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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秦煜都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顏沐知道,死亡是另外一個開始。顏沐看了看窗外的海,然后突然綻開了完美的笑容。“若?!?/br>“恩?”“你知道,為什么我要給你起名若嗎?”這也是顏沐回到了這個世界,看著這片海,才想起來的。“為什么?”“因為,若是海神的名字。”說完,顏沐趁著若的思維空當(dāng),直直地跳窗而去。這個身體里不僅僅有顏沐自己的意識,還有若的意識,如果自己表現(xiàn)出一絲想死的意圖,那么若就會控制住他的身體,制止他自殺的任何舉動。所以,只有沉海是最快的方法。手握達(dá)摩克里斯之劍的若也沒有辦法在大海中使用物理法則來救自己。在死亡之前,顏沐又開始本能地掙扎了起來。大量的水灌入胸腔,顏沐聽到了自己身上每一個細(xì)胞渴求氧氣的聲音。顏沐再一次感覺到熟悉的黑暗籠罩住了他,意識斷層了。☆、第三本書11在離開那個世界的最后一個瞬間,顏沐模模糊糊地聯(lián)想到。明明秦煜那么一個理智的人,為什么會做出那種過激的事情呢?就算是秦煜和自己兩位一體,怪胎的外界經(jīng)歷增加了他們生活的苦難,秦煜也不至于會中二崩壞到那種程度。顏沐靜靜地思考著,然后終于他發(fā)現(xiàn)了。也許,若還保留著記憶,也保留著理性。從頭到尾,失去理智的都只有那個世界的‘顏沐’而已。而秦煜,會幫助實現(xiàn)顏沐的所有愿望,哪怕那個愿望是毀滅全世界。但那僅僅是一個猜測而已,畢竟那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因為,隨著顏沐不同的動作,那個世界將逐漸變形,然后回歸他原來本該有的心態(tài)。元素在他的面前重新組合,顏沐不知走過了多少光華,意識隨著小船在銀河里漂泊,混沌中只感覺到有光明透過來。醒過來的顏沐看到了手術(shù)之前的樣子。拉里在他的面前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雙眼,“因為簡直太可怕了,胚胎似乎是自動融到你的身體里面的?!?/br>“那么順利不是好事嗎?”顏沐挑了挑眉頭,卻在下一個瞬間,感覺到一陣疼痛尖銳地襲來。拉里倒抽了一口氣,看上去他的狀態(tài)很不好。“發(fā)生了什么?”顏沐忍著疼痛問拉里。拉里緊緊皺著眉頭,“鯨魚王的胚胎已經(jīng)死了?!?/br>疼痛似乎僅僅只維持了一秒,在下一秒,所有的疼痛都如同潮水退了下去。顏沐的肚子上留著拉里縫合的巨大口子,看上去血腥怕人,肚子里懷揣著若的死胎,望著深沉的大海。從來沒有過的孤獨抓住他的心臟。“抱歉,拉里,你能再說一遍嗎?”“鯨魚王的胚胎死了?!?/br>拉里重復(fù)道,“新娘計劃失敗了?!?/br>*顏沐愣愣地,心中從未有過的空洞。鯨魚王的胚胎明明上一秒還在鮮活跳動,這一秒?yún)s被已經(jīng)是一個死胎。而前后在這個世界里的短短幾秒,只有顏沐他的念頭。[殺死若,找到屬于他的秦煜]和[接受若的胚胎]的變化而已。若和自己兩位一體,若是能夠知道自己的念頭的嗎?所以,若才自己一個人獨自走向了死亡。并不難猜的謎底,顏沐一下子就在自己的內(nèi)心當(dāng)中找到了答案。這就是秦煜,對他簡直是好到天理不容。會幫助顏沐視線他所有的愿望,即使那個愿望,是想要殺掉秦煜或者說若他自己。除了顏沐,沒有人能做到這樣。顏沐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深沉的海底,沉默不語。孤獨在英文當(dāng)中的全部翻譯是,意識是孤獨隔絕在大海上的島嶼。所以,島嶼上的伊桑是孤獨而且暴虐的,受過的過多傷害,讓伊桑沒有辦法去擁抱接受來自若的愛。若又孤單了太久,愛的方式太過功利和極端。若逼迫伊桑來到自己故去的島嶼,想起自己悲傷的往事,試圖利用這樣的方法來切斷伊桑心底想回到陸地上的最后一個念頭,卻沒有想過,這樣會給好不容易忘記過去的伊桑重新帶來悲傷,也沒有想過,戀愛當(dāng)中是容不得算計的。若和伊桑是兩個孤單地島嶼,所以不會相愛,不能擁抱。這大概也是秦煜,一個人保留著過去的回憶,卻無法言說,對顏沐他無比包容但是那些過去的回憶卻只能一個人默默追悼,而沒有辦法和顏沐分享。所以不安,惶恐,黑化。想要用鏈條把顏沐綁起來,用性/器的交合摩擦來確認(rèn)彼此存在的心意。顏沐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如果說每個人生下來都是孤單的,卻要抗?fàn)幑聠蔚拿\的話。那我們其實真正要做的,是成長。成長到用合適的方式,去擁抱自己的戀人。顏沐沉默地想到。現(xiàn)在的他還是太弱小太弱小了,不夠去安撫適應(yīng)同樣不安的秦煜。如果把秦煜所經(jīng)歷的,都全部再經(jīng)歷一遍呢?是不是就能夠理解秦煜的想法了。顏沐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熟悉的困倦襲擊了他。是回溯他原來的世界的時間了。毫無疑問,肯定是個悲劇的結(jié)局,而且除了悲劇的結(jié)局的另一個選項卻是完全不能夠去的陌生世界。顏沐想要找到最初的那個秦煜,但是這個世界結(jié)束之后,他看到的一定是更加崩壞的秦煜。是一個強(qiáng)制be的故事,顏沐幾乎感覺自己像是被人耍了一樣。但是除了前往那個唯一的be結(jié)局,顏沐已經(jīng)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顏沐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小船載著他的意識駛向遠(yuǎn)方。在迷迷糊糊中,顏沐記起了一個幼年時候的片段。他家和秦煜家是世交,但是顏沐卻是在幼兒園小班的時候才認(rèn)識的秦煜的。之前兩家都疲于忙碌自己的生活,加上小孩子也小,很少聚在一起。所以顏沐是和秦煜一起被兩家家長送到幼兒園的時候,才認(rèn)識彼此的。顏沐小時候雖然空長著一張好臉,卻經(jīng)常到處玩耍,把自己弄得一身灰,一點可愛小正太的樣子都沒有。倒是秦煜從小便是端正整潔的乖寶寶,好學(xué)生。在小班中午安排午休的時候,秦煜和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