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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衍不知道從哪里摸了盒煙出來,默默地抽了根細(xì)長的香煙叼在嘴里,點燃后就撐著腦袋看著傅一渙沒有說話,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傅一渙笑夠了,抬手抹去眼角笑出的淚花,深吸了口氣,說:“衍哥,你怎么回來了?”白衍重重吸了口煙,把它摁滅后,抬手揉了揉傅一渙的腦袋,把車開動,駛到了主路的紅綠燈停下后,才輕聲說:“當(dāng)然是因為我想你了?!?/br>“是嗎?”傅一渙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紅綠燈,嘴里默念跟著讀秒,五、四、三、二、一。“好吧我承認(rèn),”白衍一腳踩下油門,咬著牙,“我就是不爽洛珩那家伙居然把你給娶走了,我就是回來找他算賬的?!?/br>傅一渙又樂了:“他娶我嫁,你來算什么賬???”白衍偷偷瞥了他一眼,想了想,猶豫著說:“我和洛家兩兄弟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對洛珩也算是了解,他...喜歡的人...是傅雅雅,你...知道的,對吧?”“呵,”傅一渙嗤笑一聲,“洛大總裁這喜歡一點兒也不神秘,估計全世界都知道,就他自己還以為藏得死緊呢?!?/br>“呿,”白衍面上露出不屑,“也不知道洛珩這傻逼的眼睛被糊了幾層的屎,傅雅雅那種女人他居然當(dāng)塊寶,結(jié)了婚都還念念不忘?!?/br>“洛珩知道傅雅雅是哪種女人嗎?”傅一渙愣了一瞬,問道。白衍把車停在一間西餐廳門口,兩人下了車,走進(jìn)餐廳包廂坐下后,她才繼續(xù)說道:“面上一套、背后一套,風(fēng)流成性,浪蕩不堪的女人?!?/br>見傅一渙仍是滿臉的錯愕,白衍伸手屈指彈了彈他的額頭,說:“當(dāng)初看出洛珩喜歡傅雅雅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對他表示了深深的鄙夷,他據(jù)理力爭,然后我就干脆找私家偵探,把一大疊傅雅雅混跡夜場、出入酒店的照片甩在他臉上。他就像你這樣傻了一會兒,接著居然告訴我,傅雅雅就是貪玩,他不在意。我可真是被他氣樂了,可這傻逼撞上傅雅雅就把腦子給撞沒了,死活不聽勸,我就納悶兒了,你說傅雅雅是不是對他下蠱了?迷成這副德行。”“你...不知道理由嗎?”傅一渙遲疑地問道。“哦,這個嘛,我倒是知道一些,說是兩人小時候一起被綁架了,傅雅雅救了洛珩一命,然后那傻逼就想以身相許了?!卑籽苷f著,喝了一大口香檳,還特豪氣地“哈”了一聲。沉吟片刻,傅一渙問:“關(guān)于那件綁架案,你知道多少?”在之前,他曾經(jīng)嘗試著直接告訴洛珩當(dāng)初的真相,但兔先生卻制止了他,言辭鑿鑿地說是沒到劇情點,這樣進(jìn)展太快,說了真相轉(zhuǎn)眼就要“完結(jié)”了,整本書也就完了。或許,他能從白衍這里入手,旁敲側(cè)擊地把自己才是被綁架的那個“女”孩這一重要訊息傳達(dá)給她,再通過她的口轉(zhuǎn)述給洛珩。不過,應(yīng)該依然沒到關(guān)鍵劇情點,白衍搖了搖頭,說:“綁架案發(fā)生那天,我其實也在傅家,你忘了嗎,我還和你一起玩捉迷藏來著,嘿嘿,你倒是提醒我了?!?/br>“嗯?你想到什么了?”傅一渙連忙追問。“那天我還騙你穿裙子來著,你小時候長得可比傅雅雅漂亮多了!同樣的裙子穿起來不知道甩她幾條街呢!”白衍向傅一渙豎了豎拇指。“那綁架案的事,你還知道些什么?”白衍伸出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敲擊著太陽xue,閉著眼睛回想了好半天,才無奈地說:“當(dāng)時玩捉迷藏,一眨眼你們就都沒影了,我找了很久,找到了他倆,還沒來得及找到你,就被我爸帶回家了。綁架案的事,我是在他們得救后才知道的,具體怎樣也沒去問?!?/br>除了知道當(dāng)年給傅一渙穿女裝的人是白衍,其它的什么進(jìn)展都沒有,這個突破口算是被徹底堵死了,傅一渙心里有些失望,看來敲醒洛珩,把他從傅雅雅身邊拉回來這事暫時還沒法做到。和白衍的這頓飯吃得倒是挺開心的,她說了許多國外的趣事,把傅一渙心頭的陰霾掃去了不少。吃完飯,傅一渙看了眼時間,差不多該去學(xué)校考下一門了,便站起身把卡交給服務(wù)員買單,轉(zhuǎn)頭對白衍說:“衍哥,送我回學(xué)校,下午還得考試。”白衍點點頭,抓了車鑰匙,和傅一渙一起走出包廂。在柜臺等服務(wù)員結(jié)帳的時候,極其不湊巧的,看到了并肩走來的洛珩和傅雅雅。“堂姐,你在這呢,伯伯還打電話給我說你一回國就跑沒影了?!笨吹桨籽?,傅雅雅顯得有些意外。“嘖”,白衍相當(dāng)不耐地咂舌,瞪了眼傅雅雅,沒管她,轉(zhuǎn)而對洛珩說道:“你公司離這兒遠(yuǎn)著呢,怎么跑這吃飯來了?”傅雅雅顯然被白衍這樣對待慣了,一點兒跳腳的反應(yīng)都沒有,轉(zhuǎn)念想想,這里是在外面,而且洛珩就在旁邊,她估計是不敢發(fā)飆。洛珩看向傅雅雅,說:“你要去洗手間是嗎?我在這等你?!?/br>傅雅雅乖巧地點點頭,向洗手間走去。這時,洛珩才看了眼傅一渙,對白衍說:“雅雅說考完試嘴饞,想吃這家的牛排,我就帶她來了?!?/br>“呵,真是新鮮,洛大總裁大老遠(yuǎn)跑來,卻放著新婚妻子不管,和小姨子一起吃牛排?怎么,要來個黃金檔家庭倫理???”白衍陰陽怪氣地說。傅一渙撇開臉,暗自偷笑,白衍這話里頭,被說得可憐兮兮的妻子雖然是他,但看到洛珩面色尷尬,他卻莫名覺得很帶勁兒!白衍悄悄伸過手在傅一渙腿上重重掐了一下,疼得他瞬間眼角泛紅,死憋著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死咬著牙沒叫出聲來。這個樣子看在洛珩眼里就像是受了無限委屈的小媳婦兒,他愣了愣,下意識地解釋:“抱歉,一渙,我只是...”“不用解釋!”傅一渙立刻就入戲了,側(cè)過臉,伸手制止洛珩的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不爭的事實,我...不想聽!”這聲淚俱下的話引得餐廳內(nèi)的眾人頻頻側(cè)目,洛珩被看得臉色微紅,一把握住傅一渙的手,不容置噱地拉著他走出了餐廳,臨走前對白衍說道:“雅雅就交給你了?!?/br>傅雅雅?白衍翻了個大白眼,沒想管她,洛珩前腳把車開走,她后腳也離開了餐廳。傅雅雅從洗手間出來,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氣得直跺腳。狹小的車廂內(nèi)一片沉寂,傅一渙撐著下顎,眼也不眨地看著車窗外不時閃過的樹,一棵一棵數(shù)著,等他數(shù)到第五十二棵的時候,洛珩才開了腔:“我們...就只是吃頓飯。”“哦。”傅一渙頭也沒回,繼續(xù)數(shù)著樹,五十五、五十六...“吱”的一聲,洛珩將車停下了,傅一渙順勢就要拉開車門,洛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