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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里。”李叔倒也沒問為什么,他略有些蒼老的面孔上瞧著神色有些復雜:“那你爹的喪事該怎么辦?”“……爹……”對了,喪事還沒辦完……宮懿猶豫了起來,若是要走自然是趁早走的安全,這若是拖著只怕會被人尋上門,到時候他們?nèi)齻€人只怕仇還未能報便要去步他父親的后塵了。“懿兒,要是可以,我也想助你們逃走,只是……”李叔面色看著有些奇怪,宮懿見他淡笑著吵他們走近,他不由得向后連連退了兩步。“只是什么?”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此時涌上心頭。“只是……我得命,若見宮垣尸首,便要殺了你們兩人以絕后患?!?/br>李叔垂眸笑著,瞥了一眼棺材中那死相凄慘的尸首,他吸了口氣轉而將目光看向宮懿與慕容遙,不出意外地,他倆一臉震驚。“!”“李叔你……不是看著爹長大的么???怎么……你出賣爹的嗎!”宮懿驚得失聲,他連連后退,而在他一邊的慕容遙已經(jīng)將他攬到自己身后自腰間拔出了利劍對著李叔。面對那劍光,李叔倒是不甚在意:“是啊,他爹娘將他交給我,我?guī)缀跻曀缥規(guī)壮?,可是……這次我也是別無他法,垣兒是必死的?!?/br>李叔苦笑著,面上痛楚不似是假的。“當年他與慕容家那位交好我便知不好。尋人想去殺了那慕容小公子卻不想反倒是害了垣兒。不過也不算差,至少自那之后十數(shù)年他們再無往來,我還以為垣兒能從這趟渾水里脫身了。誰知……”誰知宮垣一聽聞慕容家的事便火急火燎地下山,甚至還在那堆尸山里頭找出了被父母尸首所掩護住了的慕容遙上山,此后還一門心思地想要追查兇手,最后招來禍事……“我不懂!李叔,到底是為了什么事,結果你要背叛爹???”適才還哭得那樣難過,宛若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死了似的,可為何轉身卻……宮懿不懂,怎么都想不懂,情緒波動過大,他難敵心魔,一口血含在喉嚨間不上不下。“……都怪慕容家……觸了不該觸的事,惹了不該惹的人,又怪垣兒那個傻小子……什么人不好喜歡,那人都死了,他還非要摻和上去。”這話……是什么意思?還不待宮懿反應,那李叔拿起棺材邊的劍,宮懿認得出那是宮垣的劍。利劍出鞘直直襲向慕容遙,慕容遙還算反應快的,他連忙舉劍抵擋,一來一回卻只有抵擋的份兒而無半點能夠回擊的機會。“師妹!快逃!”慕容遙低吼著,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最多是抵抗,每每好似尋得機會要刺過去的時候卻不想那竟然都只是李叔所布置的陷阱,當慕容遙刺過去,李叔的劍便要揮來,結果又只得狼狽抵抗。“垣兒的劍也是我教的,難不成你以為像你這樣學不到三成的劍能贏得過我么!”慕容遙一人抵擋實在吃力,宮懿見狀連忙抽出腰間木劍朝著李叔刺去,李叔似是未曾想到,有些防備不及,趁著這個機會慕容遙在他手臂上割了一刀。作者有話要說:SO~小攻和小受會GAMEOVER么~~~要是在這里GAMEOVER就可以去地底下搞基了哈哈哈哈orz欲知他們下場如何,請待下期分曉~第9章第九章線索“呵,我竟忘了懿兒。”李叔瞥了一眼自己沾了些血跡的衣袖,“只是啊,懿兒,若你能有內(nèi)功,此次興許能在我手下贏得一絲半點勝機。可惜了……”李叔眸間一抹苦澀,隨即轉為狠厲。他動以內(nèi)力,朝二人襲去,招招都是極為兇險,宮懿沒有內(nèi)力護體,沒兩下便被李叔的劍給震得吐血,而慕容遙雖有內(nèi)功底子可以稍稍扛一下,奈何劍術不精,沒兩下便被看出了破綻。“師兄!”那一劍直直地要刺向慕容遙的心窩,宮懿失聲,他提起木劍沖去,可偏偏身子不爭氣,站起來便一陣搖晃。慕容遙連連后退直至退無可退。正當他們都以為要命絕于此的時候……“鐺!”李叔的劍忽地被一顆石子給震開,他們?nèi)家惑@,紛紛轉頭看向了擲出這塊石頭的人。來人瞧著約莫是個要有四十多的男子,他嘴角噙笑眉眼間看著幾分精明狡猾,他著一身道袍,身邊跟著一個年歲似與宮懿相仿樣子瞧著頗有幾分輕佻不正經(jīng)的小童,也與這男子穿著同一色衣服。“敢問閣下哪位?為何要插手攪我好事?”“好說好說,我乃江湖無名之輩,今日出手不過是見你無恥老頭欺負兩個無辜小兒頓生不平之心,故好管閑事出手相阻,還望這位老爺子肯高抬貴手放了這兩個小家伙,免得傳出去成了江湖笑柄這就不大好聽了?!?/br>那人說著,緩緩自屋頂上跳落至地上,他身后童兒隨著走至宮懿他們身邊,一手拉一個,將他們拉到幾開步之外。那李叔見狀,一掌劈出,卻不想又被那男子一塊小石子砸中手心,竟硬生生地緩了一陣子,待到擊出時,已然落空。“涯兒,好生照顧著他們兩個?!?/br>那男子說著,走向李叔。“是?!?/br>“閣下這等身手,只怕做不成無名之輩吧?!?/br>李叔彎腰提劍,只覺得自己的手竟握不住寶劍,他不由得咬牙。“江湖才人輩出,我既未登頂自然算得上是無名之輩。”那男人笑道,“倒是這位老爺子,你若是執(zhí)意要與我相博,只怕今日你是占不到便宜的。自然,若老爺子執(zhí)意,我自當奉陪?!?/br>“真是狗拿耗子!”李叔低咒一聲,將劍換至左手,“我家主人的命令,我今日非要殺他們二人,休要攔我!”說罷,李叔執(zhí)劍竟使出了一套左手劍法,那劍法甚是靈活,兩劍相交,這一來一回打得實在激烈,可細看下,李叔的功夫始終比不過那男子,雖招招凌厲卻是處于下風。“你們是何人?”宮懿收回目光,看向那道袍少年。“你說呢?”那少年笑吟吟地回著,可他眼中卻是如冰一般,不帶半點笑意。“我若知道我還來問你?”宮懿哼道,“事先聲明,你們即便是抓住我們,也是撈不到半點好處的?!?/br>許是覺得宮懿的態(tài)度頗差,慕容遙輕喚道:“師妹?!?/br>宮懿不理,他咄咄逼人地盯著那少年,那少年嗤笑出聲。“你們能有什么好處,文不行,武不能的。我家?guī)煾凳鞘苋怂校炮s來救你們的,若不然誰有這功夫來救你們倆。”那少年說著,自袖中掏出一褐色藥瓶,掏出一刻丹藥二話不說地塞進了宮懿的口中。宮懿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