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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不得要領(lǐng),每每卡在途中。抓耳撓腮的樣子,既可愛又好笑,摸摸他的腦袋,「吞不下就不要吞了,你以為深喉人人都會?以后慢慢教你?!?/br>溫文揚起面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放棄了原先的打算。捧著他的性器,伸出舌頭,舔冰棍似的由底至頂?shù)奶蚺瑫r而輕啜底下的yinnang。周江看他專注的取悅自己,心里柔情泛濫,竟比兩人真刀真槍的交火還要滿足。周江耐力持久,溫文含得嘴巴酸,想到上次人家是實實在在給他吸出來了的,又不想半途而廢,動起了歪心思。伸手在周江后庭邊按摩,按軟了,緩緩?fù)迫胧种?,溫柔的抽插?/br>周江腰眼發(fā)酸,不由自主的抬起胯部,配合他的動作。溫文抽插了片刻,聽見周江的呻吟,感覺時機成熟,突然用口腔完整的包裹住他的前端,舌尖在鈴口極速鉆動,底下手指長驅(qū)直入,找到對方的敏感點,使勁的按下去。周江腹背受敵,本來就難以抵抗,突襲之下立馬繳械,滿滿射在他嘴里。溫文還是初次嘗到男人的味道,酸澀微甜帶著腥,濃烈得嗆喉。飛快的跳下地,跑去漱口了。周江從天上回魂,睜開眼睛,床上人不見了,聽見嘩啦啦水響,不知該喜還是該憂。歡愛過后,他們并肩躺在床上。周江側(cè)臥著,凝視情人完美的側(cè)臉,「溫文,要是我失業(yè)了,你會不會嫌棄我?」溫文本來在假寐,聽他說的,睜開眼睛,望向他,「你想辭職?」他的眸子里,有什么稍縱即逝。周江說,「就算我不辭職,事情曝光,董事會也要廢了我?!顾麥?zhǔn)備明天就把辭職信寫好,就寫……資本逐利,但真愛永恒。溫文摟住他,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再怎么說,你手里的股份是雷打不動的,不當(dāng)總裁,當(dāng)甩手干部,每年什么都不干,等著分紅,更好?!?/br>「我才三十五歲,就退休?」周江覺得早了點。溫文笑了,「你找我當(dāng)老公還怕餓死?」「那不行,」周江不同意,「你又賺錢養(yǎng)家,又貌美如花,我干什么?」溫文按住他的肩膀,「你啊,周老師,任重道遠,培養(yǎng)下一代?!?/br>或許他是開玩笑,但周江不這么認(rèn)為。他以前了解過,在有些國家地區(qū),代孕是合法的。「你想要幾個?」他覺得一兒一女正好。溫文揚起眉頭,又開始正兒八經(jīng)的胡扯了,「當(dāng)然多多益善。我們基因都這么優(yōu)秀,要為社會做貢獻,承擔(dān)起提高人口平均素質(zhì)的光榮使命?!?/br>周江腦海中浮現(xiàn)出自己將來在家里開幼兒園,雞飛狗跳的畫面,深感滑稽。他開懷大笑,溫文也陪他笑,兩人在床上樂不可支,自己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笑累了,該睡覺了。關(guān)掉燈,房間陷入了靜謐祥和的漆黑。微微星光從落地窗透進來。周江用手指梳理情人的長發(fā),耳語,「溫文,你的頭發(fā),是為我留的嗎?」他的頭發(fā)一直沒剪,柔軟的發(fā)絲剛剛過肩,略微有些卷曲,越到發(fā)尾越細。溫文享受著他細密的愛撫,「要是時間也像頭發(fā),能留住,就好了?!顾穆曇裟敲摧p柔,夢幻般的。周江問,「你想留在什么時候?」片刻的沉默,溫文說,「和你一起,在歐洲的時候?!?/br>周江提醒他,「我們馬上又要去歐洲了?!?/br>黑暗中,溫文的眼睛閃了閃,「可能記憶總是更美好吧?!?/br>周江不覺得,「我覺得未來更美好?!?/br>溫文閉上眼睛,收攏手臂,將他抱緊,「最美好的是現(xiàn)在?!?/br>周江躺在他懷中,溫暖、舒適、安全、自在。是啊,最美好的是現(xiàn)在。那天晚上,他做了好多個夢,夢境紛至沓來,每個都美好得讓人不忍醒來。他夢見,他們舉行婚禮,溫文是世界上最英俊的新郎,他屈居第二……他們參加彩虹課程……迎來首個孩子,手忙腳亂……晃眼孩子們都長大了,他們白頭偕老,在草坪上漫步……第二十七章:泡影周江想,溫文告訴他自己父親的故事,可能是有用意的。只是他當(dāng)時沒會過來。他當(dāng)時沒會過來的東西太多了。孩子就像家長的鏡子,溫文這面鏡子里,既有癡情女,又有負(fù)心漢。兩個影子彼此交融,極端矛盾,又不可分割。因此,他總讓人感覺復(fù)雜神秘。周江猜,他的眉眼像mama,鼻子和嘴唇像爹。他們要結(jié)婚。這件事情,周江只透露給了毛子。毛子居然哭了,喜憂參半,「周總,我以后還能見到你們嗎?」說得他們好像不是要結(jié)婚,而是要殉情。不過,在高速路上,是差點殉情了。周江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還納悶。難道他有自毀傾向?周江擁抱了對方,「婚禮的時候就能見到了,你是媒人,我還要感謝你?!?/br>毛子破涕為笑,「機票報銷的?」煞風(fēng)景。溫文簽證到期,新的還沒辦下來,讓周江先去籌備。溫文送他到機場。臨近登機,周江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溫文,你不會落跑吧?」或許,他們應(yīng)該等來周一起走。溫文笑容調(diào)皮,「江哥,你先告訴我,地球上的哪個角落,你夠不到?」周江瞬間就想到了答案,「你心里?!顾氖终聘采蠈Ψ降男靥拧?/br>溫文凝視著他,依然微笑著,眼睛發(fā)亮。他握住周江的手腕,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摟住周江的腰,「江哥,張學(xué)友吻別,我們舞別?!?/br>「在這?」候機廳人來人往,兩個男的勾勾搭搭,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目光。溫文毫不在意,「快,華爾茲,跟上?!?/br>周江想,算了,都快成兩口子了,小別之前跳個舞,秀個恩愛,正常。溫文將他摟得很緊,嘴唇靠在他耳邊,輕哼著旋律,是里的那首小歌。「Idon'twanttosaygoodbye。Letthestarsshihrough……Idon'twanttosaygoodbye。AllIwanttodoislivewithyou……」周江也合著他,輕聲唱響。他們像是兩株相依相伴的水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