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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哪兒成!?唯恐宋志興會使喚手下來抓他們二人,宮懿只怕自己一會兒毒性發(fā)作會拖了慕容遙的后退,他只好拉著慕容遙一塊盡快離開這宋家莊。點(diǎn)腳施以輕功,兩人一同躍上了屋頂跑了一陣子,可奇怪的是那宋志興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宮懿與慕容遙行了要有一陣子都未發(fā)現(xiàn)有人追來。為什么不追過來?若是現(xiàn)下追來不正好能將他們二人一網(wǎng)打盡么?心中模模糊糊地這樣思考著,宮懿忽地覺得視線有了幾分模糊,他與慕容遙之間的距離似乎也在此刻開始拉大了。血腥子氣一陣陣地泛上喉頭,感覺身子忽地沒了氣力,再站不住腳的宮懿便這樣軟軟地自屋頂上滑了下去。隱約間,他聽到了慕容遙在叫喚他的聲音。宮懿是想開口說一句“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的,可誰知道他竟然連這樣的氣力都沒有了。第16章第十六章可笑慕容遙火急火燎地抱著失去了意識的宮懿一路回到了客棧里頭,一進(jìn)到客棧里頭,慕容遙忙不迭將宮懿抱到了床上。適才他也不知道宋志興到底是做了什么手腳,但只見到一點(diǎn)銀光直直刺入到了宮懿的心口處。慕容遙的手顫了顫,心中想著那些禮教可眼下情況又哪里由得他去想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一類的東西,他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心上下跳得厲害:“師妹,對不住了。我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說著,慕容遙伸出他滿是手汗的手去給宮懿解開了衣裳,夜行衣下是白色褻衣,褪去褻衣,那下面沒有穿什么肚兜一類的東西,直接就是一片病態(tài)得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了慕容遙的眼前,那平坦得厲害的胸上插著三枚銀針,那一塊rou處有些許黑血流出,銀針也有些發(fā)黑,是毒。為那宋志興所做的卑劣之事所驚的同時(shí),慕容遙也注意到了宮懿身子的不對勁。手顫得厲害,慕容遙幾乎是給沖動所驅(qū)使,他一道解開了宮懿的下褲,看著宮懿暴露在他眼前那具與他無出左右的身子,慕容遙此時(shí)不知該笑還是該怒才好。原來真的是“師弟”而非“師妹”。“噗!”驚愕間,宮懿又吐了一口血。慕容遙不敢再耽擱,他暫且放下心中那些瑣碎心思,唯恐宮懿會撐不下去,慕容遙記起宮懿曾與他說過包袱里有可以保命的反魂丹,于是他連忙伸手自宮懿包袱里掏出了宮懿說的反魂丹取出一顆喂進(jìn)了宮懿的口中,隨即給他點(diǎn)了幾處大xue以防止那些毒素流竄身體經(jīng)脈之中。如今已是深夜時(shí)分,外頭的醫(yī)館早就閉門歇息了,可如今也是十萬火急,慕容遙只好一家家拍門,好不容易才有個(gè)好心的大夫肯隨他一同回客棧。“這個(gè)小公子中了毒,此毒我是解不開的只能給你們一個(gè)弄個(gè)藥方子壓一壓,若要徹底解了還需得找那下毒之人要解藥方才能解?!?/br>大夫執(zhí)筆寫了個(gè)藥方子:“你與我一道去取藥,這藥每日三副,一頓都落不得的,公子可記住了?”慕容遙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宮懿,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宮懿為何要騙他?為何明明是男子卻要裝作女子?慕容遙心亂如麻,怎么都想不明白宮懿到底有什么苦衷非要這樣欺瞞他,結(jié)果騙得他對宮懿癡心一片,甚至還想著一切事情都解決后便要以三媒六禮迎娶宮懿過門。若不是今日偶然得知真相,慕容遙不知道宮懿打算還要瞞騙他多久。是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了再告知么?還是說要等到他要迎娶宮懿的時(shí)候,再告訴他真相呢?直到這一刻,慕容遙方才知道原來自己對宮懿的心思竟是一無所知。神思恍惚地來回一趟,慕容遙將藥給宮懿喂下,他呆呆地看著躺在榻上面上沒一點(diǎn)血色的宮懿,他隱隱地記起了剛與宮懿相遇的那時(shí)候。那時(shí)候的宮懿是待他充滿敵意的,那時(shí)的慕容遙雖有揣測,可現(xiàn)在看來那時(shí)的宮懿大概是不想由他這個(gè)外人來繼承宮家吧??蓱?yīng)該是因?yàn)閹煾冈缬袥Q意,所以才有后來一系列的惡意戲弄。當(dāng)年宮懿的那些惡意戲弄慕容遙并非不知,只是他即便知道也氣不起來。只要見到那人一笑,他就甘愿讓他戲弄,哪怕是再任性刁蠻的要求他都甘愿去做,只因他動了情思。是了。慕容遙記得的。也是初遇的那一日,宮懿開始故意調(diào)戲他,動輒身子貼上來做盡了曖昧的事情。宮懿是知道他慕容遙的心思的,那么這么些年來宮懿所做的這些事情,難道也是為了戲弄他嗎?慕容遙如此問著自己,他極力地想要尋個(gè)否定的回答,可怎么想都想不出。宮懿最愛看他慕容遙左右為難的樣子,慕容遙心知肚明,每每宮懿做出些越界的事時(shí)慕容遙總會為難,而每當(dāng)那個(gè)時(shí)候?qū)m懿的心情就會格外的好。這樣想著,慕容遙只覺得心中一片苦澀。他的一番真心,換來的卻是一番戲弄么?故意隱瞞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裝作是個(gè)女子一次次地挑弄他,看他訴說真心,而宮懿……卻在心中暗自偷笑……慕容遙不由得連連苦笑出聲,看著眼前這人,如今即便知他是男子,可是心中那點(diǎn)心思已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罷了罷了?!?/br>搖了搖頭,慕容遙伸手撩了撩宮懿給汗打濕了的發(fā),俯首,頭一次主動地親了一下宮懿那微涼的唇。“以后,你我就……真的只是師兄弟了?!?/br>心中只想著還好知道得早,若是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方才知道,那才可笑。*宮懿是睡了整整三日才醒來的,一醒來便看到慕容遙依靠在床邊守著他,那人面色幾分憔悴看上去真是累極了。見他那樣子,宮懿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緩緩地伸手去摸了摸慕容遙的臉,那人眉頭輕皺了皺隨即睜眼,而后猛地站起后退了一步避開了那正摸著他的手。慕容遙淡道:“師弟,你醒了?!?/br>總覺著慕容遙似乎有些奇怪,可也說不出是哪里奇怪,宮懿愣了愣頷首:“嗯??傆X得好像睡了好久?!?/br>“不久,三日而已。”慕容遙斟了一杯茶遞給宮懿,“師弟,喝點(diǎn)水吧,你嘴干得破皮了。”被慕容遙提醒,宮懿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唇確實(shí)是毛毛糙糙的。“我等會兒去叫人弄些粥,你吃著好消化些?!?/br>“嗯?!睂m懿飲過那一杯茶,他抬眼看了一眼慕容遙,總覺得慕容遙今日待他有些冷淡?!皫熜郑墒俏易隽耸裁词陆處熜植桓吲d了嗎?”那人表情沒有變化,他接過了宮懿遞來的杯子:“沒有,師弟為何這樣想?”轉(zhuǎn)身放過杯子,他看了一眼宮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