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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活脫脫就是個現(xiàn)代版的白牧歌。因此,她在拍了照的第一時間,發(fā)出了那條微博。這樣的一條微博發(fā)出去,反響如何,傅一渙已經親身體驗過了,但他有種直覺,這事肯定不會就這么完,后續(xù)絕對還會有猛的,被一大群小護士圍著追問什么的,頂多算是開胃小菜。心中有了考量,傅一渙將手機還給上官亦然,道了聲謝便抬步往樓上走,身后傳來上官亦然帶著些笑意的聲音:“傅醫(yī)生,出道拍戲,真不了解一下?”傅一渙沒有回頭,腳步也沒有頓下,冷冷地拋了一句“沒興趣”給上官亦然,隨即邁進通往院長辦公室的電梯。才剛被請進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院長連茶都沒倒,就給傅一渙扔了個炸/彈:“恭喜你,從明天開始就不用來了?!?/br>“嗯?”傅一渙徹底茫然了,“從明天開始就不用來了”這句話不是等同于“你被解雇了”嗎?為何前面要加一句“恭喜你”呢?還有,沒記錯的話,這才是他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什么都沒做,當然除了昨天救了個中二病發(fā)作死活不肯就醫(yī)的洛珩,拯救蒼生的重擔他都還沒摸呢!這就結束了?“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們醫(yī)院被洛氏集團收購了,那邊只提了一個要求,就是你在合約期內都要成為洛家的私人醫(yī)生。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就到洛家報到吧?!?/br>果然是總裁文,佩服佩服,全國最頂尖的醫(yī)院,說收購就收購,不愿給總裁家當私人醫(yī)生,千方百計、斥巨資也要弄來變成私人醫(yī)生。有合約?不打緊,小事而已,總裁一聲令下,你的甲方就是我了,從今往后,我是你的專屬病人,你是我的私人醫(yī)生。各種無語的傅一渙前腳邁出院長辦公室,后腳還沒來得及跟出來,就被兩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與白色通訊耳機的高大男子擋住了去路:“傅醫(yī)生,洛總讓我們來請您過去?!?/br>捏了捏被眼鏡壓得有些不適的鼻梁,傅一渙從容問道:“洛總?他又發(fā)病了?”第5章中二總裁遇克星遙望著二十米長餐桌另一頭的洛珩,傅一渙終于能夠理解系統(tǒng)為什么要給他配這么副金邊眼鏡了,不戴他估計還真看不清洛珩的臉。遠處的洛珩正微低著頭,將額頭抵在自己交叉撐在餐桌上的雙手手背上,傅一渙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僅能看到那抿成了一條直線的薄唇。等到女仆們?yōu)閮扇硕松喜捅P、倒上紅酒后,傅一渙聽到洛珩開了口,聲音中還帶著大病未愈的沙?。骸澳銈兿氯グ伞!?/br>傅一渙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小口紅酒,率先打破沉默:“洛總特意派人把我?guī)?,是身體有什么不適嗎?”“沒有什么不適,只是想和傅醫(yī)生聊聊合約的事情。”洛珩抬眼掃向傅一渙,這飛躍了二十米距離直直射來的目光,其中的冰冷與犀利不減半分,扎得傅一渙莫名有些心虛。“洛總想聊些什么?我簽的合約,是要服從院方安排,既然現(xiàn)如今洛總能夠代表院方,那我自然要服從洛總的安排?!备狄粶o說著,慢條斯理地切下一小口牛rou送進口中,嚼了嚼,rou質鮮嫩,口味極佳,不愧是上等的神戶牛rou。洛珩一動不動,仍保持著雙手交叉撐在桌上的姿勢,說:“安排的話,院長應該已經和傅醫(yī)生說過了。我要聊的,是關于傅醫(yī)生今后的工作內容與職責,當然,還有薪資待遇方面的問題?!?/br>想起先前院長確實有說過,讓他從明天開始到洛家報道來著,傅一渙又切了一塊牛排,說:“嗯,院長說我這五年就是洛家的私人醫(yī)生。”“沒錯,這五年,請傅醫(yī)生把工作重心與全部精力放在我身上,我就是你的工作內容與職責所在,薪資待遇無需擔憂,工資會是你原先的五倍,另外若是有任何需要,你都可以提出來,只要合理,我都會滿足你?!?/br>嗯哼,找個理由強行把對方綁在身邊,說得還特別好聽,薪資高啊,待遇好啊,滿足任何需求啊,時間到了要走要留任君選擇啊什么的,確實是總裁文的套路無疑了。可若是真到了人家要走的時候,又會百般刁難,耍盡心機要強留,總裁大人吶,咱們就不能簡單點嗎?你干脆點,說一聲“老子看上你了”,我傅一渙絕不會說個“不”字,你舒爽了,我也能完成任務該睡睡該醒醒了,你說是吧?回歸劇情,和總裁大人的發(fā)展還沒到那個程度,這漫漫長路才走了沒兩步啊...心中吐槽著,傅一渙說道:“好,我明白了,那我是每天規(guī)定的上下班時間在洛總家候命,還是守在家中隨叫隨到?”“不用這么麻煩,搬來這里住,比較方便?!闭f著,洛珩舉起酒杯,剛遞到嘴邊,想起什么似的,又放下了。拒絕洛珩。傅一渙還真是不明白了,之前說拒絕洛希,不要來當洛家的私人醫(yī)生,結果還是成了洛珩的私人醫(yī)生,現(xiàn)在又說要拒絕洛珩,不要住他家,然后呢?再找什么理由把自己弄到他家來?比如三級地震把傅一渙的房子震塌了,或者半夜失火燒個一干二凈?傅一渙搖了搖頭,拒絕道:“不麻煩洛總了,我住自己家挺方便的,洛總若有需要,我一定第一時間趕到?!?/br>“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傅醫(yī)生?!?/br>洛珩拿起刀叉也吃了起來,一時之間,兩廂沉默。十分鐘后,傅一渙放下刀具,站起身,對同時望向自己的洛珩說道:“若是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告辭了?!?/br>洛珩用餐巾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也跟著站起來,說:“君域豪町是打不到車的,我正好要去一趟公司,順便送傅醫(yī)生回去吧。”當洛珩開著黑色的瑪莎拉蒂駛到第二個十字路口因紅燈而停下來時,傅一渙聽到了他遲疑的聲音:“傅醫(yī)生,我...我的那個病...嚴重嗎?”聽到洛珩的話,傅一渙猛地將臉轉向窗外,極力克制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卯足了勁兒忍耐著,都快把自己的后槽牙給咬碎了,才勉強把那股子想要仰頭哈哈狂笑的沖動給壓了下去。回頭望向洛珩的時候,傅一渙的神色異常平靜,與內心被激起的千層浪花形成的對比相當強烈,開口語氣云淡風輕:“不知洛總指的是感冒還是中二病?”是的,沒錯,心知肚明的傅一渙就是故意這么問的。“中...中二?!?/br>傅一渙默默攥緊了衣角,用一聲重重的“嗯”將自己那欲破口而出的笑聲咽到了肚子里去,微微皺眉,露出些為難之色,道:“洛總可了解這中二?。俊?/br>“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甭彗褡ブ较虮P的手骨骼突起,撐著手背泛白,足以見得他對這中二病恨得有多深切,估計每一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