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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先躺會兒?!闭f完就要把韓熙塞被子里準(zhǔn)備跑出去叫人。好在這么一會兒下來韓熙氣順了不少,終于不再像個老頭子似得狂喘氣了,忙開口制止了蕭霖,“那啥,我沒事,就是翻來翻去累的,躺會兒就行了?!闭f完這話,韓熙自己臉都紅了,這是成小娃娃了呀,翻個身都累!知道人沒事就好,翻個身都累,看來韓大哥的身體還是弱的很。他哪知道,韓熙自從他出門就一直在跟煎餅一樣的翻--這就是個正常人也會頭暈了,更何況一個在床上躺了這么久的病人呢!“那我扶你坐會兒,去弄個排骨湯,還有點(diǎn)下腳料,很快,要是不舒服就喊我??!”看著啊霖細(xì)細(xì)的囑咐自己,韓熙那個美的呦!連連答應(yīng)“我沒事,你去吧,我累了會自己躺下來的?!笔捔刂划?dāng)韓熙好面子逞強(qiáng),也不戳破,拎起剛剛被扔掉的作料就去廚房了。中間時不時的跑過來望一眼。導(dǎo)致這頓飯歷時有點(diǎn)長,做好的時候,月亮都掛老高了,聞著那菜的味道,韓熙都快落淚了--餓啊!兩個人狼吞虎咽的填飽了肚子,蕭霖又想把韓熙給弄到床上去躺著了。被韓熙一連串的“不要”給制止了,這場景也是讓人醉了。“啊霖,我都躺一天了,你讓我站會兒吧。”韓熙覺得自己再躺下去真要瘋了,連連哀求道?!拔揖吐约鹤邥?,沒事兒的,行不?”蕭霖也是被逗樂了,“行啊!”兩個人一個慢悠悠的散步,一個收拾收拾廚房,倒是難得的清閑。晚上睡前,兩個人聊天,韓熙說起來李叔的事兒。蕭霖也是覺得這樣不是很方便,就想著是不是先找個靠得住的人來幫著照顧韓熙幾天,把這個想法跟韓熙說了下,沒同意。一來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做幫傭也是有講究的,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所以一般人家都有固定的人選。這樣的人是不可以隨隨便便在外面找活干的。二來,韓熙覺得自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忽略翻身都累的事情吧),自己在家休息個兩三天就行了,找個幫傭還要花錢,他們現(xiàn)在手頭上銀子要用在刀刃上才行。這么分析下來,蕭霖也就歇了找?guī)蛡虻男乃?。然后又說起讓李錦家賠償?shù)氖虑椋炎约旱南敕ㄕf了下,韓熙也覺得是這個道理。這兩年,村里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聽得多了,事情要么不做,做了就一定要擺在明面上,不然吃虧的還是啊霖和自己。他不想再讓啊霖受委屈了,因此這次痊愈之后韓熙竟表現(xiàn)的很是強(qiáng)勢。在蕭霖兩頭忙了3天之后,韓熙終于出現(xiàn)在店里。第一天,小寶就把鎮(zhèn)上手藝好的工匠師傅都問清楚了,找了一個瓦匠,兩個木匠,再加上店里的人幫忙。等韓熙來的時候,店里差不多有點(diǎn)樣子了,只是還看得出被火燒過得痕跡。小寶的眼睛最亮,“韓大哥”叫的很是歡快,三步并兩步的跑過來,歡歡喜喜的圍著韓熙看了一圈,看的蕭霖頭都暈了。被小寶一叫,其他人也看見了韓熙,一時間都有點(diǎn)激動,倒像災(zāi)后重逢的感覺。最后還是蕭霖開口制止了小寶傻呵呵的行為,這才避免韓熙被繞暈。那些工匠也是知道這家酒樓的事情,對于這兩個掌柜的很是好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就見兩個人都是年輕后生,面相干凈,據(jù)說有一個還躺了差不多半個月!唉,真是造孽?。?/br>那個放火的人也真是下得了手!韓熙的出現(xiàn)無意中又給自己拉了拉同情票。看過店里的情形差不多了,蕭霖跟韓熙就打算去找里正掰扯掰扯了。那李錦的娘這些日子跟個大喇叭一樣,要不是當(dāng)初的事情鬧的太大,實(shí)在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估計現(xiàn)在蕭霖和韓熙就變成兇手了!這老太婆顛倒是非的能力也是一個絕活!原來是擔(dān)心韓熙的身體受不了,因此也就沒管這個事兒,反正這事兒在官府哪里掛名了,她再鬧也只是口舌之爭,不過現(xiàn)在韓熙好的差不多了,店又沒開張,索性就把這個事兒一氣兒給解決了。兩人幾乎是帶著滿腔怒火來早里正家里的。☆、第63章再說里正家里,兒子們因為一個外人鬧分家,硬生生把自己婆娘氣病了,連忙是找了大夫過來,卻是一個晴天霹靂——癱了!要說里正也是個思維奇葩的主,直接就當(dāng)著自己婆娘的面訓(xùn)斥氣兒子來,說來說去就是因為兒子們要分家才會讓他們娘癱了。完全不想想為什么好好的兒子要提分家,或許他想了,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畢竟作為村里一把手,已經(jīng)習(xí)慣了發(fā)布命令而不是去聽從建議。可憐他的兒子們,一個個都是為人夫為人父的大男人了,還被當(dāng)著自己孩子,老婆這么罵,心里自然是不爽快的。連一向少話的大兒子更是破天荒的直接就反駁起來:“爹,你就不想想我們好好干嘛要提分家,現(xiàn)在再說什么也沒用了,這家你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不然你那好侄子一來,恐怕我們都得進(jìn)牢房!”說完,兩個兒子就拉著孩子,媳婦出去了。里正在那里用手指了半天“你,你們......”也沒人回過頭,想轉(zhuǎn)頭跟自己婆娘商量一下,卻只看見一張眼歪嘴斜的臉,一瞬間就沒了興致。看著老伴的樣子,里正心里悔恨嗎,肯定有的。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老了,老了,竟是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可是能怎么辦,那時自己兄弟的唯一血脈呀,他要是不保住,就真對不起自己死去的兄弟了。里正一味的沉浸在對自己兄弟的悼念和責(zé)任中,卻不曾想到李錦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剛剛沒了爹的小娃娃,只會哭著求他,讓爹爹回來。一直以來對他的有求必應(yīng)成了他行兇的籌碼,應(yīng)該說李錦有這個后果除了他那潑辣的娘有一份功勞之外,里正也是功不可沒的。在老伴床前坐了一會兒,就出去了。卻不想出去就看見兩個他最不想看見的人。人呢,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縫,現(xiàn)在蕭霖和韓熙的到來對于里正一家來說就是這個道理。當(dāng)初知道李錦放火燒了他們酒樓的時候,里正一家是愧疚的,甚至于是沒臉見他們的。但是在官府插手,李錦被流放之后,加上村里的流言——韓熙用參湯養(yǎng)病,頓頓吃白米飯......受害者與施暴者的角色就絕然調(diào)了個個兒。再看見他們,總覺得他們在這場火災(zāi)里撈了什么好處。這也是為什么蕭霖要等官府給李錦定罪之后才出面索要賠償?shù)脑?。人們總是有一股俠義心腸——喜歡劫富濟(jì)貧,仿佛有錢就是有罪!里正大兒子看見他們就沒好臉色,但是現(xiàn)在是他們占理,不得已還是把倆人迎進(jìn)了門。“你們又來做什么?”看見倆人來,里正就頭疼,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蕭霖笑笑,先扶著韓熙在凳子上坐好,才不卑不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