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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蒙上,聽我指揮”那邊劉老板忙不迭失的撿起仍在腳邊的布條,把眼睛給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站起來,往前三步”劉老板探著腳,往前挪了幾下。“你這叫走三步,你媽沒告訴你三步怎么走嗎?”顧流年故意粗著嗓子吼了句。劉老板聽后嘴唇一開一合喏喏的又往前跨了幾步。“現(xiàn)在往前直走十五步”“開門”顧流年拿著從酒架上的玻璃酒杯卡在劉老板的頸后威脅:“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樣,否則看看是你找我麻煩快,還是我割破你的皮膚快,你肯定比我清楚,艾滋病可是沒幾年活頭的”“知……..知道,”“那還不讓他們走遠(yuǎn)一點”顧流年忽的厲聲喊道,這把已經(jīng)精神緊張的劉老板給嚇得夠嗆。“你們……..你們走開,不……不要靠過來”劉老板雙手做投降狀,兩腿打著顫說話也哆哆嗦嗦的,一個見風(fēng)使舵得主,墻頭野草。劉老板的那幾個保鏢倒退的走在前面,一步一移,目光兇狠的盯著顧流年,卻不敢有什么動作。而顧流年則卡著劉老板走在后面,在電梯門的時候按著電梯把那幾個保鏢關(guān)在了門外,自己和劉老板乘著電梯。這邊的情況很是緊急,而接到顧流年短信的顧淵那時正和姜堰、林倧、魏安在B市最大最繁華的夜鈔夜色’喝著小酒。包間的矮桌上白色手機(jī)震動了兩下,屏幕亮了5秒鐘就又暗了下去,坐在沙發(fā)的人誰也沒有去看短信。“顧大少,你說是誰給你發(fā)的短信,難道是約炮?”姜堰輕輕的附在魏安腰上的手猛的用力,魏安一時受不住就叫了起來。“姜少,你弄疼我了”昏暗的包間看不清人的面孔,能看的清楚的只有大概的輪廓,只是光聽這聲音也會讓人覺得這叫疼的人是一個尤物。正對著他們而坐的顧淵似乎是絲毫沒有聽見他們曖昧的聲音,只冷淡的說了句:“你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要不是你默許,我能做的出來么,再說我還不是幫你出氣,不識好人心”姜堰義憤填膺,只差罵顧淵他不知好歹。“好人”顧淵嗤笑“算了,魚兒已經(jīng)上鉤了,讓劉明不要再玩了。”“現(xiàn)在,….你不打算去了,演戲好歹要演全套,好不”。姜堰甩開坐在他身上的魏安,急切的問道。顧淵看著姜堰沒有說話,黝黑深遠(yuǎn)的眼神讓姜堰也著不住了,“在你面前少動點腦子都不成,有什么你直接說出來成不成,每次都要猜你說話,都快成猜謎語了,算了算了,一天到晚的死人樣,你以為誰想理你呀”隨即掏出手機(jī)給人打了電話,冷肅的說道:“讓劉明不要玩了,好戲要上場了”隨即關(guān)了手機(jī)便看見坐在對面的顧淵喝完杯中的酒起身準(zhǔn)備離開了。出言調(diào)侃“你還真是心切呢,不知道以后是我,你會不會這么著急”斜眼看了眼姜堰,顧淵只當(dāng)是不知哪里跑來的野蟲子,翁翁直響煩人得很“你現(xiàn)在就可以試試”“幽默你懂嗎,算了,對著你這樣的木頭還談什么幽默”看見顧淵哼的一聲走了之后,轉(zhuǎn)身對著魏安說道:“小安,你瞧瞧爺有趣么?”魏安呵呵的笑了起來,“姜少你可真逗”“是么,讓你看看爺哪里逗”說著就手腳不安分了起來,在魏安的身上煽風(fēng)點火,不一會兒一室的曖昧聲響傳來,在這夜色中顯得更加的奢靡浮華。出了門的顧淵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坐在夜色大廳拐角處的一個座位上緩緩的抽了支煙。又讓侍者端了杯清水漱了漱口,這才理了理身上筆挺的西裝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起身往門外走去。要說這恩怨那,還是早了早算,總是欠著也不是那么回事,當(dāng)然這討債更得要趕早了。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年畢業(yè)季。☆、第十一章劉老板看起來像是一個生活作風(fēng)及其混亂的一個人,可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總有看走眼的時候。電梯在一樓停下的時候,顧流年被看似身體不靈活矮胖的劉老板給反剪住手,頓時不得動彈。“美人,剛才是不是很好玩”“你不怕我傳染你嗎?”顧流年猶如拿到了一塊免死金牌。“嘖…嘖…嘖…”劉老板吐出嘖嘖的的聲響看著顧流年的臉,“孩子,你今年幾歲了,這么單純,你媽知道嗎”“你確定你不怕被我傳染”顧流年瞇著眼睛,看似精明強(qiáng)勢,其實心里已經(jīng)在祈禱有人會來救他。“呵呵…原來喝酒過敏這東西也可以傳染,我活這么一把年紀(jì),還是今天知道”說完哈哈的大笑起來。聽到這話顧流年頓時臉色都不好了,“那你剛才在房間里那是在干什么?”“干什么?”疑問的語氣裝的極像“你不是知道么,在陪你演戲啊,怎么樣,好玩吧”“你……你真無恥”這時顧流年已經(jīng)是氣急敗壞了。“我無恥,既然你說我無恥,那我待會兒就無恥給你看看,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是真正的無恥。”“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誰,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如果他知道你欺負(fù)我,他絕對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鳖櫫髂晔钩鼋^招,他只希望借著顧淵的名氣能把劉老板震懾住。劉老板聞言上下打量了顧流年一番“你哥…”嗤笑“你哥是誰啊”“我哥他是……”話到了嘴邊顧流年說不出口,他第一次對人有著依賴感,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長的時間,要來早就來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兄弟,苦笑。算了,各自有各自的命,要生要死就這樣吧。“怎么,你哥還是什么大人物,保密,不能說?哼…”這一次顧流年沒有說話,只是在望著電梯門,這小小的一道門阻隔了世間的千千萬,有誰知道這里面還有一個他。電梯又漸漸的升上去了,按鍵格內(nèi)紅色的箭頭直往上奔。門外的保鏢動也沒有動,還和剛才保持的是一樣的姿勢??匆妱⒗习迳蟻睚R聲喊了聲:“老板好”揮手示意的劉老板捕獵成功,嘴角發(fā)著得意的微笑。“小子,你是自己進(jìn)去還是要我請你進(jìn)去”這句話讓顧流年的腦子發(fā)愣,彎彎圈圈還是回到這里。“你們幾個過來”“是”保鏢都是清一色的大漢,各個都比顧流年壯上不知道多少。“你叫他們干什么”顧流年發(fā)顫的聲音沒有逃過劉老板精明的耳朵,聽見這聲音,他還故意走到保鏢的面前,指給顧流年看:“對,你沒有聽錯,就是他們,你看看,他們的肌rou是多么的讓人垂涎,”突然間劉老板臉上突出了思索的表情,半晌不得解,喝著酒店提供的紅酒轉(zhuǎn)過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