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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新團(tuán),簡直就是從政治中心發(fā)配邊疆。”然后阿竇面上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按理說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一般都由簽約公司控制,這天堂鳥是有多寵伊恩吶,他看不慣誰就把誰轟了,簡直沒哪家娛樂公司對藝人這么好了,嘖…”許諾用看傻小子的目光看阿竇,“你沒聽說過伊恩背景大著呢?”“哎?沒有誒…”阿竇撓了撓頭,“對了,伊恩男神在你病床前陪了好幾天你知道嗎?劇組重新開工后導(dǎo)演催了他好多次都沒用,最后是GsGs經(jīng)紀(jì)人徐海娜才把他帶回劇組,劇組里的人都說男神是面冷心熱呢,對一個跟團(tuán)記者都那么關(guān)照…”突然攝影燈光那邊傳來一聲叫阿竇的聲音,阿竇聽到呼喚當(dāng)即打住了話匣子,只丟下一句“有時間再聊”急忙奔了過去。阿竇最后這一番話令許諾愣在原地,他目送這只大型忠犬屁顛的背影遠(yuǎn)去,順著那個方向,視線定在了聚光燈下那個的耀眼身影,而剛好,那個男人也正在看他。那個天神一般的男人,銀發(fā)在高架燈光下熠熠生輝,妝后如完美雕像般的面容能令任何人神魂顛倒,生出一種就像在冬夜遇見了一場幻境,想觸碰又怕他消失的窒息感。他看著這邊,只是一個眼神就令許諾丟盔棄甲,幾乎癱軟在地上。許諾慌忙中蹲了下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下一秒,震動聲從口袋里傳出。許諾拿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收到了一條新短信。發(fā)件人:伊恩;內(nèi)容:Catchyou.11:00a.m.dressingroom許諾盯著屏幕看了半晌,心中只生出一個想法——這位哥語種沒倒過來呢?忙碌了一上午,許諾按約定時間早到了五分鐘,在大明星的單人更衣室待著,看著一排排價格不菲的高級定制品,許諾莫名的心悸。這里是伊恩換衣服的地方,好像空氣里到處充滿了他的味道,一個人待在這種地方就喜歡胡思亂想,他回想起了不久前,自己在雪山對伊恩男神的所作所為,一張臉快沒地方擱了。房門一聲輕響,許諾沒敢回頭,下一秒,咔嚓一聲——鎖門了?許諾一轉(zhuǎn)身,就落入了一個強(qiáng)健有力的懷抱。“伊恩!”這位男生忽然發(fā)什么瘋?許諾驚詫中伸手去推。伊恩不由他反抗地在他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后才將人放開,“sorry,好久不見,沒忍住?!?/br>沒忍住什么?撲上來是要怎樣?男神你今天沒吃藥?“怎么了,”伊恩大少爺那張面癱臉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裝無辜,“你不喜歡我么?”許諾噎住了,這么一件關(guān)乎聲譽(yù)的事,竟然被眼前之人輕輕松松地問了出來?!“你…”許諾默默給身為男人的自己打氣,鼓起勇氣反駁道,“你從哪里看出我喜歡你的?”伊恩不語,只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半邊臉頰。許諾頓時滿臉通紅。在雪山上親男神臉頰那么娘炮的事一定不是自己做的,一定是那個叫貝納爾的法國娘娘腔做的,一定不是一個叫許諾的根正苗紅的國家棟梁做的……伊恩不再逗他,拉開一旁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件灰黑色的物品,許諾定睛一看,是他前不久在雪山劇組遺失的Ga小單反!他正想問問阿竇知不知道這件東西的下落,沒想到在伊恩手里。“你上次從雪坡上滾落,你的相機(jī)有人幫你撿到了?!币炼鲗|西遞給許諾。相機(jī)回到自己手里,許諾由衷的感謝伊恩替自己收著,“謝謝…”“我將里面的照片全都看了,”伊恩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介意吧?”許諾還一心沉浸在自己花錢買的寶貝失而復(fù)得的這件事情上,沒聽清伊恩的話,“???”“你介意也沒關(guān)系,反正里面拍的人全都是我。”等一下,男神你這莫名小驕傲的語氣從何而來?許諾這下聽清了,好不容易不紅的臉頰再一次燒了起來,支支吾吾道:“這是…這是工作需要……”伊恩點(diǎn)點(diǎn)頭,“你把我拍得很好?!?/br>許諾又沒跟上節(jié)拍,“?。俊?/br>“我聽人說,喜歡的人在自己的鏡頭下最美?!?/br>“我…我…”許諾在一個混血兒的漢語言攻勢下潰不成軍,“謝謝你把相機(jī)還我,我先走了。”許諾想要奪門而出,卻沒想到在自己的手碰到門鎖之前,就被卡在了門板與一具年輕溫?zé)岬纳眢w之間。第29章替罪羊【29】如果你認(rèn)識從前的我,那么你就會原諒現(xiàn)在的我。——張愛玲------------------------------------------------------------------------------許諾想要奪門而出,卻沒想到在自己的手碰到門鎖之前,就被卡在了門板與一具年輕溫?zé)岬纳眢w之間。伊恩扣住他的肩膀,把他緩緩地扳過來,“別再躲我了,好嗎?”然后,他將自己變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一般,埋在了許諾的脖頸處,用悶悶的聽不太清楚的聲音說道:“我喜歡你。”伊恩的薄唇張張合合搔撓著許諾的皮膚,好像說了一句令人聽不懂的話,許諾在昏暗的燈光中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思議。剛才出現(xiàn)幻聽了嗎?大少爺說他喜歡我?!“雪崩的那天,你倒在我的腳底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伊恩抬起頭,幾乎是咬著許諾的耳朵說話,他的語氣極其冷靜,呼出的氣息卻能將人灼化,“我怕世界上再也沒有這個叫許諾的獨(dú)一無二的年輕人了,那會將我生命中第一束燃起的火焰也帶走?!?/br>伊恩的這番話像燎原的星星之火,燃起之后襲卷許諾脆弱的小心臟,將原本就不堪一擊的防守摧毀殆盡。“你因?yàn)楦叻匆l(fā)了心臟不適,在醫(yī)院昏迷了很多天,劇組的事務(wù)太多我沒辦法陪著你,等我忙完趕回醫(yī)院,才知道你已經(jīng)回A市了,我可以在海娜排得滿滿的日程表里擠出空隙去看你,你卻連一句話都不留就走了,之后也沒有聯(lián)系我,我真的很委屈,我救了你,你卻還對我這么冷淡,難道不應(yīng)該以身相許么?”這是伊恩第一次對自己說那么多字,許諾有些受寵若驚,同時又對其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