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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加之身量修長,骨架挺拔,隨之生長的肌rou線條流暢又漂亮,朝燈想像了一下覺得實在是太帶勁了:“超棒!快點回來吧,想見你?!?/br>“嗯,乖,我也想見你?!?/br>時間到,楚馳譽掛了電話,旁邊的室友挪揄地搭上他的肩膀:“楚少,女朋友啊?”上頭特意叮囑過楚馳譽的身份,即使他父親再怎么暴跳如雷,也始終不忍心真正傷害自己的兒子,一旦他身體過分不適或情緒崩潰,自然有人把他從全封閉的集中營送回楚家。同他一個寢的室友們原本從心底輕視這位首都降下來的太子爺,在發(fā)現(xiàn)對方硬是承下了和他們一樣高強度的訓(xùn)練,從沒有過經(jīng)驗的搏擊和槍械運用學(xué)得比誰都快,野外實戰(zhàn)也從不喊苦,態(tài)度情不自禁漸漸轉(zhuǎn)變,尤其是在楚馳譽敢單挑一營的黑人教官,挑完面不改色把之前雨林戰(zhàn)吸血吸成粉色的草蜱子拿火刀一條條從rou里挑出來后,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從此真心當哥們兒。長得帥、有錢有權(quán)、膽量大、能力強,據(jù)說還是這屆高考的省狀元,室友忍不住砸砸嘴:“你女朋友肯定很漂亮,很黏你吧?”“他是很漂亮,”明明才過一個月,想著幾乎像是多年前的高中歲月,楚馳譽眼里掠過難以察覺的溫柔:“應(yīng)該算黏我?!?/br>“不黏你黏誰?高富帥中的高富帥,”室友拿手比劃:“你一個人比我們整支軍隊還值錢,她很有眼光嘛?!?/br>楚馳譽睥睨了他一眼,安靜地抬步往前走,室友來了興致:“誒我說楚少,有照片嗎?給兄弟羨慕羨慕唄,”說到這兒,室友嘿嘿兩聲:“你們有沒有弄過?上次沖澡看你那兒那么大……”室友瞧他不說話,識趣地拍拍他的肩膀:“她一定很辛福?!?/br>九月的雨水與陽光交疊,草木濃密的陰影投落炎炎烈日的悶熱信號,全國學(xué)府逐步拉開大門,迎接新一批學(xué)生邁入人生的又一篇章,D大蘊有百年歷史的土地上,作為新生代表的俊美少年正當著全校所有人發(fā)言:“……今天這樣晴朗的日子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希望,但即使遇見陰云密布的日子,遇見險阻和痛苦,也一定要懷揣重負、勇敢前行,愿大家在大學(xué)四年里傾聽自己的心聲,為你認為重要的事業(yè)奮斗,成為你永遠想成為的人。”臺下掌聲雷動,無數(shù)愛慕和贊賞的視線注視著場中央身姿挺拔的少年,他微微頷首,腳步利落走下講臺,漆黑的雙眸平瀾無波,與道賀的同學(xué)和老師交談幾句,楚馳譽快步走向自己心心念念那個人的位置。很好找,那個人走到哪里,哪里就像被光彩照耀,從始至終伴隨著sao動和不正常的愛意,果然,他在人群里看見了朝燈高高瘦瘦的背影。瘦削的脖頸和細細碎碎的柔軟發(fā)絲,即使經(jīng)歷了軍訓(xùn),他依舊保持著近乎蒼白的膚色,讓楚馳譽忍不住想在白瓷似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紅艷的掐痕,他張了張口,剛想呼喚對方的名字,卻聽見日思夜想的熟悉聲音輕笑道:“這么喜歡我???”楚馳譽的腳步頓了下來。站在朝燈面前的是位高挑英俊的男生,琥珀色的眸子此刻燦若繁星,不盡的癡迷和愛戀縈繞其中,他急急忙忙去拉朝燈的手,柔嫩的觸感和肌rou下血液流動的脈搏令他恨不得一點點舔爛這條玉似的手臂,只見它的主人沖自己漫不經(jīng)心道:“我考慮下吧,不過在那之前不準來煩我?!?/br>男生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隨即喜悅無比地點頭:“好,你想好后給我答案就行,”像是怕他不答應(yīng),男生補充道:“我是真的非常喜歡…不,我愛你,我——”朝燈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背后強烈的視線令他微微側(cè)頭,即使隔得很遠,楚馳譽依舊能發(fā)現(xiàn)他唇角的弧線小幅度地變了變,原本懶懶散散的嗓音也像因恐懼般漂浮不定:“別啰嗦了,快走啦?!?/br>他看見自己了。楚馳譽面無表情,男生念念不舍地聽話離開,過了幾分鐘,他才上前,他記得朝燈緊張時會不自覺眨眼睛,濃密的睫毛蝴蝶振翅般不斷顫動,明知這幾分鐘對他來說如同煎熬,心里卻克制不住升起快意。“朝燈?!?/br>“譽譽~”那個人轉(zhuǎn)過臉,艷麗的面孔像神話傳說里最引人墮落的鬼魅,朝燈的眼窩比普通亞洲人深,水墨般靜謐的眉眼卻沖淡了這種空邃,他雖然漂亮,但不見女氣,十足十的東方美人:“想不想我?想我嗎想我嗎想我嗎——”朝燈整個人一躍掛在他身上,年輕男孩子溫?zé)岬纳眢w讓人深刻領(lǐng)會到美好和甘甜,楚馳譽迷戀地環(huán)住他的腰,把人攬入懷中,即使他做了惡劣又糟糕的事情,依舊能對自己笑得燦爛無比。果然,伴隨著煉獄般美麗的皮囊,其中的靈魂怎么可能干干凈凈。[恨意值兩顆星。]“啊……”朝燈縮在楚馳譽懷里,永無止境的強烈快感讓他雙腿發(fā)軟,整個人都沒辦法站立,他的聲線可憐地顫顫巍巍,雙眸也泛起水光,朝燈氣息混亂地搭上楚馳譽的肩膀:“……離開這里,好不好?”對自己的戀人再了解不過的楚馳譽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挑了挑眉,順從地抱起朝燈走離cao場,經(jīng)過一個月軍營訓(xùn)練,就算成年男生的重量對他來說也非常輕松,當他抱著朝燈踹開公寓大門,手指滑過臀縫,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濕透了。好像比上次見面更敏感了。楚馳譽眸色暗了暗,沒再多言壓到了對方身上。結(jié)束后,楚馳譽抱著他去浴室清理,因為朝燈的特殊性,他們先前就商量好一起搬出來租校內(nèi)公寓,開學(xué)前軍訓(xùn)時他沒能回來,父親見他身上留了疤,寧可跑去擠地板睡、吃味同嚼蠟的壓縮罐頭,也不肯低頭回來當楚家風(fēng)光無限的繼承人,失望和懊惱下延長了他在軍營的時間,才導(dǎo)致他剛來得及租了公寓就馬上跑去演講。他的手撫摸過朝燈的左眼,此刻后者眼皮閉闔,淡色的淚痣清晰可見,泛紅的眼角使他看上去像剛剛流過淚,他確實是哭了,楚馳譽最后輕柔地點了點他的淚痣,站起身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少舟,…是,……幫我查一個人,叫朝燈,對,我那個同學(xué),查一查他從小到大的檔案和家庭背景,父母也查清楚……”他難得煩躁地說了臟話:“cao,我關(guān)系網(wǎng)不是被老頭子壓著嗎?…你盡快……”[醒了就別裝。][要裝,惹不起他,]朝燈回味了一下整個過程,只感覺從頭爽到腳,發(fā)自內(nèi)心感嘆:[我愛恨意值。]系統(tǒng)緘默頃刻:[你不怕嗎?][怕,怕死了,]朝燈睜開眼,裝模作樣弱里弱氣叫了楚馳譽:[他一直讓我特別有感覺,一個暑假沒見又長大了,你說一般人五星恨意值想分尸,他想干