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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關(guān)系。”棒子手驀地伸手抓住了傅一渙的肩膀,臉色憋得通紅,顛三倒四地說,“牧歌...不怪你,喜歡...歡你,走...桃源生活,我和你...兩個...”那不斷靠近、萬分驚喜的臉,還有那唇角被繃爆開了的痘痘讓傅一渙極其不舒服,不由地與洛珩當(dāng)初同樣近在咫尺卻毫無瑕疵的帥逼臉作了一番對比,至尊顏控傅一渙情難自已,內(nèi)心發(fā)出一聲感慨:丑與美,確實是人與人之間不可逾越的巨大鴻溝!長得好看,再怎么猥瑣都不是罪過!“棒...咳,這位先生,你能不能解開繩子,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我已經(jīng)被捆了好幾個小時,手都麻了?!备狄粶o用盡可能和善的語氣嘗試性地說道。聽到這話,棒子手面露猶豫,似乎有所顧慮,傅一渙再接再厲:“我都被捆了這么久了,什么也沒吃,水也沒喝過一口,哪有力氣自己走出去?我真的只是想要放松一些?!?/br>傅一渙發(fā)誓,這些全部都是他的心里話,棒子手的同伙還沒出現(xiàn),看他樣子顯然對同伙很是忌憚,不可能放自己走,傅一渙可沒想著光靠自己就能逃跑,說這番話純粹就是希望能夠解開繩子,活動一下筋骨罷了。棒子手遲疑了好一會兒,也許想著傅一渙確實被綁了太久,加上對狼狽的白牧歌心疼不已,終于點點頭,繞到了傅一渙身后,說:“我給你松松,但你不準(zhǔn)亂來,不然他會生氣的!”“蠢貨,你在干什么!”門口傳來一道厲聲質(zhì)問。依然是通過變聲器發(fā)出的冰冷機械聲,棒子手立刻就蔫了,他垂著頭走向那人,哆嗦著說道:“牧歌他...他被綁得太久了,肯定不好受,我...”傅一渙瞇著眼望過去,還是迷迷糊糊看不清什么,僅能看到那人抬手拍了拍棒子手的肩,說道:“你不怕牧歌跑了再被別人搶走嗎?”“不行!你說了會把牧歌給我的!”棒子手急急忙忙說道。那人輕笑了一聲,說:“我會給你,但你自己要收好了,懂嗎?”“懂,我懂!”“懂就好,快去給牧歌買點吃的吧,別把他餓壞了?!?/br>棒子手應(yīng)了一聲,連忙跑了出去。見棒子手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門口,再看到那人踱著緩慢的步伐走來,傅一渙的心急速跳了起來。這個人,氣場和棒子手一點兒都不一樣,就算他還沒對傅一渙說什么、做什么,傅一渙也能肯定,他是主謀!這一場綁架,都是他策劃的。他是誰?他想做什么?傅一渙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作者有話要說:說了有榜就日更,說了不壓就不壓,誠不欺(@ω@)第16章中二總裁遇克星“賤人!”罵聲伴隨著一道響亮而清脆的巴掌聲甩在傅一渙的左臉,力道很大,把他的腦袋打得偏向一側(cè)。這一巴掌打得傅一渙發(fā)懵,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預(yù)示著這個巴掌印已經(jīng)留下了,心中憤懣不已:竟敢狠心糟蹋我這張帥氣異常的臉!賤人?若是罵他混蛋、渣男,甚至腦殘、智障,傅一渙倒是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可“賤人”這兩個字傅一渙絕不會認(rèn),開玩笑,他可是一個鐵骨錚錚好男兒,又不是什么綠茶婊,怎么敢把這兩個字往他頭上冠?不過,會用這兩個字罵他,首先能夠說明,這個人肯定和棒子手不一樣,不會是的死忠粉,其次,從甩巴掌罵賤人可以見得這個人對傅一渙的恨不會是普通的仇與怨,最后,想想連棒子手都是曾經(jīng)出過場的,那么這個人就更不該會是突然殺出的某個路人。回過神來,傅一渙用舌頭頂了頂發(fā)麻的左臉頰,瞇著眼打量對方。這個人將自己藏得很深,臉上戴著一頂白面具,面具上的五官帶著陰森的笑臉,一身黑衣斗篷,從頭到腳沒有一絲縫隙,就連雙手都用黑色手套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看著他,傅一渙有種遇上了無臉男的感覺。而且,對方似乎在身形上也做了手腳,雖然看不清,但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暫時稱他為斗篷怪。“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傅一渙一日未過沾水的嗓子干涸得厲害,發(fā)出的聲音有些沙啞。“呵,你覺得我是誰?為什么綁你你心里沒數(shù)么?”那人冷笑一聲。打了傅一渙一巴掌后,斗篷怪向后退去站在他三步遠(yuǎn)的位置,看樣子似乎擔(dān)心離得太近會暴露什么,光是這一點,傅一渙就更能肯定這人他認(rèn)識了。目前為止,登場人物并不多,關(guān)鍵人物是洛氏三傻、上官亦然,打過醬油的就多了,大學(xué)導(dǎo)師、醫(yī)院院長、小區(qū)保安、若干小護士、瘋狂粉絲群以及廣大記者朋友。可這些人,除了棒子手,傅一渙自覺一個都沒有得罪過,莫非,他還是想錯了?斗篷怪真是系統(tǒng)杜撰出來的一個新角色?和傅一渙有著什么所謂的奪妻殺子之仇?最后硬是再編出一個故事來,強行說明斗篷怪與傅一渙之間的恩恩怨怨?正在自我否定著先前的猜測,忽然傅一渙猛地想起一件被他忽略掉的事,暗自思忖了一番,心中有了考量,斗篷怪是誰,他大抵能夠知道,但依然不能肯定,還需要一些...破綻。“上官醫(yī)生...”傅一渙死盯著斗篷怪的臉,就算什么都看不清,起碼也要用眼神震懾對方,“應(yīng)該已經(jīng)接到我失蹤的消息,動用上官家族的勢力與洛總一起在全城搜索我的蹤跡了吧?”見斗篷怪沒有任何動靜,傅一渙便繼續(xù)說道:“上官醫(yī)生這人,其實什么都好,看上我也能說明他很有眼光。不過,畢竟只是上官家的小兒子,拿不下家業(yè)就算了,醫(yī)學(xué)成就方面也比不上我,這樣一來,他有什么資格說喜歡我?還讓我考慮考慮他,你說逗不逗?”清晰地聽到斗篷怪的面具下傳來一聲重過一聲的喘息,傅一渙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完全就是在作死,可不說又不行,通過自己的嘴揭開他的真面目才能把劇情往高處推,順便也能突顯人設(shè)。此刻身臨其境了,傅一渙總算能夠理解中那些撕開壞人面具的快感,心下又緊張又興奮的,膝蓋都微微顫抖起來。“至于洛總嘛,”傅一渙嗤笑道,“他能當(dāng)上洛氏掌門人估計就是洛氏沒人了,說真的,我其實挺煩他的,關(guān)鍵他還恬不知恥地硬是湊上來說喜歡我,這可真是中了我的套了,愚蠢至極,呵呵呵呵...”斗篷怪終于忍不住了,急步走上前,狠狠抓住傅一渙的頭發(fā),往旁邊一甩,將他連人帶椅子掄到了地上。“嘭”的一聲巨響,傅一渙的腦袋率先撞到地上,腦袋瞬間空白,緩了一會兒,硬逼著自己用冷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