,當(dāng)天晚上馬上又壞了,看攝像頭不爭氣,楚辰只好自己守株待兔在門內(nèi)守著,通過貓眼看外面到底是誰天天往他家塞匿名信。但是每次等著等著,楚辰就會在門內(nèi)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等醒來之外到門外打開郵箱一看,又多了一封匿名信。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第九天,楚辰收到的匿名信已經(jīng)有九封,但還是毫無頭緒。“還是先放著吧?!背?jīng)]打算報警也沒打算把那些匿名信銷毀,而是先收到了一邊去。“楚辰,你說什么先放著?”方羽端著茶過來在茶幾對面坐下了,給各自都倒了一杯熱氣升騰的茶,并將其中一杯過去給楚辰。楚辰卻沒有把茶接過去。“楚辰……楚辰?”方羽接連叫了幾聲楚辰的名字都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只好把茶放下,一個起身向前彈了一下楚辰的額頭。“……什么事?”楚辰摸著自己剛被彈過的額頭,有點迷蒙地看著湊過身來的方羽。“叫你怎么沒反應(yīng)?”方羽問。“我剛才好像……一時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背秸f。“你最近怎么了?”方羽覺得楚辰不太對勁,“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于是楚辰就把匿名信的事告訴了方羽。“那些信還在嗎?”方羽立即問。“在家里?!背接X得方羽的表情好像有點太嚴(yán)肅了。“帶我去看一下,”方羽說,“現(xiàn)在。”“你到底惹上什么人了,楚辰?”這是方羽見到那堆信件時冒出的第一句話。“什么意思?”楚辰不解。“因為我不是渡靈師看不穿生者的靈魂,所以剛才才沒有發(fā)現(xiàn)你哪里不對經(jīng),事實上這些信全都被施加了術(shù),為的是奪取你的名字。”方羽拿起了其中一封信,楚辰這才看清楚,本來沒有名字的信封上現(xiàn)在竟然若隱若現(xiàn)著楚辰的名字,而翻轉(zhuǎn)信封則見到正顯現(xiàn)著“胎光”、“雀靈”這樣的赤紅文字。“名字?”楚辰接過方羽手上的信封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本應(yīng)空空如也的信封現(xiàn)在都鼓起了一些,倒不出東西,但按也按不平。“言靈一類的巫術(shù)能夠以名字和言語cao控靈魂,人有三魂七魄,這里的每一封信都裝著你的一魂或者一魄,等全部收集齊了,這些信就會回到施術(shù)者的手里,到時你的靈魂就被控制,而你的身體就會變成一具行尸走rou。”方羽說。“那現(xiàn)在這有九封信……”楚辰說。“信封底部寫的是魂或者魄的名,按現(xiàn)在這九封信上所寫的,你的身體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剩下一魂了?!狈接鹫f。“怪不得我最近有點神不守舍的感覺。”楚辰說。“你是不是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等你最后一魂也被奪走,我都幫不了你?!狈接鹇犓z毫不緊張的語氣,忽然有點生氣了。“那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楚辰一看方羽生氣的樣子,連忙擺出討好的笑容,“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按你說的今晚過后我就得玩完了吧?”方羽見他這樣子,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跟楚辰撒氣,也只好沉下了氣來。“只要第十封信送不到這里,過一段時間,這些魂魄就會慢慢地重新回到你的身體里。”方羽說。“但是今晚肯定會再送信過來的吧。”楚辰說。“今晚我留在這里?!狈接鹨蛔忠活D地說。楚辰本來想再說點什么緩和一下氛圍,可一看方羽嚴(yán)肅的樣子只好又閉了嘴。很快夜幕降臨,原本還算精神的楚辰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地入睡了。方羽警惕起來,這代表那被施加了術(shù)的信越來越近,每一次信被寄來的時候,被剝奪魂魄的人都會陷入沉睡,而最后一魂也被奪走的話,楚辰就會徹底變成他人的傀儡。當(dāng)拿著信的人將要到達(dá)楚辰的家門前時,早就候在門外的方羽用銅錢幻化的劍擋住了來者的身形,凜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話出口的瞬間方羽就發(fā)現(xiàn)了,眼前的人身上并沒有靈力,眼神空洞,分明不是施術(shù)的人,而只是一個被言靈術(shù)cao控的傀儡罷了。當(dāng)楚辰聽見嘈雜的聲音傳來時,是第二天的清晨。他打著哈欠從沙發(fā)上起來,見到方羽正端著早餐放到餐桌上。“醒了嗎?洗漱一下就過來吃早餐?!狈接鹜虺剑贿吔鈬挂贿呎f。“……哦。”楚辰有點懵,但還是聽從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